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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了,未名的慌张从心底攀上来,孟昑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这是什么,心脏就已经麻了一大片。
他慌乱地将江千泠的手甩开了,手一瞬间都不知道要放在哪儿,先是没有归处地在空中无意义摆动了两下,然后落下去,莫名贴在裤缝上搓了两下,最后又高高扬起落在头上,很粗暴搓了几把头发。
“你别老碰我……两个大alpha拉什么手,恶不恶心。”孟昑低着头,眼睛都不敢落在江千泠身上,佯装凶狠地嘟囔完,就绕开江千泠没有方向感地飞快往前走。
“你走反了,金合欢树林的出口应该在那边。”
江千泠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孟昑莽莽撞撞的脚步顿了下,背景僵直一瞬,到最后都没有回头看江千泠一眼,直接转过身飞快向着反方向走。
截止到两分钟前,孟昑的出发点分明都是很明确的,但是被江千泠这么不明意义地乱搅合了一通,孟昑的头脑突然就变得有点儿不清醒了。
江千泠的话是什么意思?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心脏为什么就没办法安静下来呢?哦,我想起来了,我来这儿是为了更重要的事,那我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呢?
从小到大一直活得潇洒恣意内核坚固稳如磐石一般的孟昑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质疑,才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试着剖析过自己,到现在还是非常的不擅长。
孟昑的神经还是非常兴奋,但好像又变得更敏感了,江千泠的脚步如如影随形贴在他身后,和愈创木的气味一起将他紧紧包裹起来。
太阳慢慢沉入地平线以下,白天彻底降下帷幕,夜幕降临。
孟昑在并不平坦的土地上深一脚浅一脚走,心不在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找到了出口——这里是卢米亚草原上唯一一个仍未干涸的河谷,金合欢树林到这儿就算是结束了。
单调贫瘠的土壤被取代,树紫藤的花枝垂下来,即璀璨又绚烂,在漆黑一片的天幕下鲜明得像是一场盛放的烟花,美丽得仿佛让人听见了烟火在天空中炸开的声音。
孟昑的脚底第一次涉足了这片土地唯一柔软的地方。在天神降下雨水前,这里是卢米亚的心脏。
下一秒,江千泠站在了孟昑身边。
湿润的土地里,孟昑和江千泠的脚印重叠在一起,他们从干涸的河谷一直走到生机勃勃的水源地,所有的经历都显得有点儿不那么真实。
像是一场意识流电影,又像是闯入了一个奇妙梦幻的游戏场景中,这让孟昑觉得这一切仿佛就是被安排好的。不是他们到了这里,而是这里等来了他们。
江千泠的存在变得很鲜明。
不知什么原因,孟昑的脑子开始一阵又一阵刺痛,腺体像是有把刀捅进去反复转着圈搅动一般,痛得让孟昑的感官开始了自我保护机制,痛到极致就变成了迟钝和麻木。
“别动,这个地方不对劲。”江千泠很突然抓住了孟昑的手臂,眉心紧蹙着,神色和语气都变得非常严肃,“或许是河谷旁边这部分土地地势很低的原因,这片土地是完全湿润的,只要是路过的人都百分百会留下足迹。”
“但我刚才看过了,这片金合欢树林往东是五百米是悬崖,往西是更茂密的金合欢树林。从那群人消失的地方再到这儿,他们要是想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去,就只可能是往这个方向,但土地上却没有留下任何一个他们的脚印。”
江千泠说:“这完全不符合正常的发展,他们应该有后招。”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本应该起到保护作用的雇佣兵们到现在都迟迟没有赶上来。
孟昑的心鼓噪不安,头脑混乱一片,基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手臂被江千泠紧紧攥着,已经没有力气再挣开。
即使江千泠的一段话里已经有了很大的信息量,手臂也已经和孟昑的贴合在一起,孟昑却还是呆呆站在原地没有反应。
“你怎么了?”江千泠发觉了孟昑的不对劲,头微微低下来,抬手摸到孟昑滚烫的额头。
“……”
江千泠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语气少见的有了波动,质问道:“都烫成这样了怎么不说?”
这已经易感期来临的征兆,但孟昑的信息素却还是维持在一个远远超出了社交范围却并没有完全失控的浓度。
但来之前的孟昑明明还好好的,虽然状态已经相当不对,但高等级alpha的易感期绝对不会是那么毫无预兆地降临。
江千泠一瞬间想起了那个威力并不显得十分夸张的手榴弹。
如今的军火已经是相当的完善和发达,敌方主动打破了平静率先抛过来的那颗手榴弹却说得上是威力平平的。
距离近成这样,却连他们的一根毫毛都没炸到,甚至孟昑反应稍微快一点儿就直接逃开了手榴弹的攻击范围。
那群人有着最新研发技术的特制alpha抑制剂,随身携带的枪支是训练场上最为先进和昂贵的一批,没可能一选取手榴弹就非要挑一个威力最弱的用来炸烟花玩。
除非手榴弹本身就不对。
市面上仅有的那些可以对alpha腺体产生副作用的药物,对高等级alpha一般都是没什么作用的。
但孟昑不同,他正处在一个易感期将至的敏感阶段,最近一段时间由于情绪起伏过大,状态相当不对劲。
即使再高等级的alpha在身体变得敏感脆弱的情况下都很难保全自身,更别说这群人来历不明,能拿得出手的东西竟然都是走在技术最前列的。
江千泠有点儿责怪于自己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这件事。
孟昑的体温烫得吓人,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变得像现在这么乖,无论江千泠做什么都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微微垂着头,乖乖眨巴着眼睛。
江千泠安静地看了孟昑几秒钟,手从孟昑的胳膊上松开,径直往上,按在孟昑腺体上。
原本平坦的地方已经微微凸了起来,像一颗小栗子一般微微发着烫。
往常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现在正被别人按在凉凉的指尖下,江千泠的手很大,孟昑脆弱的咽喉部位被整个握住,喉结能感受到江千泠手心的温度。
他的思维变得相当迟缓,但还没到完全崩盘的地步。
孟昑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似乎是认真反应了几秒,有点儿意识到江千泠现在的动作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孟昑突然张开嘴,用力咬住了江千泠的虎口。
处于模糊状态的人总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力气,孟昑咬人的力道大得吓人,江千泠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目光落在沿着手腕处流下来的一点儿口水上,直到孟昑咬够了松开嘴,江千泠的虎口处已经嵌了一道很深的牙印。
“兔子?”
江千泠没生气没痛骂,手腕悬在空中,目光还停留在上面,他的虎口处有着很大一片湿漉漉的痕迹,以及一个深到见肉的小兔子齿痕。
“放屁,老子是狼。”
孟昑终于对江千泠的话有了反应,像是对兔子这个软乎乎的形容词感到非常不满,他眉心紧蹙着,再一次纠正道:“我是美洲豹。”
“嗯嗯,好的,你说美洲豹就是美洲豹。”江千泠的语气里微微带点儿哄,耐心引导道:“但这里是非洲,你既然是美洲豹就应该回自己家,我带你回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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