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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泠垂着眼,看见孟昑一张不过巴掌大的脸,还带着一点儿稚气未脱的婴儿肥,白皙的皮肉在冷冰冰的铁上勒出痕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巴眨巴着,好像非常无辜的样子。
但止咬器分明是孟昑给他戴上去的,死结也是孟昑给打的,江千泠不知道孟昑到底在无辜些什么。
江千泠睫毛垂着,安静注视了这样的孟昑几秒钟,然后把手伸到脑后,将系得乱七八糟的固定器解开了,按照正确的方式扣好了。
止咬器的用途特殊,它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让戴着它的人没办法轻易解开桎梏。
设计原理是如此,所以戴上止咬器的alpha一般没办法自己解开复杂难解的固定器。
为了遵循规则,在寻常的状况下,江千泠戴上后也不会自己解开。
但这东西唯一的作用也只是让别人安心。江千泠早就学过解法,就算是背着手都能轻易解开,不然今天大概率只能被孟昑的一通呆瓜操作给弄得睁眼闭眼皆不安宁了。
“诶你还真能解开啊?欸你怎么又给戴上了。”孟昑眼睛一亮又一黯,不是很明白江千泠的做法。
“别管我了,你能不能先起开。”江千泠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体往后一倒又蜷进了被子里,试图摆脱像魔丸一般的孟昑。
孟昑还嫌不够,强忍着腺体的不适感,凑过去扒江千泠的被子,喋喋不休道:“为什么?怎么了?你是不是特别不舒服啊,但我怎么能走呢?我走了谁来照顾你?”
“你不是要照顾我,你是想害死我吧。”
“你的嘴巴怎么这么干?”孟昑对江千泠直白而尖锐的讽刺置若罔闻,还是执意要关心他。
江千泠翻了个身背对孟昑,非常不耐烦回答说:“因为我死了我变干尸了,你满意了吗?”
“那好吧。早餐你总要吃吧?就算是易感期来了也不能不吃东西呀,你想吃点儿什么?”孟昑再一次往江千泠耳畔凑过去,执意要看着江千泠紧闭着的眼睛说话。
“你问我想吃什么有意义吗?那我说我要吃提拉米苏麻薯团子马芬泡芙戚风奶贝你难道就能买给我吗?不能就别死皮赖脸来烦我了。”
江千泠的最后一点儿耐心也要被耗尽,说话的语气恶劣到极点,外面的孟昑这才总算是没什么动静了。
脸上还戴着止咬器,江千泠躺下的姿势很不舒服,后脑被固定器和系带硌着,不止是脑子里疼,脑子外也在疼了。
偏偏他还不能解开,不然孟昑就这么贱嗖嗖地凑上来,还怎么碾都碾不走,江千泠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咬他一口。
“易感期到了?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上个月易感期好像才来过?”紧要关头,薇娅终于带着腺体课的老师赶过来,脸上脖子上都全副武装地戴着口罩和腺体贴,一走进来就看见毫无防护就往敢江千泠身边死命靠的孟昑,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
“孟昑你疯了?生理课都学狗肚子里去了?要造成信息素骚乱你沿着赤道做一圈蛙跳都不够谢罪的!赶紧从江千泠床上下来,他是易感期来了你是脑子进水了?要是大脑不清醒就给我到下面训练去!”
薇娅被气个半死,力道十足地往床板上拍了几下,催促孟昑从充满了江千泠信息素的房间里离开。
孟昑吐出舌尖做了个鬼脸,动作麻溜地从床上跳下来,穿上鞋逃走了。
江千泠从床上坐起来,平静接受了腺体科老师的检查。
得到的结果是并无大碍,只是最近接收到的ao信息素太杂,腺体受到了太多高敏刺激,这才导致了易感期周期乱套,只要在没有ao信息素的环境下安静休养,等这次易感期过去就好。
薇娅嘱咐江千泠好好休息,最近都不用去训练了,又说这几天会把孟昑调去别的寝室,叫江千泠不用担心。
江千泠礼貌答了声“好”,平躺在床上听见门被带上的声音,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仿佛从来没有人在自己易感期的时候来过。
在寂静无声的环境里,腺体的刺痛感再一次变得鲜明,身体重得像是被挤压在几千米深的海水里,内脏被抽空,密不透风到汲取不到半点儿氧气。
总是这样,身边的人来了又走,好像都很喜欢他,但却从没有一个人要为了他停留。把他当作最重要的,绝对无法忽视的人。
江千泠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捱过所有难题,这一次也算不了什么。只要平躺在床上,接纳所有的孤独和痛苦,平静地等待易感期过去就好。
只是这一次,江千泠为自己做好的设想并未成真,因为他的平静再一次被孟昑打破了。
“哎不是我敷衍你,但你说的那些甜品我在这地方根本就找不到啊!蛋挞行不行啊?”
房门一下子被火急火燎的孟昑推开了,几乎是江千泠听见声音的下一秒,塑料包装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就是一瓶水贴到了他脸上。
江千泠转过头,就看见枕头边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分装蛋糕,用紫色的彩绘印着“葡式蛋挞”四个大字,实际上就是超市里摆放的最廉价的一块钱就能买到的鸡蛋糕。
孟昑踮着脚扒在床沿,视线和江千泠齐平,手里举着一瓶矿泉水,直接就贴在江千泠脸上。
隔着一条劣质的不锈钢栏,孟昑的脸和江千泠靠得很近,像是害怕惊扰到易感期的江千泠,孟昑说话的声音很明显放轻了,非常专注且真诚地说:“不要嫌弃,这已经是我能给你的所有了。”
◇第67章妹妹头
江千泠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这在高等级alpha里面已经是较为漫长的周期了。
这有可能是因为江千泠的这一次易感期本来就来势汹汹,也有可能是因为在表面上看起来,孟昑这几天都搬出去住了,但实际上他的精神和肉体都根本就没怎么离开过江千泠宿舍,跟住这儿的时候没啥两样。
八人间宿舍实在是太过于恐怖,孟昑放话自己就算被打死都决不会住那间宿舍,并且真的是拿出来睡走廊都不会搬进那儿的决心。
于是孟昑就被分到了赵跃和覃思宇的两人间宿舍,委曲求全打地铺住。不止是孟昑委屈,连赵跃和覃思宇都处在被逼疯的边缘了。
孟昑吃到了什么好吃的要和江千泠说,吃到了什么难吃的也要和江千泠说;讨厌谁了要坐到江千泠床头蛐蛐,又收到了哪个小弟也要爬上江千泠的床和他炫耀;训练太累了要跑到江千泠这儿抱怨,小测成绩进步了就一定要跟江千泠分享这份喜悦;生气了要气冲冲地冲进江千泠的房间里说,满意了高兴了也要兴高采烈地冲进江千泠的房间里嘚瑟。
江千泠就生病休息了这么几天,不仅没有感受到这份难得的清净,反而还被吵得更厉害了。
孟昑说是在江千泠易感期过去之前都愿意暂且和他保持一段距离,每次都说只找江千泠讲一两句话就会赶紧离开,但实际上哪次不是叽里咕噜讲一大堆有的没有,一直到熄灯前都不愿意离开。
江千泠有时候在洗澡都能听见孟昑的拍门声。不过四五分钟过去孟昑的耐心就要耗尽,扒在磨砂玻璃门上苦等江千泠,甚至还要试探性地问他自己能不能进去讲。
有几次孟昑钻到江千泠的床头和他吐槽自己今天遇到的傻逼事,明明是越讲越激动的氛围,江千泠低头看了会儿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安静了不少,一抬头就看到孟昑竟然已经睡着了。
从上铺到下铺的连接是一条很细很窄的梯子,江千泠要想把孟昑弄下去,大概就只能像抗尸体一样把孟昑从高处抬下来。
孟昑最终还是在江千泠床上舒舒服服睡到了大天亮,一觉醒来首先是闻到非常鲜明的木质调香味,接着就发现自己的手臂和大腿竟然都缠在江千泠身上,相贴紧的皮肤热到有点儿发烫的地步。
孟昑的性格不好,脾气很差,但适应力简直是快到了有点儿惊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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