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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瞳孔微张,目光定格在伯德的脖颈处,衬衫的领子没能遮掩住若隐若现的吻痕,他微眯眼眸,脸色也冷了下来。
伯德察觉出神情的微妙变化,意识到对方的视线可能是在盯着他的脖子,他昨夜也和布兰温做了,所以今天出门特地穿件衣领稍微高点的衣服。
他转移注意力说:“您找我有什么事?”
阿尔弗雷德沉着脸,语气也冷硬起来,“我的儿子很久没回家了,想来你是知道他在哪的。”
“是,他是和我在一起。”伯德已经不会再畏惧眼前位高权重的男人,因为他拥有了布兰温的爱,能够理直气壮地回答这个问题。
“你倒是承认得挺快。”阿尔弗雷德并不讶然伯德的态度,在他的印象中,伯德就是这样一个不惧任何的臭小子。
伯德双手放在餐桌上交握着,一副坦然的姿态,“毕竟也瞒不住您,否则您不会在布兰温上学的时候来找我。”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背靠着椅子、翘着长腿的阿尔弗雷德将手垂放在大腿,盛气凌人地诘问拐走儿子的罪魁祸首,“他终归是要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的,在这个社会,你们不会有结果。”
“离开?”尽管伯德料到会受阿尔弗雷德的为难,提前做有心理准备,但被盼望着与布兰温分离还是会令他不禁难受,同时他也明白,他们的相爱难以得到祝福,这简直是一种奢望。
现实太残忍了。
“我不会离开的。”虽然世俗不接纳他们,那又怎样,他有布兰温的爱就足够了,“我已经离开过一次了,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他。”
阿尔弗雷德皱眉,他还是希望通过桌面的沟通彻底解决儿子的这段无望的感情,“你不是不清楚他的身份以及他与爱丽丝即将履行的婚约,却依旧选择留下和陪伴,你以为你是在爱他,是在为了他好,其实你是在搅乱他的生活,把他拖进不被认可的地狱中。”
“你希望他有一天因你而遭受唾弃吗?每个人都骂他是个喜欢男人的疯子,还为此丢掉议员的工作,和你躲到乡下过上悲惨的生活。”
阿尔弗雷德企图用些难听的言辞来刺激伯德,如果伯德真的喜欢他的儿子,就应该为他儿子的前途着想。
这些话确实令伯德内心不适,可要动摇他是不可能的,他坚定地告诉对方,“那次在医院,要是我知道布兰温是为了我才冒险上船,落到加里韦斯特的手里险些丧命,我一定不会同意离开。当时的我以为自己是单相思,所以不去打扰他的生活才是正确的选择,而现在我明白了他对我的感情,我没有理由再放弃他,我也没资格主动放弃他。”
他也早已在心里为自己做好了决定,“除非他说他不爱我了,要我滚远点,别再出现,不然我不会离开他的身边。就算他真的要结婚,我也可以接受,只要他还需要我,任何人都休想将我们分开。”
“即便他因此背负上精神病、疯子的骂名?”阿尔弗雷德觉得儿子喜欢上的是一个自私鬼,果然从底层出来的家伙人品都不怎么样,“你们的秘密一旦暴露,他要付出的代价远比你更多,也更严重,你执意是要毁了他吗?”
若是回到两年前,伯德确实会顾虑这些得失,不愿布兰温因为这段不能曝光于世人眼中的感情而失去高贵的身份与光明的前途。
“他是我见过的同龄人里性格最稳重自持的,您作为他的父亲也定然了解他,他不是个不知掂量后果的笨蛋。”他的心在得到布兰温后拥有了岿然不动的底气,“他如今是明知不能做却偏要追随着自己的心,是清楚可能要承受的后果和损失的,但依然选择了我,他有那样的勇气,我又有什么资格做懦夫。”
“你的口舌比以前有长进了。”阿尔弗雷德对曾经的伯德还依稀保留着点记忆,和他说话会顺从地低着头,但又能用行动来告诉他“他什么也不怕”,“你们还太年轻,一生一世又那么长,你们能保证彼此相爱终老吗?何必为现在的不明智冲昏头脑,用将来做赌注。”
“不,我的将来就是布兰温,并且他不是赌注。”伯德立刻反驳,“您来劝我是没有用的,我的生命是布兰温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除了他的话,其他人的我都不会听。我今天能和您说那么多,是望您能理解和尊重我们,虽然很渺茫,也算努力过了。”
“理解?”阿尔弗雷德感到可笑,“那么家族的责任怎么办?联姻又该如何去解决,这是国王的意思,你根本不清楚毁约的严重性,只一味地说着爱,爱可支撑不了格林公爵府走到今天,真是无知。”
伯德并不恼怒对方的嘲笑,事实上“爱”确实不是万能的,他不得不承认这点,“我还是坚持方才的态度,绝不退让和离开。”
阿尔弗雷德的神情愈发难看,眸光透着狠色,“如果不是我们深爱布兰温,无法看着他伤心难过,我和你就不可能在这种咖啡厅见面。”
“我非常清楚格林公爵府的能耐,如果我的‘消失’能令布兰温重回你们所期盼的生活轨迹,我也只好接受。”隐晦的威胁在伯德的面前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大胆地说,“可你们也非常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很大概率是适得其反的,毕竟他为了我可以舍弃生命,我和他的生命一样重要。”
“你是在拿他对你的爱威胁我。”
阿尔弗雷德微恼,伯德显然是在利用布兰温的爱来对付他的父亲。
“谈不上威胁,公爵,我也只不过是想安然地与布兰温相爱而已。其实,如果不是受您曾做过的事的影响,我又怎么舍得疏离布兰温,我们或许早就相互表达心意了。现今我不管什么国王,什么家族责任,只要布兰温一天还爱着我,还需要我,只要我还活着,便不会如你所愿。”
阿尔弗雷德眼神锐利地端视着伯德,紧紧抓住着那双同样直视而来的眼睛,气氛僵持着,他在时间的流逝中等待伯德露怯。在见面之前,他想到谈话的最好结果是这个家伙知难而退,别再纠缠着他的儿子。
奈何谈得并不顺利,他还是小看了伯德。作为孩子的父亲,有一个那么坚定地选择儿子的爱人是件值得高兴的事,然而可惜从性别上就出了问题。
偶尔他头疼不已的时候,也有过退一步的想法,要是伯德是个女孩,他就妥协了。
伯德经历了太多,他的意志已然在磨炼中变得更强大,况且在这件事中没有退让可言。如果他被说服了,布兰温一定会失望透顶的,他没有勇气去面对爱人质问的目光。
“只要,”阿尔弗雷德爱着自己的孩子,他也盼着布兰温能得到幸福,“只要你劝动布兰温与爱丽丝结婚,我就不再插手你们的事。”
这是身为父亲对孩子的爱和无可奈何。
伯德默了默,他不是在考虑,而是出于对这位父亲的不忍心,“抱歉,我做不到。”
“我已经做出让步,他的身份需要他有一个正常的生活来掩盖和你之间的秘密。现在的他算半个公众人物了,他得有一位妻子,有一个孩子,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来粉饰他的私人日常。”阿尔弗雷德有些生气了,也许真的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我明白您的意思。”伯德交缠的手指微微出汗,在这个凉爽的秋日里,“尽管我不介意他和别人结婚,但不代表我会主动把布兰温分享给第二个人。我爱他,爱本身就是自私的,如果可以分享,那这份爱也太廉价了,而布兰温和物品又有什么区别。”
“公爵,您还是轻视了我和他的感情,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他站起身,拎起装着毛线和编织针的纸袋,临走前说,“我并不怕您,今日令您失望了。”
阿尔弗雷德没派保镖将人拦回来,在座位上枯坐了几分钟,起来抻了下衣服的褶皱也离开了咖啡厅。
事情聊到这个地步,各自继续坚持就是无解的,再继续只是浪费时间。
伯德坐回汽车里才终于敢把胸口那团气长吁出来,直面阿尔弗雷德不可能不紧张,他刚才的对峙都是在佯装镇定。
毕竟公爵府要杀人灭口还是挺简单的。
他平复心绪,看了眼手表,今天布兰温的课不多,还有一个小时又能见面了,他干脆径直开车到学校,在门外等着。顺便拿出他的毛线团和编织针,慢慢复习他的针法,他有两三年没有再碰这些东西了,真担心织丑了给布兰温戴出去丢面子。
他的布兰温不会嫌弃他的手艺,但他会嫌弃。
放学的布兰温在不远处就发现车里垂着脑袋的伯德,他走近,隔着车玻璃往里看,伯德的双手正灵活地织着给他过冬的围巾。
第160章HEatWAvE(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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