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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寂谷的岩洞比想象中更适宜居住。银阑带他们进入的是其中一个中等大小的洞穴,入口隐蔽在一丛茂盛的藤萝之后,内部却颇为宽敞干燥,地面平坦,洞壁光滑,似乎经过某种程度的修整。最难得的是,洞穴深处竟然有极其微弱但持续的空气流动,带着苔藓和岩石的清新气息,驱散了潮湿和闷浊。
银阑显然对此地极为熟悉,她从洞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石龛里取出几卷用兽皮和干燥草叶铺成的、还算整洁的铺盖,铺在地上。“先安顿下。我去准备点东西。”她言简意赅,转身又出了洞穴。
聂九罗没有立刻坐下,而是站在洞口,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洞内每一个角落,感知着此地的能量流动。谷内相对纯净平和的能量场在这里更加明显,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带着微弱净化效力的薄膜覆盖着洞穴,将外界的“影”与“浊”的侵扰阻隔了大半。这对于稳定她体内狂暴力量和缓解沈珂的精神污染,无疑是雪中送炭。
但她的警惕并未完全放下。银阑的来历、目的,依旧是个谜。尤其是对方提到“代价”和“好奇”时的眼神,让她无法全然信任。
“聂姑娘,你先坐下休息。”炎拓将沈珂小心地放在铺好的兽皮上,回头看到聂九罗依旧强撑着站在那里,肩头的血色又扩大了些,右手臂的情况更是触目惊心——墨绿色的黑气与淡金色的光芒如同两条毒蛇,在她小臂上纠缠厮杀,皮肤已经有大片溃烂黑,边缘却闪烁着不稳定的金光,伤口周围的淡金色裂纹也比之前更加明显。
聂九罗似乎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的惨状,眉头紧蹙,尝试着调动一丝力量去压制那阴毒的侵蚀,却立刻引了更剧烈的冲突和疼痛,让她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
“别乱动!”沈寻刚将沈珂安顿好,见状连忙冲过来扶住她,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你先坐下,等那个银阑回来,看她有没有办法。”
聂九罗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心疼和恐慌,终究没有再坚持,任由沈寻搀扶着,在离沈珂不远的铺盖上坐下。刚一坐下,脱力和剧痛便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她闭上眼,靠在冰冷的岩壁上,额头上冷汗涔涔,呼吸也变得急促。
老狗蹲在火堆旁(银阑走前留下了火种和一些干燥的细枝),试图将火烧旺一些,给这阴冷的洞穴增添一点暖意。炎拓则守在洞口,目光不时投向洞外,警惕着任何可能的异常。
没过多久,银阑回来了。她手里拿着几株新鲜的、形态奇特的草药,根部还带着湿润的泥土,还有一个用某种光滑的大叶片卷成的简易容器,里面盛着清澈的潭水。
“让她(聂九罗)到潭边来。”银阑径直走向聂九罗,语气不容置疑,“洞穴里的净化场太弱,压制不住她手臂上那种程度的‘浊蚀’和能量反噬。潭水边能量最纯净,效果最好。”
聂九罗睁开眼,看向银阑手中的草药和潭水,又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手臂,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她试图自己站起来,却因为脱力和眩晕,差点再次摔倒。
沈寻立刻扶住她。“我扶你过去。”
这一次,聂九罗没有拒绝。她几乎将大半重量都靠在沈寻身上,两人相互搀扶着,缓慢地走出洞穴,来到那汪幽碧的深潭边。
潭水清澈见底,能看见水底圆润的鹅卵石和缓缓摇曳的水草。水面氤氲着极淡的白色雾气,靠近了,能感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带着微弱净化能量的清凉气息。
银阑示意聂九罗在潭边一块平坦光滑的大石上坐下,自己则蹲在她身边,将叶片容器放在一旁,拿起一株叶片细长、边缘带着银色锯齿的草药,放在鼻端嗅了嗅,然后直接用手指将其揉搓出汁液,滴入潭水中。她又拿起另外两株形态各异的草药,同样处理。
“手,伸到水里。忍着点,会有点刺激。”银阑对聂九罗说。
聂九罗看着那泛着些许草药汁液颜色、散着清苦微辛气味的潭水,犹豫了一瞬,还是将那只受伤的右手,缓缓浸入了冰凉的潭水中。
“嘶——!”
就在手臂浸入水中的瞬间,一股极其强烈、如同无数细针同时扎入骨髓的刺痛感和灼烧感,顺着伤口猛地窜遍整条手臂,甚至冲上肩颈!那感觉,比单纯的伤口碰水要剧烈十倍!聂九罗浑身剧震,咬紧的牙关出咯咯的声响,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额头上青筋暴起,几乎要立刻将手抽回来!
“别动!”银阑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一只手稳稳按住了聂九罗的手腕,阻止她抽出。她的手指异常有力,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凉而稳定的能量,似乎暂时隔绝了部分剧痛的传导。“这是‘银线草’和‘净心莲’的汁液在驱散‘浊蚀’的阴毒,必然会引冲突和疼痛。忍过去!”
沈寻在旁边看得心都要碎了,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恨不得自己能替聂九罗承受这份痛苦。她能清楚地看到,聂九罗浸在水中的手臂,皮肤下的墨绿色黑气如同活物般疯狂扭动、退缩,与潭水中泛起的、极其微弱的银色光点和淡金色草药能量激烈对抗,出极其轻微的“滋滋”声,甚至有细小的黑色气泡从伤口处冒出、破裂,散出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聂九罗死死咬着下唇,已经咬出血来,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而不断颤抖,却真的没有再试图抽回手。她闭上眼睛,调动起残存的所有意志力,去对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同时,也在尝试着配合潭水和草药的力量,引导体内那同样被刺激得躁动不安的淡金色力量,去围剿、驱散那些入侵的墨绿色阴毒。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刻钟。
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终于,潭水中的墨绿色逐渐变淡、消散,聂九罗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黑色溃烂区域停止了蔓延,边缘开始收拢、结痂,颜色也从死黑色转向暗红。皮肤下那些疯狂扭动的墨绿黑气也如同退潮般,逐渐被逼退、净化。虽然伤口依旧狰狞,手臂上淡金色的裂纹也依旧存在,但至少,那股阴毒侵蚀的势头被遏制住了。
聂九罗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急促的呼吸逐渐平复,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嘴唇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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