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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脸颊不停地感受安夏夏身上的体温,又哭又笑,仿佛怎么也不愿接受怀里的人已经死去的事实。
他没想到安夏夏会服毒,印象里这女人一向胆子小,也许是魏驰的死给她造成的打击太大。
他试图走近,却引来岑白激烈的反应,夏夏死了,她的心情根本无法平复。
这是她的第一个好朋友,也是最后一个,陪伴了她整整七年的时光,两人曾经一起打打闹闹,一起出生入死,在岑白的心里,夏夏的存在跟亲人一样。
她失去的太多,已经远她能承受的范围,就算这些人不是被沈南栀所杀,却也和眼前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是他杀了魏驰,夏夏也不会服毒。
为什么自始至终沈南栀都不肯放过这两人,眼看夏夏已经得到了属于她的幸福,魏驰也答应过会带夏夏一起离开,永远不会再回到这座城市。
现在魏驰中枪身亡,夏夏也跟着服毒自尽,在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个跟她生活里息息相关的人后,岑白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情绪彻底崩溃,尤其眼前这个男人,更是让她疯狂的源头。
沈南栀脚步突然怔住,前方冰冷的枪口正指着他,对准了他的额头。岑白压在扳机上的手指不停抖,脸色苍白的像张白纸。
他笑了一下,那笑容说不出是自嘲还是心痛,也没再敢靠近。她的枪法一路以来的进步他都看在眼里,只要她想,就不会打偏。
沈南栀没想过会有这天,教她用枪,给她自保的工具,最后都变成指向自己的利器。
“岑小兔,我死了,你也会死的。”
两人的性命早在刚开始在一起时就被迫绑在了一起。
“我不在乎。”岑白的声音着颤,呼吸有些急促。
她抱着怀里已经凉透的尸体,身心俱疲,撑着力气开口,“沈南栀,你知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
“我后悔见到你时,明知道你是个多危险的人物,没有第一时间逃走。”
“我后悔答应你所有得寸进尺的条件,任由原本处在两个不同世界里的人,被强行捆绑在一起。”
“我后悔在协议书上签字,从此让你能用一纸婚约,束缚掉我脚下所有的自由。”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你!”
也正是这些话,精准刺中了沈南栀心里的逆鳞。
“我从未伤害过你身边任何一个人。”
岑白用满是血污的手抹干净脸上的泪水,她笑了一下,“迟暮是该死,你行事也未必坦荡。”
这全天下,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他沈南栀。是谁把夏夏逼到这种退无可退,最后不得不自杀的地步。
“你敢说魏驰的死,跟你没有关系?”
然而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沈南栀只执着于一个问题。
“你爱过我吗?”
他想,应该不爱的。爱一个人,不会毫不犹豫,用枪指着。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那些虚假的喜欢,不过是受他逼迫的逢场作戏。
自从她知道唯有讨好,才能在他近乎窒息的控制下得到喘息,她开始装成一副在意他,喜欢他,爱他的模样。
她装得太好,太深,以至于他信以为真。
她给出的答案,远比他所想象的要更残忍,她的声音那么清晰,那么决绝,彻底震碎了男人的心防。
原来这么些年,她所有的喜欢、关心、在意、依赖,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曾经教过她,人要学会伪装,不要把任何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喜怒要不形于色。她学会了,还演得这么好,这么真。
对沈南栀来说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个笑话,他的脸有些苍白,忽然盯住那黑洞洞的枪口,没有愤怒,也没有挣扎。
他在想,如果她的子弹真的能射穿他的胸膛。心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了?也不会感受到这种直白又让他无力的痛苦?
听到让她说从未爱过时,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抽痛。那种疼太尖锐,太敏感,比他平时中枪受伤的时候都要难受太多。
只要她开枪,这些陌生的情绪,是不是就会随着心脏的停止跳动,而烟消云散。
这一刻他不想再掠夺,也无力再掌控,只想从这种痛苦中解脱。
一声枪响,骤然撕碎了夜的寂静。
然而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在沈南栀身上降临,他自己都没想到原先一直等在外面的容城,此刻会挡在他身前。
子弹没入了容城的左胸,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躯一震,鲜血瞬间从弹孔里汩汩涌出,迅浸透了他深色的西装。
一张原本平静的脸裂出丝清晰的痕,他本能地接住容城往后倒下的身体,鲜血顿时染红了沈南栀的手,可他第一次觉得这颜色是这么刺目而又滚烫。
容城动了下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吐了口带出泡沫的鲜血,他看到一向克制沉稳的主子因为自己中枪而面色扭曲,带着丝难以置信和破碎的绝望。
别人都说,这个男人没有心,可跟了沈南栀十多年的容城一直都知道。他不是没感情,而是只在乎自己所在乎的人。
另一边,岑白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握枪的手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平日里忠心耿耿的身影,替他主子挡下这一枪。
看着鲜血不断从他中弹的胸口涌出,在地板上染成一片刺目的红,最后在血泊中,很快失去了生命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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