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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拥有的东西有很强的占有欲,一件有价值的商品出现瑕疵,失去了原先的观赏性,他不开心是理所当然。
“再说今天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办法。”
夏夏是她最好的朋友,不可能眼睁睁看她被断了手。
“没有办法。”沈南栀阴着声重复她的话,“不是有吗?”
只要她一个电话,他会放下所有事情,以最快的度赶到她身边。可她没有?说明了什么。
“岑小兔。”男人忽然攥住她受伤的手,问她“在你心里,是不是真就没有我的一丝位置存在?哪怕就一点点?”
岑白怕他又无缘无故摁她的伤口,想缩回手,沈南栀握得更紧了些。
血液不流通后,整个掌心都开始慢慢麻。
深知不给他一个确定答案,他就不会放手。
“不是的……。”
“当时情况紧急,我根本就没想到……。”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被沈南栀纠正道“是没想到,还是压根就没想起?”
岑白呼吸一窒,避开他的眼神,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兴师问罪,低着头不知所措。
这次的事,就算了。男人的指尖掠过她有些瑟缩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把所有不愉快都压进接下来这个吻里。
那舌头先是带着强势在她唇瓣上扫过,接着挤进双齿间,熟稔的占领。在她唇间尝到了只属于他,清甜而柔软的气息。
他用右手温柔地托住她半边面颊,掌心温度滚烫,眼底交织的欲色,如同虎口上那纹蛇张开的巨口,炽热、危险,要把她毫无保留,一寸寸拆解入腹。
直到她因缺氧而头晕目眩,本能地开始推他的肩膀,握紧的拳头在他背脊上落下几声近乎呜咽的抗议,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看她面色绯红,大口呼吸的模样。他拇指抚过她湿亮的唇瓣,眼神里带着餍足又戏谑的笑“吻了这么多次,怎么还学不会换气?”
然而也没给她回嘴的机会,他接着一句“看来是练习不够。”
岑白刚松懈下来,以为折磨结束。男人随之压下来的吻更变本加厉。直到他退开,她仍止不住地轻喘,胸口起伏得厉害。
她望向他,一双眸子蒙上雾气,要哭不泣的样子,活像受了天大的欺负。
男人笑着抬高她的下巴,又在唇上轻啄了一口。
岑白这回学乖了,沈南栀的脸一靠近,她的手飞抬起,捂住他的嘴。
他由着她的动作,顺势在她柔软的掌心轻轻落下一吻,湿热触感惊得她立即缩回手。
种种反应逗得男人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托住她的背把人压在沙背里。燥意挥之不去,某处胀痛得明显。
“……再做一次?”
刚刚在浴室里已经到了岑白身体能承受的极限,这会身子都还很酸痛。闻言,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他亲亲她的耳朵,“岑小兔,身体这么弱怎么行?”
在性事上他没有使用过暴力,只是好好跟她做爱,事后她总是晕倒不说,做到一半也能昏过去。
没了她的配合,他也缺少点情趣,只能选择草草结束。
在做爱这事上,因为她身体弱,沈南栀从来没有尽兴过。
所以他说,“你知道我一直在忍吧?”
“多吃点,长胖些。”长期欲求不满下去,他不知道能忍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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