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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力量的本质是双标（第1页）

“友好访问”圆满结束，顾临渊一行人重新登上了他们的豪华座驾——九龙沉香辇。当然，没忘记“顺手”挑了几只毛茸茸、看起来就很好rua的小虎崽、小狼崽和小狐崽，准备带回去给三姐当“活体解压玩具”。顺便，也把新收的优秀员工幽梦给捎上了。

上了辇驾，顾临渊以“给白虎王山主安排一个顶级闭关室”为由，单独带着依旧伪装成白虎王的幽梦，来到了沉香辇内部一个僻静的房间。

一进房间，感受到周围自动升起的空间封锁和气息隐匿禁制，幽梦知道安全了，周身光晕流转，瞬间恢复了那副幽紫色长裙、异瞳梦幻的原本模样。

“主人。”她恭敬地行礼，内心还有点小期待：【刚才那波演讲，怎么也得算个优秀员工代表言吧？奖金是不是该结算一下了？】

顾临渊看着眼前这位新晋得力干将，满意地点点头：“刚才在外面，表现不错，台词功底深厚，情绪饱满，很有煽动性。值得鼓励，有赏！”

说着，他又从储物戒指里掏了掏，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抛给了幽梦。

幽梦接过一看，瓶身上道纹流转，里面装着仿佛由无数梦境精华凝聚而成的液体——梦境元液！这东西对她这种修炼幻梦之道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十全大补丸！

“多谢主人！”幽梦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感谢，感觉这老板虽然路子野了点，但钱资源是真不含糊！这班，越上越有奔头了！

“不必这么拘谨，以后好好干，亏待不了你。”顾临渊摆摆手，一副“跟着哥有肉吃”的架势，“你就先在这个闭关室修炼吧，试试那阴阳混沌石的效果。至于这瓶元液……你自己看着办，是当护肤品抹脸还是当饮料喝了，随你。”

交代完，顾临渊便转身离开了闭关室，深藏功与名。

……

从闭关室出来，顾临渊立刻恢复了那副“懒癌晚期”的模样，直接瘫倒在专属躺椅上，对着正在乖巧待命的林知夏招了招手：

“知夏，来，给本神子捏捏肩。唉，跟人勾心斗角了半天，累死我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林知夏立刻上前，手法专业地开始按摩，内心雀跃：【神子大人需要我！今天也是努力刷好感度的一天！】

而另一边，顾破军则陷入了“幸福的烦恼”。他怀里抱着苍戮，脚边还围着好几只被他“黑龙尊主”王霸之气（？）吸引过来的小兽崽子，一个个都用湿漉漉、充满好奇和崇拜的大眼睛看着他，搞得他手足无措，试图用眼神向他哥求救，却只得到一个“你自己惹的粉丝自己处理”的无情背影。

……

九龙沉香辇度极快，没多久便回到了顾家。

顾临渊先是给幽梦安排了一个离自己神子府邸不远的僻静院落，让她安心修炼（和随时待命）。然后让林知夏先回府邸等着（并暗示晚上可能有加班费），自己则和顾破军一起，带着那几只已经从一开始的紧张变成了兴奋好奇的小兽崽子，前往祖殿“交货”。

去祖殿的路上，顾破军终于找到了机会，凑到顾临渊身边，一副“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样子，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哥，你跟我说实话……”

顾临渊挑眉，看着他。

“那个什么‘白虎王’……你是怎么把他‘搞定’的？而且，后来跟我们回来的那个‘白虎王’，根本就不是本尊吧？”顾破军眨巴着眼睛，一脸“快夸我聪明”的表情。

顾临渊心下微动：【这小子怎么知道的？哦对，他有个他心通外挂，估计是偷听到我或者幽梦的内心吐槽了。】

“哥你可不许瞒我，我都‘听’见了。”顾破军见他不说话，继续爆料，还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才用气声说道：“你一个……天魔，是怎么能掌控九霄雷剑和九霄神雷这种专克邪魔的玩意的？这不科学！也不修仙学！你这属于卡bug了吧？”

顾临渊看着弟弟那充满求知欲（和八卦）的眼神，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一根手指。

“滋滋滋——”

一缕金色的雷霆在他指尖跳跃、闪烁，散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但那雷霆，虽然一直是耀眼的金色，给人的感觉却时而煌煌如天威，正气凛然；时而又诡异莫测，带着一股子邪魅阴冷的气息，切换自如，毫无滞涩。

“老弟，”顾临渊的声音带着一种看透本质的淡然，“正因为我身处黑暗，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该如何去掌握……甚至定义光明。”

他指尖的雷霆随着他的话语变幻着属性。

“雷由心生。我利用这雷去除魔卫道，那它便是至阳至刚，是浩然正气！”

“我若利用这雷去屠神灭佛，那它便是至阴至诡，是寂灭邪雷！”

他收回雷霆，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说出了本章乃至本书的核心“歪理”之一：

“力量本身，哪有特么的正恶之分？那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历史！”

“关键在于使用者的心态！”

“雷，永远是九霄神雷；剑，永远是九霄雷剑。变的，是老子的心情！”

“我想用的，就是正解！是真理！”

“我不想用的，通通都是异端！是邪说！”

顾破军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哥，你这逻辑……真特么的‘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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