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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八黎觉得自己可能碰上什么晦气的东西了。
不然怎么两次迷路,都能不小心碰见那只兔子跟那个老虎腻腻歪歪的场景。
他这回可是特意隐去了气息,生怕被郁绮风现,那天的杀气他可不想再领教一次了。
好不容易等到老虎走了,商八黎见郁绮风也要离开,不免松懈下来。
由于刚才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他的腰可能是有些抽筋了。
商八黎艰难的试着移动,结果一个不慎,他又不小心碰到了枝叶,出了窸窣声响,暴露了自己。
这回郁绮风倒是没有杀意,反而“从天而降”来了一个石子。
说来也巧,这颗石子刚好砸到了商八黎扭到的腰。石子坠落砸到他身上的那一下虽然很痛,却也给他砸好了。
商八黎犹豫了半天,见郁绮风帮了自己,警惕心也少了许多,便想着要不要出去向她问个路。
他都从风狼部落逃出来这么多天了,也并没有碰见一个前来搜捕他的兽人。
说不定,郁绮风是不会阻拦自己逃走的。他去问她,应该没有关系。
商八黎慢吞吞的钻出了草丛,可原地只剩下被风扬起的尘土,兔子早就不见踪影。
心中莫名一阵烦躁失落。
商八黎已经试着靠自己走出去了,可不管怎么努力,永远都在原地打圈圈。附近的田鼠几乎快要被他吃光了,但他还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商八黎吐了吐信子,现沙地上还留下了许多脚印。他的蛇身绕着那块小一些的脚印绕着圈圈,仔细辨认着气味。
是那只兔子的。
漆黑如曜石般的竖瞳闪了闪,商八黎决定寻着郁绮风的脚印,先回到风狼部落。
·
阿貘久违的休了一次假。
母亲还要留在风狼部落为郁绮风做事,所以这次回家探望父亲轮到了自己。
阿貘平日里表现得好,领大人就会奖赏他新鲜的小肉干,他没舍得吃,全都攒了下来,塞进了自己的那个小包袱里。
他背着满满一包的肉干,兴冲冲的朝着家的方向奔去。
阿貘的家距离风狼部落需要翻越两个山头。
那是一个贫瘠荒凉的无名小村落,加上地处于难行的山沟沟里,并没有其他部落会对他们这样落魄的村落打些不好的主意。
离得最近的风狼部落更不会去掠夺他们这样的村子。
留守在那里的村民都是一些老弱病残的狼族兽人,年轻能做事的狼则出去闯荡了。
风狼部落有不少的兽人奴隶就是出身这个村子,大家相互之间都认识。
郁绮风允许这些兽人奴隶偶尔回家探望亲人。正是因为他们不会出现离开后,就再也不回去的情况,毕竟“郁绮风”恶名在外。
为了不给村子招惹祸事,他们这些兽人奴隶也会互相监督。
阿貘的父亲叫阿贵,是一只土棕色的狼。阿贵的脑子从小就比别的兽人少一根筋,做事比较容易冲动莽撞。
他的腿是在救阿禾的时候断掉的。
阿禾是村子里最漂亮的雌性兽人,好多雄性喜欢她。
阿贵也喜欢她,但是不敢说出口,因为大家平时都笑话他是个傻子狼,不会有雌性看得上他。
直到有一回,有个被阿禾拒绝的雄性恼羞成怒,把阿禾推了出去。阿贵碰巧撞见,什么都没想就化身了狼形扑过去救她。
阿禾最后无事,在底下垫着的阿贵却断了一条腿。
阿禾心生愧疚,想要报答阿贵就跟他成亲生子了,于是有了阿貘这个儿子。
阿貘回到家便看见阿贵正踮着脚,一瘸一拐的摘树上的涩果子吃,赶紧叫住了他。
“爹!我带了肉干回来!你快过来!”阿貘献宝似的把包袱展开,把大小各异的肉干铺开,“这两根骨头是娘留给你的,叫你在家炖汤喝。”
“阿、阿、阿禾给的?”阿贵咬着一根手指头在嘴里,他有时候情绪一激动就会口吃。
“对的!娘给的!”阿貘把阿贵的手从嘴里拽出来,又塞了根肉干给阿贵,“一天吃一根,娘说等你把这些吃完了,她就回来看你了。”
“看、看阿贵?”阿贵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桌上的肉干一下子就成了他的宝贝,全都搂起来了,“阿贵吃肉干,吃完肉干见阿禾……”
阿貘看他爹记住了事情,就转身进了屋子熟练的打扫起卫生。阿贵并不邋遢,是个爱干净的狼,家里并没有积太多灰,阿貘帮他把那一床被褥抱出去晒了晒。
他陪着阿贵聊了一天的话,得知他跟娘不在的时候阿贵每天都在做什么,阿贵也可以有条理的表达清楚。
阿貘记下了这些,等回去风狼部落他还要再说给娘听,不然娘总是放心不下他爹。
阿貘就在家歇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回风狼部落了。临行前,阿贵还一脸傻笑,往阿貘怀里塞了两块颜色有些旧的帕子,但上面绣的图案十分精致。
“送给、给阿禾的。”
这帕子是阿贵自己绣的,绣帕子的手艺是阿禾教给他的。
他在家里没事就会绣点帕子,然后卖掉挣些钱。虽然绣帕子挣的钱,不如阿禾跟阿貘在风狼部落里做事拿的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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