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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然心下稍安,轻轻摇了摇头,连带着头顶的冠羽都跟着晃了晃。
裘郁盯着他头顶的冠羽看了一会儿。
靳然还和以前一样,巴掌大小的身体,但又和以前不一样,通体朱红的羽毛,长长的拖曳着滑进他指缝里的尾羽,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收紧手指,让它永远停留在自己的指缝里。
可他不能这么做。
或许是因为那几条艳丽的尾羽太过滑腻,他总有种自己根本握不住的感觉。
靳然是神兽朱雀,早在那次在一中,自己背他去酒店的途中,就已经被他秃噜出口了。
可那时候裘郁没当回事,他以为是酒后胡言。
没想到是酒后吐真言。
他顿了片刻,又问:“疼吗?”
靳然没再摇头,他张开小尖嘴,低低的“啾”了一声。
因为爪子和掌心贴在一起,就像传音一样,裘郁听懂了他的话。
他说: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
被一把刀深深刺进去,他当时脸都白了,现在却跟他说不疼。
裘郁脸色微沉,手心下意识要握紧,可那只鸟那么乖巧地窝在他手心,小小的柔软的身体,看起来那么脆弱,仿佛他稍微用力就会被揉碎。
裘郁没敢用力,也不舍得。
靳然现在就像一根绷紧的弦,裘郁任何细微的情绪变化都能牵动他的神经。
可他能感觉到裘郁的情绪变化,却不明白他具体是什么情绪。
他不免觉得紧张,细而尖长的爪子不由自主地抓紧。
轻微的刺痒从手心里传来,裘郁低头,和两只正偷偷打量他的眼睛对上。
裘郁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
他突然开口,靳然莫名,仰着歪了歪头。
裘郁被他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心中微动,忍不住用指腹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继续道:“是一个噩梦,从游乐园里回来之后,只要睡觉,就会做噩梦。”
“梦里我是一个少年将军,十一岁上战场征战,十七岁受封……”
他仿佛在说一个故事,虽然主角是他自己,可和现在的他,却完全联系不上。
年少入沙场,虽然战功显赫,却不通人情世故。
太过优秀的人总会惹人生妒,入朝堂之后就会被人排挤,甚至被人陷害。
裘郁的前世就是这样,在一次征战途中,被自己人坑害,一同征战的数万将士几乎全部死在了自己人手里,少年将军也不例外。
临死前,年仅十七岁的少年体内妖力爆发,波及了当时在场所有的兵士。
有屠杀他们的“自己人”,也有追随少年的暂时幸存下来的的将士。
那场“自相残杀”的征战,最后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再然后,就是靳然在梦里看到的那一幕。
天雷降下来,少年将军辉煌又悲惨的一生,被强行画上了终点。
可是靳然不明白,裘郁突然跟他说这个干什么?
裘郁也没有解释,说完了昨晚的梦,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那只是其中一个,也是我目前记得最清楚的一个。”
“其他的我记不太清楚,但那人说得没错,我确实杀过很多人。”
也被很多人杀过。
那些记忆片段里,他因为同样的原因以不同的方式死去。
想要他死的人或妖很多,而且大部分都还活着。
只要他还活着,像权疏这样的妖就还会找来,今天的事,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在影厅里,那个人类道士的话始终在裘郁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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