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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疯了一样冲出后厨,冲到操作台前,双手端起那盘还滚烫的、凝聚了我一夜心血的玫瑰荔枝挞,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光洁如镜的玻璃展示柜,狠狠砸了下去!
“哗啦——!!!!”
震耳欲聋的碎裂声!
精美的白瓷盘四分五裂!刚刚出炉、滚烫的挞胚、嫣红的玫瑰荔枝馅料、洁白的杏仁奶油……如同被引爆的烟花,混合着晶莹的玻璃碎片,呈放射状疯狂地飞溅开来!滚烫的馅料溅到我的手臂上,带来灼痛,粘腻的奶油糊满了冰冷的玻璃柜面,像一场惨烈而肮脏的屠杀现场!
浓烈的甜香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刺鼻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巨大的声响和狼藉的景象,让刚刚踏入店门的几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时间仿佛凝固了。
江澈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他那个精英助理和两个拿着文件夹、显然是来汇报工作的团队成员。他们显然没料到会看到如此“壮观”的景象,脸上凝固着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江澈站在最前面,深灰色的西装上甚至溅到了一小块飞出的奶油渍。他那张万年冰山般的脸上,此刻终于清晰地裂开了一道缝隙——错愕、震惊,随即是迅积聚的、山雨欲来的阴沉怒火。他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
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胸口剧烈起伏,手臂上被烫红的地方隐隐作痛。但我毫不在意,只是喘着粗气,隔着飞溅的奶油和破碎的玻璃,隔着满室的甜腻与狼藉,隔着那刚刚被砸碎的、我最后的尊严和希望,用尽全身力气,将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样,狠狠扎向门口那个始作俑者。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委屈而嘶哑颤抖,却清晰地、一字一顿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
“江澈!看清楚了吗?”
“我的糖——”
“从来就不是为你准备的陷阱!”
空气死寂,粘稠得如同凝固的糖浆,吸一口都带着玻璃碎屑的锐利感。甜腻的香气混合着冰冷的狼藉,像一场荒诞的祭奠。
江澈站在门口,昂贵的皮鞋踩在溅落的奶油和玻璃渣上。他脸上那瞬间的错愕和震惊如同薄冰般碎裂,沉入眼底,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酝酿着风暴的冰冷。他深灰色的西装前襟上,那块小小的奶油污渍显得如此刺眼而可笑。
他身后的助理和团队成员,大气不敢出,脸色煞白。
我的目光像烧红的铁钉,死死钉在他脸上,胸膛剧烈起伏,手臂上被烫伤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却远不及心口那被碾碎的屈辱来得尖锐。
他沉默着,那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压迫感。几秒钟后,他极其缓慢地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拂去西装前襟上那点微不足道的污渍。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刻骨的冷意。
拂掉奶油,他抬眸,视线终于再次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土,里面翻涌着被彻底触怒的戾气和一种……近乎残酷的审视。
他没有说话。
一个字也没有。
只是那样看着我,用那种足以将人灵魂冻结的目光,足足看了我十几秒。然后,他极其轻微地、近乎优雅地,侧了一下头。
他身后的助理如梦初醒,慌忙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江总?”
江澈的目光依旧锁在我脸上,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凿进每个人的耳膜:
“清场。”
助理立刻会意,转身对着那两个早已吓傻的团队成员,语极快:“今天的会议取消,资料放回车上。立刻。”
那两人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
助理又看向店内仅有的、躲在角落瑟瑟抖的小满,声音还算客气,却带着不容置疑:“这位小姐,麻烦你也暂时离开一下。”
小满担忧地看向我,我朝她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她这才咬着嘴唇,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助理最后退到门口,轻轻带上了店门,隔绝了外面可能窥探的视线。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江澈。一地狼藉,满室甜腥。
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肩头,几乎让人窒息。我挺直脊背,毫不退缩地迎视着他冰冷刺骨的目光,像一株在寒风中绷紧的芦苇。
他动了。
没有靠近,只是缓缓踱步。昂贵的皮鞋踩在玻璃碎片上,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每一步都像踩在紧绷的神经上。他踱到那片最惨不忍睹的狼藉前——展示柜被砸得面目全非,滚烫的馅料和奶油糊满了碎裂的玻璃,粘稠地流淌下来。
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片由我亲手制造的混乱废墟。然后,他微微弯腰,伸出两根手指,极其缓慢地,从一块粘着奶油和玻璃渣的、尚未完全碎裂的挞皮边缘,捻起了一小点尚未被完全污染的、金黄色的酥皮碎屑。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亵渎的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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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点微不足道的酥皮碎屑举到眼前,对着后厨透出的光线,仔细地看着。昏黄的灯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一半是光,一半是浓重的阴影,勾勒出一种雕塑般的冷硬和……深不可测。
“这就是你的答案?”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却比刚才的暴怒更让人心头寒。他指尖捻动着那点酥皮,目光却穿透它,牢牢锁住我,“用砸碎自己心血的方式,来证明你的……‘清白’?”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冰冷的嘲弄。
“苏棠,”他直起身,将那点酥皮随意地弹开,像弹掉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愚蠢,还要……天真。”
“你以为砸了它,就能砸碎那些流言?就能砸碎资本运作的规则?”他向前一步,逼近我,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墙,“还是你以为,用这种自毁式的悲壮,就能让我江澈,对你那点不值钱的手艺和可怜的自尊心,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的话,字字如刀,精准地剜向我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愤怒的火焰再次在胸腔里爆燃!我猛地抬头,眼眶灼热:“怜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尤其是你江澈的!我的店,我的手艺,再不堪,也是我一点一滴、干干净净做出来的!不像有些人,靠吸别人的血,踩碎别人的梦想往上爬!”
我指着他,手指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你懂什么是甜?你这种连味觉都没有、只会用钱衡量一切的怪物!你尝到的甜,不过是资本游戏里最廉价、最肮脏的铜臭味!”
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店里回荡,带着孤注一掷的嘶哑和绝望的控诉。
江澈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直到我喊完,胸膛剧烈起伏,他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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