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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几渊的发烧好像确实很严重,他甚至感觉那阵远处传来的童谣声夹杂了一些话,像幻听,又像是从岑几渊大脑里传出来的。
他辨认不出那些话具体在说什么,只能依稀听到什么残影者复活甲什么的。
岑几渊支起身子叹了口气,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现在这个状态太混乱了,隐隐作痛一直在发酸的牙床,头昏沉到他刚起来一会又想把自己按回到座位上,四肢也无力。
忽然觉得额头一凉,他睁着那双烧得泛红的眼睛扭头。
“你手怎么这么冷。”他挤出一个笑握住符车的手。
“发烧,冰敷。”
惜字如金,这个词真的是给符车量身定制的。
“我没事,你们别整的一副我好想要烧死了似的。”
后座三抹担心的目光让人很难不在意,岑几渊想着聊点别的远处的声音忽地止住。
这安静持续了没多久。
“砰!”
车身震动,那是一个慌不择路的人撞到后备箱上的声音,他连滚带爬地爬起来继续奔跑,惊恐的眼睛被额角流下的液体染得通红。
喇叭声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车身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影蹿过,尖叫声和碰撞声交织将这沉默的空气彻底刺破。
与此同时堵塞的长流终于开始活动,岑几渊看着后视镜里在远处闪烁的红光。
“严熵,怪物来了。”
车窗被摇起,严熵递给他一颗糖启动车子。
“这里肯定还会再堵,我们从闸道开下去,得走小路。”
窗外天色已经暗下去,还没完全进入黑夜,严熵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发紧,脑中不断闪出预言里的那一幕,这些突发状况,无一不是在往那个预言结果上推。
“滋——”
“滋——”
那阵刺耳的童谣再次响起时,已经近在咫尺,车内几人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后视镜里能看到那个怪物拿着右臂的注射器串了一串尸体挥动。
“艹,这太刺激了我老年人有点遭不住。”伏一凌抓着车窗上的拉手冷汗渗了一脑门,他口中的遭不住不是指这个怪。
而是指严熵的车技。
“你是秋名山漂移车神吗严哥!”
“唰——”
严熵再次擦着一辆车超过去时伏一凌终于绷不住了。
“我要吐了!唔唔!”
简子羽一脸嫌弃地捂着他的嘴,“求你,别吐,这车里的味加上你的呕吐物不得熏死人啊!”
岑几渊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车,身体跟着车子晃动时大脑也被晃地生疼,他感觉自己的脑浆要被晃匀了。
后视镜上的红光离得越来越近,严熵一个猛打方向盘差点把车里的几人甩出去。
“砰——”
高架桥上爆发巨响,滚滚浓烟夹着火光将本暗的天照地发红。
他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桥上一片狼藉数不清奔逃的人影,车鸣和童谣、哀嚎还有恐慌的一声声尖叫喊着“我再也不吃糖了。”几乎要将他最后仅剩的冷静尽数吞没。
“咔嚓。”
他恍惚,将嘴里的血沫吐出来,他的第二颗牙,掉了半颗。
牙床的酸痛没有让他清醒一些,手腕上的红字跳动。
“严熵…为什么我的牙掉的这么快?”
岑几渊嘴角随着说话溢血,迷茫地看着驾驶座上的人,车内几人纷纷陷入沉默。
好像过了许久,又好像没过多久,岑几渊颤抖的手被握住,掌心的一颗茧子随着抚摸将他的心稍稍安抚。
“别怕。”
他望着那双眼睛,频繁跳动的红字终于恢复平稳,下一刻他目光定在严熵嘴角缓缓溢出的液体,声音发颤。
“你……”
严熵扭头将嘴里的牙吐出,摸了一下岑几渊的脸顺势将他的眼睛遮住。
“乖,别怕。”
57?编号碎了
◎严熵,你的预言是什么?◎
天是骤然间沉下去的,车灯勉强劈开浓稠如墨的夜,这条小道,窄得仅容一车。
两侧林木的枝桠狰狞探出,在车顶和窗玻璃上刮擦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听着下一刻就要撕道口子钻进来。
岑几渊望着眼前的路,车灯所及,不过前方短短一截路面,被照地发黄。光晕边缘黑暗沉滞,翻涌着随时准备吞没这点亮。
“那个钻头怪物的声音,已经好久没有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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