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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不是完整的你。”
严熵身体微微一僵,环在岑几渊腰间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想将人更深地拥入怀中,用这种方式汲取一丝安全感。
他语气里透着一股自己都不理解的委屈,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现在就完整了吗?”
怀里的人没有立刻答,岑几渊沉默着直起身,指尖抚上严熵的唇瓣,轻轻揉了揉,然而下一刻,这手指微微用了些力,按压了一下。
严熵猛地一颤,这个动作,是梦中那个“他”对岑几渊做过的。
惊愕羽一丝慌乱尚未在严熵眼中化开,岑几渊已经俯身吻了下来。
这吻并没有梦中的强制与冰冷,也没有丝毫戏弄的意思,岑几渊的唇瓣柔软、微微泛着凉,小心翼翼地试探,轻轻贴合在严熵的唇上,缓慢着深入。
严熵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环在岑几渊腰后的手收得更紧,另一只手下意识扣住他的后颈,无比认真地回应这个吻。
灶膛里残余的柴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火光将相拥的人影投在墙上,交织、缠绕成一个温暖的剪影。
岑几渊留恋着轻轻将唇移开,又轻轻蹭了一下,溢出一声微弱的低喃。
“我爱这样的你,够了……”
里世界的夜来得很快,远比白天时更为骇人,岑几渊刚准备说伏一凌在外面会不会不安全,下一刻。
“砰!”
一声巨响,房门被撞开。
伏一凌像个炮弹一样冲进来,惊魂未定地看着两人,也完全不管现在进来合不合适了猛地把门合上,背死死抵住了门板,像是看到了特别恐怖的东西。
正被严熵揽在怀里的岑几渊吓了一跳,红着脸从他怀里挣脱起身,有些不自然地扭过头。
“怎么了?看到鬼了吗……”
伏一凌咽了口唾沫,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声音都变了调。
“我草……我草,外、外面天黑了……”
他双腿打着颤,觉得这样有点丢人,干脆蹲在地上压低声音。
“走廊里有鬼啊,一大堆啊!!和白天不一样啊!!”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
“呜啊啊啊啊——”
凄婉尖锐的女子哭声毫无征兆地紧贴着门板想起,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下一刻。
“哗啦啦——哐!!”
沉重无比的铁链猛地拖过门外的地板,发出摩擦声,最后重重地砸在门板上,震得整扇门都在响。
门内的三人瞬间屏住了呼吸。
岑几渊原本还想说“我们在这里见到的鬼还少吗”,话一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严熵站起身,将两人护在身后,死死盯住那扇不断被撞击的木门,灶膛里的火堆已经快灭了,他们带来的木材不够。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门外那哀怨的啼哭、锁链的拖拽撞击声,以及三人沉重的心跳。
岑几渊浑身的血液僵滞,他下意识攥紧严熵的手。
简子羽和施哲他们,还在祠堂里……
100?第100章
祠堂内,简子羽正费力地用扫帚将那些之前归拢到一起,施哲则在一旁沉默着清理香案上的香灰,这里的命令不容违抗,即使是现在已经入夜了。
浓郁的黑暗从窗缝涌入,吞噬着祠堂里仅有的光线,简子羽目光落在牌位后,刚才它们把尸体拖进去到底去了哪里?
温度骤然降低,呵气成霜,油灯的火苗开始疯狂跳动,拉出扭曲诡异的影子。
简子羽动作忽然一顿,猛地抬起头眼神瞟过院落。
“来了!”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祠堂外的院落和回廊中,骤然响起了无数女子的啼哭声。
这些声音哀怨、凄凉,交织在一起由远及近,更让两人心惊的是其中还混杂着沉重铁链在地上拖行的声音。
“哗啦啦——哐啷——”
这些声音沉闷而规律,每一次都像踩在人心上。
简子羽将手里的扫帚“啪”一声丢在地上,扭头和施哲对视半晌刚准备回头再看那是什么东西,被猛地一拽。
“别看!”施哲的反应极快,将她拉离祠堂中央那片空地,他目光急扫,最终锁定在祠堂的最深处。
那层层叠叠供奉着无数牌位的神龛后是唯一一个能藏身的地方。
他当机立断拉着简子羽绕过香炉,一个闪身躲了进去,下一秒,祠堂那两扇沉重的、虚掩着的木门被一股巨力“轰”地一声吹开。
刺骨的阴风灌入大堂,卷起地上堆积的纸钱,在空中乱舞,紧接着一致无声的“队伍”,缓缓地流入了祠堂。
她们身形模糊,大多穿着破旧的白衣,长发披散遮住面容,一声声啜泣着,简子羽被这幅场景怔在原地,目光下移。
她们脚踝上都拖着沉重无比的巨大铁链,像是被推动着,缓缓地飘过祠堂的正中央,对这些密密麻麻的牌位毫无反应,只是不断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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