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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一声沉闷到极致的轰鸣,他猛地回头望去。
那座祠堂连同下方深藏的罪恶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从内部狠狠捣碎,整体向下坍塌下去,砖瓦破碎,梁柱折断,扬起漫天尘土。
在一片弥漫的烟尘与废墟之中,在身旁几人缓缓化成白雾时,岑几渊看着那段原本坚固无比不可逾越的高墙,轰然断裂。
他紧紧握住严熵的手,两人无声的目光同时定在一处,在那砖石的缝隙里,借着终于能穿透尘埃落定的微弱天光,几株嫩绿的、看似脆弱的野草,正顽强地探出头来。
它们的存在微不足道,却与周围的废墟形成了对比。
高墙顷颓一角,裂缝中,野草蔓生。
“严熵。”
岑几渊低下头,看着自己逐渐变得透明、下一刻就要消散在风中的指尖,轻轻笑了笑,抬起头望向严熵,眼神清澈而坚定。
“一起去找吧,那个所谓的真相。”
“嗯。”严熵的声音低沉,承诺,他凝视着对方仿佛要将他的轮廓刻进灵魂。
岑几渊的笑意深了些,随后身影先一步彻底淡化,无声无息地消散在空气里,留下一丝对严熵的眷恋。
严熵静立原地,片刻后缓缓转过身。
前方的废墟之上,烟尘并未完全落定,一个身影从中缓缓步出,与他拥有着别无二致的面容和身形,唯一不同的是那只眼睛。
漠然、平静,没有任何情感。
“沉沦与放手,”那人轻笑着,笑声里却只有洞悉一切的嘲弄。
“你终究还是选了前者,甘愿被这些东西束缚。”
严熵注视着对方,歪了歪头,这人很熟悉。
像是……最初的自己。
“换做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严熵的声音平静无波,自己的身影也开始变得模糊。
“你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那个从废墟中走出的“严熵”脸上露出一丝悲悯,他缓缓抬起手,指尖指向严熵身旁的那片空地。
【为神,他可苟存。】
严熵不解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耳边传来又一句话。
【悖论不除,痴缠停留,你见证的唯有终焉。】
【止终局……】
严熵再度回头,自己已经站在走廊的雾前,身后队友的声音被雾中传来的最后一句话盖过。
【成为书写公式的笔,而非沉溺台上的囚。】
“严熵?”岑几渊站在严熵的眼前晃了晃手。
“你发什么愣呢?”
严熵回神,低头注视那双眼睛,沉默了许久后忽地将人紧紧抱进怀里,用头蹭着岑几渊的颈窝,冒出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渊渊,我想吃火锅。”
岑几渊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目光在定到走廊里一脸吃瓜的三人身上后脸一红。
“吃……吃啊!你先松开我……”他扭头躲着严熵扑来的热气,压着声音道。
“你回去再抱啊……”
“哎呀……”伏一凌把人“体贴”地从严熵怀里拉出来,勾着岑几渊的脖子扭头对着严熵指指点点。
“我们严队长,出来就撒娇,不害臊。”
“你这算横刀夺爱了吧。”简子羽笑着吐槽。
“就是这样你才找不到女朋友的,因为你一副对男人更感兴趣的样子。”
“哎!话不能乱说啊!”伏一凌说着就指着身后的施哲。
“我也看人的好吧,而且我就对渊儿这样呀,你看他,我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施哲瞥了他一眼:“哦。”
“你哦什么?”伏一凌说着就要上去给他一拳,嘟囔着。
“而且你用了什么妖术,你以前不长这样吧。”
“哦。”施哲又撇下一个字先走了,留下伏一凌在原地懵逼。
“他咋了?哦屁呢,而且他真的和之前长得不一样吧?咋回事啊?”
简子羽看了那个背影一眼,忍不住笑出声。
“笑啥呢?”伏一凌挠了挠头。
“你俩不是邻居吗?”简子羽的语气调侃。
“想学易容术,去敲门拜个师不就行了。”
“什么邻居!谁跟他是邻居!”伏一凌像是被踩了尾巴,差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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