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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林建国刚来时,他二大爷的位置也被撤了,新仇旧怨加在一起。
即便知道易中海和林建国关系不错,他也要趁机挑拨几句。
易中海不满地瞥了刘海中一眼,都是老狐狸了,谁不知道谁的心思?他没好气地说:“许大茂和建国有没有矛盾我们都不清楚,建国也不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
老刘,说话还是注意点好。”
说完,易中海就准备回车间。
刘海中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那点心思全写在脸上,就这还想当官?除非天下大乱。
整天不琢磨提升手艺,要是把钻营的劲头用在锻工技术上,早就考上八级锻工了。
那样的话,他想当的生产小组长肯定没问题,就算当不上,技术组长的位置也是稳拿的。
这一点易中海深有体会。
自从他考上八级钳工,在厂里和车间的地位直线上升。
带出来的徒弟也当上了小组长,在车间说话很有分量,技术上更是说一不二,连车间主任都得听他的。
可惜刘海中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整天琢磨些不着边际的事。
易中海对他越来越看不顺眼。
被易中海训了一顿,刘海中自讨没趣,气鼓鼓地回车间干活去了。
可他嘴上不肯闲着,在车间里添油加醋地渲染许大茂和林建国之间的所谓恩怨。
刘海中本就不擅长编故事,现编的谎自然漏洞百出,甚至把许大茂跟何雨柱的矛盾硬说成是许大茂和林建国的过节。
有人不信,也有人将信将疑。
可在这平淡日子里,闲话向来是最好的调味料。
很快,大家议论的焦点就从许大茂被抓,转到了林建国的各种传闻上。
“老刘,你和林组长不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吗?这么重要的事儿,怎么不早说啊?”
有人从后面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
他正说到兴头上,很不耐烦地转过头,刚想骂人,却现对方是车间的调度长章工业。
章工业虽不是刘海中的直属领导,可刘海中不敢得罪他——这人专管车间任务调度,万一给自己多派重活,那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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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刘海中知道章工业和锻造车间主任是连襟。
锻工本就是体力活,烧红的工件要靠锻锤一次次锻打成型,有时还得亲自抡大锤。
刘海中虽是七级锻工,年纪到底不饶人,已经明显感觉体力跟不上。
要是真被穿了小鞋,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
他立刻换了笑脸,说道:“章调度,是您啊!我在院里是二大爷,管着整个后院呢,林建国就住后院,回去之后,自然也归我管。”
刘海中头一回说林建国归他管,心里竟生出几分得意,暗想:林建国在厂里是干部,可回了院,还不是在我手下?那我岂不成了管干部的干部?
章工业哪知道刘海中心里这点小算盘,一听他和林建国同住后院,当即热情地说:“老刘,既然你跟林组长一个院,说话肯定好使。
你帮我和林组长说说,让他们治安组晚上多去我们院转转。
我们那儿最近不太平,老有外来的街溜子晃荡,姑娘媳妇们都不敢一个人出门了。”
“啊,这事啊?”
刘海中顿时愣住。
他这儿正说林建国的闲话呢,章工业却让他找林建国帮忙,这不是让他下不来台吗?
果然,旁边几个一直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工人,都似笑非笑地看起他的热闹。
不过刘海中脸皮够厚,立刻改口,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把话带到,还大包大揽地说,肯定让林建国亲自带人去章工业那儿多巡逻。
章工业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不过是个锻造车间的调度长,职级上差得远,哪能摆什么架子。
“哪能这样麻烦,治安组肯多跑一趟我就感激不尽了,实在是那帮街溜子太嚣张。”
章工业对刘海中的态度很满意,原本还担心他不好说话。
被章工业这么一说,刘海中也没心思再聊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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