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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到了。
电梯门打开,前台值班的中年女人抬起头,看见她这副模样,眼神里闪过一瞬间的惊诧和了然。
林姝没有躲闪,反而微微低下头,让长滑落遮住半边脸,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羞怯和难堪的侧影。她裹紧浴巾,快步走向门外,脚步甚至有些踉跄。就像真的在逃离什么不堪的场面。
夜风扑面而来,带着初秋的凉意。
她站在宾馆门口,抬头看了一眼三楼的某个窗口。窗帘拉得很严实,只有缝隙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然后她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o房间。
沈川站在窗前,指间夹着一支燃到一半的烟。他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那盏暖黄的台灯亮着,在他脚下投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
地上,那个烟灰缸摔碎了,玻璃渣溅了一地。
他刚才砸的。
在听到主人两个字的那一瞬间,某种一直绷紧的东西,在胸腔里爆开了。
他以为自己在掌控。以为自己是那个制定规则、划定界限的人。以为林姝不过是个有点心机、试图用身体换取关注的普通女孩。
他甚至为她那些拙劣的表演感到一丝隐秘的优越。看,她多努力,多可怜,多……容易掌控。
直到她摊开掌心,露出那个录音设备。
直到她用他那套规则,一字一句地还给他。
直到她含着泪说下次别被骗了,然后用最温柔的语气,宣告他的失败。
沈川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在肺里盘旋,带来灼烧般的刺痛。他低头,看向床头柜上那枚银灰色的录音设备。
很小,很轻,看起来毫不起眼。
可就是这么个小东西,把他过去一个月建立的所有认知,彻底碾碎了。
他走过去,拿起它。金属外壳冰凉,边缘锋利,握在掌心像握住一块冰。
他的手指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然后,他做出了决定。
他没有摔碎它,没有试图销毁它。林姝说得对,这种东西,她要多少有多少。摧毁一个毫无意义。
他需要知道,她到底录下了什么。
他需要评估,这份证据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沈川走到书桌前,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他需要一个转接头,把录音设备里的数据导出来。但他没有带。
他盯着电脑屏幕,黑色的背景映出他此刻的脸。眉头紧锁,眼神阴沉,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这不像他。
沈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理性,他需要理性。愤怒和失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局面更糟。
他重新坐回床边,拿起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然后点开通讯录,找到林姝的名字。那个他删了两次,却又在收到照片后,鬼使神差重新存回来的号码。
他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很久。
然后,他打字:
“明晚七点,蓝湾酒店o。房卡会放在前台。”
送。
他没有等回复,直接锁屏,将手机扔到床上。
然后他站起身,开始穿衣服。动作很慢,很仔细,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黑色长裤,深灰色t恤,外套。每一件衣服都平整妥帖,遮掩住身体上所有可能泄露情绪的痕迹。
穿好衣服,他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人,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甚至比平时更冷,更锐利,像磨过的刀锋。
他抽出纸巾擦干脸,整理好头,然后转身走出洗手间。
离开前,他看了一眼这间廉价宾馆的房间。凌乱的床单,破碎的烟灰缸,空气里残留的、属于他和林姝的气味。
然后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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