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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静得只剩下窗外偶尔掠过的鸟鸣,以及林姝自己那轻得几乎不存在的呼吸声。脸上和手臂上的疼痛一阵阵袭来,火辣辣地提醒着她方才经历的暴行,也印证着她算计的成功。
她轻轻掀开身上柔软的羊毛薄毯,忍着周身的不适,赤足踩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环顾四周,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一张红木茶几上,上面放着一套精致的白瓷茶具,旁边还有一个小巧的银质铃铛,想必是用于召唤仆人的。
她没有碰那个铃铛。
只是踉跄地起身,拖着依旧有些虚软的身体,开始默默地整理自己。她将身上那件被撕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裙尽力抚平,理了理散乱如藻的长,用那根掉落在地的木簪,勉强挽起一个松散的髻。动作间,牵扯到伤处,她疼得轻轻吸气,却始终咬紧下唇,不一言。
镜子里映出的人影,狼狈不堪。双颊红肿,指印清晰,唇瓣被她自己咬得失了血色,破碎得如同被风雨摧折后的白海棠。唯有那双眼睛,在经历了巨大的惊恐与“真情”吐露后,褪去了所伪装,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而冰冷的平静。
她知道,沈晏清就在门外。
他那样的人,绝不会将她一个昏迷初醒、伤痕累累的弱女子留在这里。
果然,当她深吸一口气,伸手去拉房门时,门从外面被轻轻推开了。
沈晏清就站在门口,他似乎一直未曾远离。看到她已然穿戴整齐,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眉头深深蹙起。
“你要去哪里?”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带着一种试图压抑却依旧泄露的焦灼,“你伤成这样,需要休息!医生马上就到。”
林姝没有抬头看他,目光只落在他胸前第二颗纽扣的位置,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不容转圜的决绝:“回家。”
“回哪个家?顾家?”沈晏清的语气忍不住带上了一丝难以理解的急切,“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去,要怎么解释?”他无法想象,她顶着这样一身伤痕,回到那个清贫简陋的院子里,面对那个……他脑海中闪过顾怀瑾清瘦的样子,心中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那个男人,能保护得了她吗?
“怎么解释……是我的事。”林姝终于抬起眼,看向他。那眼神空洞得让人心慌,仿佛所有的生气都在方才的遭遇和那番诀别般的自白中被抽干了。“不劳沈先生费心了。”
她试图从他身侧绕过,脚步虚浮。
“林姝!”沈晏清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触手之处,是一片冰凉,以及她手臂上那些刺目的青紫淤痕。他的指尖像被烫到一般,力道却不自觉地放轻,仿佛怕碰碎了这件易碎的琉璃器皿。“别任性!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任性?”林姝像是被这个词刺痛,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动作快得几乎带倒自己。她踉跄一步扶住门框,抬起那双蓄满了水光却倔强地不让其落下的眼眸,望向他,声音带着一股破碎感,“沈先生,就是因为我以前太……太不切实际的任性,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求求你,不要再对我好了……”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绝望的哭腔,却又被她强行压制住,变成一种更令人心碎的哽咽:“你对我越好……我就会……就会更加不知廉耻地……喜欢你……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真的……承受不起了……”
【人设符合度检测:oo。无惩罚触。】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匕,精准地刺入了沈晏清心中最柔软、也是最矛盾的角落。他看着眼前这个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却又强撑着最后尊严与他划清界限的女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
他想说点什么,想告诉她不必如此自苦,想承诺他会护她周全……可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喉咙里,沉甸甸的,带着已婚身份赋予他的枷锁。
最终,他只能艰涩地开口:“我送你回去。”这似乎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的事情。
“不。”林姝斩钉截铁地拒绝,她摇着头,一步步向后退,与他拉开距离,“不要送……沈先生,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她退到走廊的尽头,身后是通往别院外的旋转楼梯。午后的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她身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一个即将消散的的幻影。
她停下脚步,最后一次回眸,望向他。
那一瞬间,所有的挣扎、痛苦、不甘、以及深埋心底、永无可能实现的倾慕,都凝聚在她那双清艳的眸子里。她微微仰起脸,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泪水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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