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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别院的日子,如同一场华丽而窒息的梦魇。
林姝被囚禁在这座精致的牢笼里。沈晏清派了专人看守,美其名曰“保护”,实则断绝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他并未限制她在主楼内的活动,但这偌大的空间,每一寸都弥漫着他的气息,无处不在提醒着她如今的处境。
他待她极尽奢靡,绫罗绸缎、珍馐美馔如流水般送入房中,仿佛要将那些清贫岁月从她记忆里彻底抹去。夜里,他会过来,有时只是看着她,眼神幽深难测。
有时则会强势地吻她,带着一种清洗般的力度,流连于那些属于顾怀瑾的痕迹,直至那片肌肤泛起属于他的红晕。
林姝始终表现得很顺从,却又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麻木。她不再激烈反抗,但那双清冷的眸子时常望着窗外,仿佛灵魂已飘向远方。这若即若离的姿态,愈撩拨着沈晏清那颗已然失控的心。
他走到窗边,从身后拥住望着出神的林姝,下颌抵在她纤细的肩颈,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
“还在想外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悦。
林姝身体微僵,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弱:“没有。”
“没有?”沈晏清扳过她的身子,迫使她面对自己,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略显憔悴的脸,“那为什么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在这里,还有什么不满足?”
林姝垂下眼睫,避开他迫人的目光,双手绞着睡袍的衣带,唇瓣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难以启齿。
“我……”她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挣扎地恳求着“晏清,我求你……放过怀瑾,好不好?他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又是顾怀瑾!
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瞬间扎进沈晏清的神经。他眼底刚刚泛起的柔和瞬间冻结。猛地松开她,周身气压骤降。
“放过他?”他冷笑一声,语气冰寒刺骨,“你到现在还在为他求情?林姝,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
“我没有忘!”林姝被他骤变的脸色吓得后退一步,泪水瞬间涌了上来,她急切地分辩,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只是觉得对不起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平白受此牵连……若是……若是因此毁了他的前程,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心安……”
她越是为顾怀瑾开脱,沈晏清心中的妒火就烧得越旺。那个一无是处的穷酸书生,凭什么能得到她的维护?甚至在他沈晏清已经彻底拥有她之后,依旧盘踞在她心里!
“他的前程?”沈晏清一步步逼近,将她逼至墙角,退无可退,眼神危险如扑食的猛兽,“你以为我会让他还有什么前程?碰了我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你不能这样!”林姝惊恐地摇头,泪水涟涟,“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的!晏清,求求你,看在我的份上,放过他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见他,再也不提他……”
她的哀求如同火上浇油。沈晏清看着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如此卑微乞求的模样,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林姝,你给我听清楚了!你的心里,眼里,从今往后,只能有我沈晏清一个人!那个男人的死活,与你再无干系!你若再敢为他求一句情,我保证,他会比现在凄惨十倍、百倍!”
他眼中的狠厉是如此真实,让林姝毫不怀疑他真的会这么做。她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下去,泪水无声地滑落,不再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了绝望的眼神望着他。
这眼神比任何言语的反抗都更让沈晏清烦躁。他厌恶她为了别人露出这种表情!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就在这时,林姝仿佛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望向盛怒中的沈晏清,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羞耻,有挣扎,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扭曲的爱恋。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清晰地钻入沈晏清的耳中:
“其实……我……”
她顿住了,脸上迅涌起一片羞窘的红潮,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她似乎难以启齿,下意识地抬起没有被禁锢的那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无法面对自己将说的话。
沈晏清被这反常的举动弄得一怔,扣住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觉松了些许,蹙眉盯着她:“你想说什么?”
林姝的手指颤抖着,透过指缝,能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微颤的睫毛。她的声音带着屈辱又带着自暴自弃的哽咽,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我不想生顾怀瑾的小孩……”
这句话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让沈晏清瞳孔微缩。
紧接着,她仿佛耗尽了所有勇气,用更轻、却更清晰的声音,吐露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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