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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她竟张口,不轻不重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留下一个甜蜜却危险的烙印,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随即,她迅退开些许,仰起脸,那双刚刚还盈满泪水的眸子此刻清澈见底,直勾勾地望着他紧绷的侧脸,用一种近乎天真又带着逼迫的口吻,软声追问:
“行不行,夫君?”
“答应我。”
这短短几个字,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廓,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通牒。她将自己“唯一”的地位作为筹码,逼他在这件事上做出承诺。
沈晏清猛地攥紧了拳,指节泛白。这女人!真是……得寸进尺!竟敢如此要挟他!
他几乎要怒斥出声,但侧头对上她那双执拗的、非要一个答案的眼睛,以及她刚刚咬过他还残留着微妙触感的耳垂,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他胸腔里冲撞——暴怒、被冒犯的耻辱感,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厌恶的、被她这般大胆独占所取悦的扭曲快感。
他死死盯着她,眸色暗沉如夜,里面翻涌着骇人的风暴,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
良久,就在林姝以为他会爆时,他却只是从喉间极其压抑地、几乎听不见地挤出一个字:
“……好。”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极力克制的怒火,却又清晰地表达了他的妥协。
林姝眼底瞬间闪过一丝精光,她立刻趁热打铁,再次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更低,语加快,带着一种共享秘密的亲密和不容置疑的冷静:
“夫君,这都是为了我们。”
“你不说,我不说,找个可靠的人安排,没人会知道那是个野种。”
她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冰冷而致命:
“等她怀上,林晚月绝容不下她。到时候,生产时‘一尸两命’……甚至都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你那位贤惠的正妻,自然会替我们解决掉这两个碍眼的人。”
她轻轻退开,看着沈晏清骤然收缩的瞳孔,脸上露出一抹纯净又残忍的微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沈晏清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早知道她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却没想到她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谋划着两条人命,甚至将林晚月也算计进去,一石二鸟!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争风吃醋,这是赤裸裸的、浸透着毒液的阴谋!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难以置信的寒意:“林姝!你……”
“我怎么?”林姝毫不畏惧地迎上他骇人的目光,甚至微微歪头,语气带着一丝无辜的挑衅,“夫君,我只是在为我们扫清障碍啊。难道你不想身边只剩下我一个?难道你希望我们的孩子,将来还要和那些来路不明的兄弟争抢吗?”
她将最恶毒的计划,包装成了最深情的“为我们”。
沈晏清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心如蛇蝎的脸,一股寒意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兴奋感,顺着脊椎窜了上来。他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他亲手纵容、甚至可以说是他一手塑造出来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祸水。
他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彻底看穿。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松开她的手,将她粗暴地按进车座里,自己也坐了进去,用力摔上了车门。
“开车!”他厉声命令,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风暴。
汽车疾驰而去。
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沈晏清闭目靠在椅背上,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鸷,显然还在消化她刚才那番狠毒又大胆的谋划。
林姝则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袖,看似平静地望向窗外飞倒退的街景。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她忽然转过头,目光直直地射向身旁闭目假寐的男人。
她的声音在狭窄的车厢里响起,不高,却清晰无比,带着一种不容闪躲的尖锐:
“沈晏清。”
她甚至没有叫“夫君”。
“你和苏婉如,”她一字一顿地问,眼睛紧紧盯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到底睡了没有?”
这个问题如同淬了冰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车内伪装的平静。
沈晏清霍然睁开眼,眼底残余的怒火与未散尽的阴鸷交织,猛地射向她。他没想到,在刚刚经历了那样一番惊心动魄的对话之后,她竟然还有心思、有胆量来追问这个!
车厢内的空气,因她这个直白到近乎粗暴的问题,再次紧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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