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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一年,盼了一年,怨了一年的东西。
我的手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才颤抖着拆开了信封的火漆。
里面是厚厚的一叠信纸,抽出来时,那股熟悉的、清冽的竹墨香气扑面而来,瞬间将我包裹。
是他的味道。
我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眼眶一热,视线瞬间模糊。
我胡乱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将信纸展开。
是他熟悉的、清逸洒脱的字迹,瘦金风骨,铁画银钩,一如其人。
“微儿亲启:”
只这四个字,就让我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我一边流泪,一边迫不及待地往下看。
信中,他终于解释了这一年来的杳无音信。
“……去岁不告而别,非我所愿,实乃情非得已。家族产业于江南突遭人构陷,几乎有倾覆之危。我身为嫡系,责无旁贷,必须即刻回京周旋。此事牵涉朝堂党争,过程凶险,如履薄冰,一步行差,便是万劫不复。为免牵连于你,令你身陷无谓风波,只得痛下决心,暂断音信,此乃我之大私,亦是万般无奈,望卿鉴谅……”
原来如此。
不是不愿,是不能。
我将信纸紧紧捂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抚平他字里行间透出的疲惫与艰辛。这一年里,我所有的不安、猜测、甚至是一闪而过的怨怼,都在他这沉重而真诚的解释中,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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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心疼。
我继续往下读,他笔锋一转,写到了我。
“……分隔经年,南屏风月,卿之笑语,无一日不萦绕心间。每每案牍劳形、心力交瘁之际,唯念及溪边萤火,月下誓言,方觉世间仍有温暖可期,心中便又生出无穷之力。我常于深夜独坐,摹卿之容颜,念卿之娇憨,聊解相思之苦。不知吾家初真,是否勤修武艺,是否善自珍摄,是否……亦有念我?”
那最后一句“亦有念我”,像一根滚烫的针,狠狠扎进了我的心里,疼得我蜷缩起来,却又泛出无边无际的甜。
念。怎么不念。
日日念,夜夜念,念到骨子里,刻进魂魄里。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砸在信纸上,晕开他清隽的字迹。
信的最后,他写到了归来。
“……今乌云暂散,前路稍明,归心已似离弦之箭,恨不能即刻飞越关山,见卿安好。归来后,再不必理会俗世纷扰,我欲于南屏长住,教你抚琴,陪你练剑,带你去看更远的山,更阔的水。世安此生,别无他求,唯愿与卿相守。”
我读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可他给我的震撼,还远未结束。
在信纸的末尾,他用略小一些的字体,写下了让我心神俱裂的一行字。
“待尘埃彻底落定,必三媒六聘,许卿一世长安。”
三媒六聘……
许卿一世长安……
我怔怔地看着那行字,仿佛不认得那上面的每一个字。脑子里像炸开了一万束烟花,绚烂得让我头晕目眩。
这不是什么隐晦的暗示,这是最郑重、最坦诚的承诺。
是一个男人,对他心爱的女子,所能许下的,最重的誓言。
这一年来的故作坚强,所有的隐忍和伪装,在他这几页薄薄的信纸面前,轰然倒塌。
我再也忍不住,抱着那封信,放声大哭起来。
哭得像个迷了路,终于找到家的孩子。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恐惧,都在这一刻,尽数化作了滚烫的泪水,奔涌而出。
我哭着哭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将那带着泪痕的信纸,一遍又一遍地贴在脸上,感受着上面残留的、属于他的气息。
我等的人,他没有食言。
他回来了。
他要回来了。
带着一身风尘,也带着一世承诺,回来找他的小道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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