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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你这种看折子戏把脑子看坏了的傻子,才会信这种鬼话。若是真有苦衷,为何等你苦苦等待?若是真有苦衷,为何这大半年来音信全无?若是真有苦衷,为何连个只言片语都不给你解释?”
“醒醒吧,凌微。”
他松开我的下巴,直起身子,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病人。
“所以你就像个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点什么。北疆的一场雪,你能想起他;东海的一个浪,你能想起他;哪怕是这狗屁倒灶、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你也能把它当成救命稻草。”
“你把这些幻象当成是他还在等你的证据,你把你自己的臆想当成是两情相悦的延续。”
“你不是放不下苏世安。”
孙墨尘深吸一口气,语气突然变得低沉而锋利,像是手术刀精准地切入了病灶。
“你放不下的,是你自己编织的那个‘痴情女子负心汉’的美梦。你沉溺在这种自我感动的悲情里,觉得自己是个受害者,觉得自己伟大又凄凉。”
“因为沉溺在梦里,虽然痛,但那是甜的痛。而面对现实,承认自己不过是被人随手丢弃的玩物,承认自己的一腔热血都喂了狗,那才是真的痛,真的难堪,对不对?”
“面对那个冰冷残酷的现实,太难了。所以你选择当个缩头乌龟,躲在你的‘深情’壳子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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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懦弱,是什么?”
轰隆——
仿佛有一道惊雷在我的脑海里炸响,把那些我一直小心翼翼维护的遮羞布,炸得粉碎。
我张着嘴,想要反驳,想要骂他冷血,想要告诉他我不懂,我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每一个字,每一句质问,都像是千斤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口,砸得我体无完肤,砸得我鲜血淋漓。
是啊。
我放不下的,究竟是那个温润如玉的苏世安吗?
那个最后一次见面时,客气疏离地称呼我为“道姑朋友”的苏世安?
我真的爱他吗?
还是说,我只是爱上了那个在南屏山上,被他呵护、被他教导、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我自己?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话本里的悲剧女主角,哪怕是被抛弃,也是因为那是“天意弄人”,是“情深缘浅”。
我用这种受害者的姿态包裹着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让自己有理由不去面对新的生活,不去承担新的责任。
原来,这才是我的真面目吗?
一个自欺欺人、沉溺在过去、连承认失败的勇气都没有的可怜虫。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无法控制地颤抖。
那种被剥光了扔在雪地里的羞耻感,让我几乎想要窒息。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那种被戳穿后的绝望。
“我……”
我哽咽着,双手死死抓着胸口的衣襟。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快要被这铺天盖地的自我厌恶给吞没的时候。
胸口处,突然传来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是贴身存放的那块月光石。
这块被孙墨尘讥讽为“破石头”的东西,此刻竟然隔着衣物,散出了一丝极其微弱、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的温润光华。
紧接着,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我的胸口蔓延开来。
那股凉意并不刺骨,反而像是一泓清泉,缓缓流过我那焦躁、狂乱、几乎要爆炸的心田。
原本“咚咚咚”狂跳的心脏,莫名地平复了一丝。
原本浑浊滚烫的脑子,也像是被泼了一瓢凉水,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隔着衣裳按住了那块石头。
石头是凉的,人心是热的。
可现在,石头热了,人心却凉透了。
但这种凉,不是绝望的死寂,而是一种大火烧过之后的灰烬,虽然荒凉,却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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