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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停云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将苏清月拉到自己身旁坐下,手臂依旧环着她的腰,对管事吩咐道:“都愣着做什么?奏乐,起舞!”
丝竹声起,舞姬们翩跹而动,水袖翻飞,媚眼如丝。她们跳的是时下建康最流行的软舞,腰肢柔软,神态妩媚,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刻意的撩拨。
陆停云看得津津有味,手指在膝盖上跟着节拍轻轻敲击,不时抚掌叫好,将纨绔子弟的做派演得淋漓尽致。他甚至招手叫过一名领舞的舞姬,将其揽入怀中,喂她喝酒,引得那舞姬娇笑连连。
苏清月坐在他身侧,如同一个精致的摆设。她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有好奇,有羡慕,有嫉妒,更多的是一种看待玩物的轻蔑。她袖中的手微微蜷紧,指甲陷入掌心。
就在这时,陆停云忽然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苏清月身体一僵,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轻佻之言。
然而,他开口的声音极低,带着一丝冰冷的清明,与周遭的靡靡之音格格不入,字字清晰地撞入她的耳膜:
“笑,笑得再好看些,盯着我们的眼睛可多着呢。”
苏清月的心猛地一沉。她瞬间明白了。这场出游,这场奢靡的表演,并非只是为了满足他陆世子的纨绔名声,更是一个舞台,一个做给所有“眼睛”看的舞台。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将她“宠妾”的身份坐实,将她牢牢绑在他的身边,同时也置于所有人的目光之下,让她无所遁形。
她抬起眼,目光快扫过画舫内外。那些看似沉醉于歌舞的宾客,那些穿梭伺候的仆从,甚至河岸上往来的人群……似乎每一道身影背后,都可能藏着一双窥探的眼睛。
南朝朝廷的?北朝细作的?抑或是他陆停云其他对手的?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从她踏上这艘画舫开始,她就成了这局中一个醒目的棋子。
陆停云说完那句话,便又恢复了那副浪荡模样,仿佛刚才的低语只是她的错觉。他端起酒杯,递到苏清月唇边,声音扬高,带着醉意:“来,美人儿,陪本世子喝一杯!”
他的眼神在酒杯的遮掩下,锐利地捕捉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苏清月迎着他的目光,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起了唇角。那笑容初时还有些僵硬,但很快便舒展开来,如同冰雪初融,春花乍放,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明艳,却又恰到好处地掺杂着一丝被宠爱的骄矜与媚意。
她就着他的手,浅浅啜了一口杯中烈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灼烧感。她抬起眼,眼波流转,声音软糯,带着恰到好处的依赖与讨好:
“世子,这酒好烈呢。”
这一笑,一语,将她“金丝雀”的角色,演绎得无可挑剔。
陆停云看着她瞬间的转变,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激赏,随即被更浓的玩世不恭所覆盖。他哈哈大笑,就着她喝过的酒杯,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烈酒才配佳人!”他掷杯于案,出清脆的响声,对着乐师舞姬挥手,“继续!今日不尽兴,谁也不准下船!”
画舫在秦淮河上缓缓行驶,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陆停云纵情声色,一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几乎将画舫上所有的珍玩都赏了一遍。苏清月依偎在他身旁,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将一个得宠舞姬的虚荣与媚态拿捏得恰到好处。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浮华的表象之下,是怎样的暗流汹涌。每一次对视,每一次看似亲密的低语,都可能是一次无声的交锋与试探。
他是在警告她,也是在利用她。
她是在配合他,也是在寻找机会。
当夕阳西下,将秦淮河水染成一片金红时,画舫才缓缓靠岸。陆停云似乎真的醉了,脚步虚浮,大半重量都压在苏清月身上。她费力地搀扶着他,在众多意味不明的目光中,一步步走下画舫,走向等候的马车。
登上马车,帘子垂下的瞬间,陆停云立刻松开了揽着她的手,原本迷离的醉眼瞬间恢复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态。
他靠在车壁上,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一丝真实的疲惫,但眼神却锐利如刀,扫过对面沉默的苏清月。
“今日表现不错。”他淡淡开口,听不出是赞许还是讽刺。
苏清月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飞掠过的街景。华灯初上,建康城的夜晚,才刚刚开始。而她深知,自己已然踏入了一个比夜色更深、更危险的漩涡。
这场纨绔假面下的游戏,她必须陪他演下去,直到……找到破局的那一刻,或者,被这漩涡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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