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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死了,这世间,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带着这无法言说的身世,带着这永世无法解脱的孽缘,孤独地、行尸走肉般地……活下去?
不!
她不允许!
她苏清月,从罪臣之女到北朝细作,从金丝雀到战场督军,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受过?她可以恨他,可以与他刀兵相见,甚至可以亲手杀了他为阿卯报仇!
但唯独不能是……他以这样一种方式,独自离开!
“呵……”她看着镜中自己眉心的疤,看着那双重新燃起灼人火焰的眼眸,唇边缓缓勾起一抹极冷、极厉、却也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决绝的弧度。
她猛地将铜镜扣在榻上,出“哐当”一声脆响。
指尖,死死掐住掌心,直到那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温热的液体濡湿了她的指尖。
她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帐篷的阻隔,穿透了漆黑的夜色,直直射向南方,射向那座此刻不知正酝酿着何等风暴的灞水关,射向那个自以为可以独自承担一切、安排好后事便慷慨赴死的……混蛋!
她的声音,在冰冷死寂的帐篷内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裹挟着滔天的愤怒、不甘,以及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入骨髓的执念:
“陆停云,”
她顿了顿,念出这个曾经代表着欺骗与温柔、如今却只剩下复杂痛楚的名字,语气冰冷如刀。
“你想一个人当英雄?”
她的眼中,骤然迸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混合着恨意、痛楚,以及一种绝不让他如愿的、近乎偏执的决绝。
“休想!”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猛地转身,不再有任何迟疑。她迅将自己那身北朝督军的服饰整理好,将那支白玉簪更稳固地簪入髻,仿佛那是她的战盔。然后,她一把抓起放在榻边的、作为督军信物的那枚小小的青铜令牌,紧紧攥在手心。
她需要力量。需要能够介入南方那场战局、能够阻止他做傻事的力量。
而这支北朝偏师,就是她目前唯一能借用的筹码。尽管身份低微,但她凭借着之前的几次准确判断和冷硬作风,已在这支军队中积累了一些无形的威信,尤其是在中下层军官之中。
她掀开帐篷帘布,凛冽的寒风瞬间灌入,吹得她衣袂翻飞,丝舞动,她却浑然不觉。她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沉寂的营地,最终落向了中军主将大帐的方向。
夜色深沉,前路未卜。
但她知道,她不能再停留于此,沉溺于个人的恨与痛之中。
无论是因为那未报的血仇,还是因为那无法割舍的、扭曲的羁绊,抑或是……仅仅因为,她苏清月,绝不允许他就这样轻易地、独自去死!
这盘由命运、由家国、由他们共同执棋又共同深陷的棋局,还未到终局。
他休想,一个人提前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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