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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对而坐,默默无言地吃着饭,气氛显得有些沉闷。突然,朝阳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抬起头直视着齐雨儿的眼睛,开口问道:“咱们今天大醉一场吧,你觉得怎么样?”
齐雨儿显然被朝阳的提议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啊。”
得到齐雨儿的回应后,朝阳立刻行动起来。他从外卖软件里搜索了附近的便利店,然后下单购买了一大堆零食和酒。没过多久,外卖就送到了门口。
朝阳打开门,将外卖拎进来,然后把东西都摆在了桌上。他撕开零食包装,打开酒瓶,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和酒的味道。
朝阳把房间里的灯调暗了一些,让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层暖黄色的光线下。这柔和的光线洒落在摊开的塑料袋上,照亮了那些原本被忽视的细节——烤串上的油已经凝固成了白花花的印子,而粥碗里的热气也早已散尽,只留下一层薄薄的水雾。
然而,面对这一桌子的美食,两人却都没有什么食欲。他们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谁都没有怎么动筷子,只有酒瓶被不断地开启,出“砰砰”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内心的烦闷与不安。
“干杯。”朝阳举起易拉罐,和齐雨儿的瓶子碰了一下,泡沫溅在手指上,他没擦,仰头灌了一大口。
啤酒的凉意滑过喉咙,齐雨儿忽然觉得鼻子酸。她拿起一串没怎么吃的烤鸡翅,指尖捏得白:“我爸是个酒鬼,”她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小时候总看见他抱着酒瓶骂我妈,骂够了就睡,醒了又喝。我妈呢,就坐在窗边织毛衣,不管他怎么闹,她都一声不吭,眼睛里像结了冰。”
朝阳没说话,只是又开了一瓶酒,递给她。
“我以前总想,结婚了就好了,找个不喝酒、不骂人的,就能逃离那个家。”齐雨儿笑了笑,眼里却泛了红,“汪凯追我的时候,对我可好了,可结婚才半年,他就变了。回家就窝在沙上玩手机,我在家收拾累得腰疼,他说‘谁不累’。”
她灌了口酒,酒液呛得她咳嗽起来,眼泪趁机滚了下来:“你说,人怎么能变得这么快啊?”
朝阳抽了张纸巾递给她,自己也灌了口酒,喉结滚动着:“我跟我女朋友,处了五年。”他声音有点哑,“刚在一起时,她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她在考研,我每天给她占座,她会因为我带的早餐是热乎的哭,会把省下来的生活费给我买球鞋。”
他拿起酒瓶,对着嘴喝了大半瓶:“可后来呢?她总说我不够上进,说同事的男朋友开豪车,说我妈做的饭不好吃。我加班晚了,她不关心我累不累,先问我是不是跟女同事鬼混;我想攒钱买房,她非要买两万块的包。”
“五年啊,”他笑了笑,眼里全是疲惫,“说起来像上辈子的事。我无数次想提分手,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毕竟……是从穿校服到穿西装的人,怎么甘心就这么算了?”
齐雨儿看着他,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戳中了。是啊,谁不是抱着点念想过日子呢?她念着汪凯曾经的好,他念着五年的情分,像抓着根浮木,明知要沉,却舍不得撒手。
酒瓶一个个空了,堆在脚边,像座小小的山。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偶尔有汽车驶过,灯光在墙上投下转瞬即逝的亮。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齐雨儿忽然说,脸颊红扑扑的,眼神却很亮,“至少你敢说‘痛苦’,我连承认自己过得不好都不敢。”
朝阳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动作很轻:“会好的。”
“嗯。”齐雨儿点点头,又灌了口酒,眼泪和酒混在一起,咸涩的。
他们没再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是烈的,心里是堵的,可借着这股酒劲儿,那些说不出口的委屈、道不明的挣扎,好像都能暂时松口气。
原来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泥潭里挣扎。她的婚姻,他的爱情,看似不同,却都藏着一样的疲惫和不甘。
不知喝到什么时候,齐雨儿趴在桌上,看着朝阳模糊的脸,忽然笑了:“明天……咱们去哪?”
朝阳也醉了,眼神飘,却认真地想了想:“回家。”
回家。
这两个字像根针,轻轻刺破了这几天的虚幻。齐雨儿没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臂弯里,任由酒意把自己淹没。
或许这样最好。借着醉意,把该说的话说了,把该流的泪流了,天亮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的路。
至少此刻,他们是彼此的树洞,是暂时的依靠。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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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儿是在回城的路上,从朝阳接的那通电话里拼凑出真相的。
当时车刚驶上高,朝阳的手机响得急促,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没避讳齐雨儿,按下了免提,听筒里立刻炸出个尖利的女声,是个陌生的中年女人:“朝阳!你还有脸接电话?我女儿现在还在抢救室!你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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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握着方向盘的手紧得白,指节都在抖:“阿姨您先别急,我这就往回赶,还有三个小时就到了……”
“三个小时?!”女人的声音更尖了,“我女儿被人打成那样,头破血流的,你让我别急?要不是她闺蜜打不通你电话,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躲着她?我告诉你朝阳,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齐雨儿坐在副驾,大气都不敢喘。她看着朝阳紧绷的侧脸,忽然想起昨晚他在停车场打电话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她……怎么回事?”朝阳的声音艰涩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怎么回事?还不是她那个破嘴!”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又恨又气,“跟她闺蜜吃饭,就因为隔壁桌碰了她一下,她就指着人家鼻子骂,什么难听说什么,结果人家四个人上来就打……朝阳啊,你说她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姑娘,安安稳稳的?”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仪器的滴答声,女人大概是走到了安静的地方,声音稍微低了些,却更伤人:“我知道你们俩最近不对劲,可再怎么样,她也是你处了五年的女朋友啊……你就这么狠心?”
朝阳没说话,只是把油门踩得深了些,车子猛地提,窗外的树影快得成了模糊的绿线。他挂了电话,车厢里只剩下引擎的轰鸣,压得人喘不过气。
过了很久,他才哑着嗓子开口,像是在跟齐雨儿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她一直这样,一点小事就炸毛,说话从来不经脑子。以前我总劝她,她嫌我管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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