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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病房的灯就被护士轻轻打开。“齐雨儿,该做术前准备了。”护士的声音温柔,可冰凉的碘伏棉球擦过肛周时,齐雨儿还是控制不住地缩了缩身子,那股凉意顺着皮肤钻进骨头缝,和心里的恐慌搅在一起。她攥着床单的手越收越紧,指节被捏得泛白,昨夜和林晓在凉亭放松的那点劲儿,早被清晨的紧张冲得一干二净。
林晓揉着眼睛坐起来,从枕边摸出颗薄荷糖塞给她:“含着吧,我问过护士了,局麻一点不疼,就跟被蚊子叮一下似的。”齐雨儿把糖塞进嘴里,薄荷的清凉在舌尖散开,却压不住喉咙口的紧——她怕的哪里是疼,是手术台那片未知的冰冷。
等待的时间像被冻住了。墙上的挂钟分针走得慢吞吞,每响一声都像敲在齐雨儿心上。病友阿姨絮絮叨叨说着自己儿子做手术的趣事,林晓刷着手机给她念搞笑段子,可那些声音都像隔了层厚厚的玻璃,模糊又遥远。
直到护士推着平车进来喊她名字,齐雨儿猛地站起身,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床上,幸好被林晓一把扶住。“我陪你到手术室门口。”林晓的手暖暖的,攥着她的手腕给了点力气。
从病房到手术室的走廊格外长,天花板的白炽灯惨白刺眼,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推平车的轮子碾过地面,“咕噜咕噜”的声响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像在倒数这场“硬仗”的开始。当“手术室”三个鲜红的大字撞进眼里时,齐雨儿突然浑身抖,她死死抓住林晓的手不肯放,声音带着哭腔:“我有点慌……”林晓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怕,我在这儿等你,出来就好了。”
被护士扶着走进手术室的瞬间,浓得呛人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冰凉的手术台、闪着寒光的器械、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护士围过来,齐雨儿的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被“未知”吓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放松,我们开始消毒了。”主刀医生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带着安抚的意味。齐雨儿听话地闭上眼睛,感觉到冰凉的器械在肛周游走,起初只有轻微的触感,没有丝毫痛感,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可没过十分钟,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从患处炸开,像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去,疼得她猛地绷紧身体,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
“医生!疼!好疼!”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瞬间糊住了视线。
主刀医生立刻停了手,语气沉稳:“别慌,应该是局部麻药药效提前过了,护士,准备补针。”
齐雨儿趴在手术台上,浑身的肌肉都在抖,刚才那阵剧痛还在神经末梢蔓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牵扯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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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又一根细长的针管靠近时,她吓得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补完麻药后,痛感渐渐褪去,可恐惧却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盯着手术台上方惨白的天花板,浑身冰凉,连指尖都在颤,刚才那种疼到灵魂抖的感觉,让她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恐慌,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砸在绿色的手术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终于传来主刀医生卸下手套的声响,伴随着一句轻描淡写的“手术结束,很成功”。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进冻住的湖面,齐雨儿僵着的身体才缓缓松了些劲,可刚想动一动,肛周传来的坠胀感就顺着脊椎往上窜,让她瞬间泄了气。她趴在手术台上,两条腿软得像没了骨头,连抬一下脚尖的力气都没有。
她侧过头,看见护士们正围着器械台忙碌,清点工具、记录数据,没人回头看她一眼,更别提过来搭把手。手术室的温度似乎比刚才更低了,齐雨儿裹着薄薄的手术布,后背沁出一层冷汗,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慌的。“护士……”她张了张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被器械碰撞的声响盖得严严实实。
绝望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她知道没人能替自己疼,也没人会一直等着她。齐雨儿咬了咬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这才勉强打起精神。她双手撑住冰凉的手术台,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深吸一口气——吸气时牵动着伤口,疼得她眼前黑,可还是硬撑着慢慢坐起身。
双脚刚触到地面,一阵尖锐的痛感就从患处炸开,顺着腿骨蔓延到脚尖。齐雨儿疼得龇牙咧嘴,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眼泪又差点掉下来。她扶住旁边的器械车,身子晃了晃才稳住,一步一挪地往门口蹭。走廊里的灯光依旧刺眼,可想到林晓还在外面等她,想到这场“难言之隐”总算熬到了头,她又咬着牙,把疼痛都咽进了肚子里。
才蹭出两步,尖锐的痛感就像有根烧红的针在扎,齐雨儿疼得浑身痉挛,扶着器械车的手一软,差点跪下去。她大口喘着气,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黏住了碎。实在撑不住了——她咬着牙,转头看向还在忙碌的护士,声音带着哭腔:“护士……我、我走不动,除了自己走,还有别的办法回病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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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整理器械的护士抬了抬眼,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你们做这个手术都这样,不能坐轮椅,一压就容易出血,只能自己走。忍忍就过去了,术后都得遭这份罪。”
“忍忍就过去”——这轻飘飘的六个字,像一块冰砸在齐雨儿心上,瞬间凉透了。她望着护士转身继续忙碌的背影,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是啊,这里每天都有无数个和她一样的患者,她的疼、她的难,在别人眼里不过是“常规操作”。没有轮椅,没有搀扶,连一句像样的安慰都没有。齐雨儿靠在冰冷的器械车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身子——看来,这道坎,只能自己咬着牙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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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儿扶着器械车缓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瞥见手术室墙上的电子钟——点o分。她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搭在手臂上的病号服外套,一步一挪地往门口蹭。刚走出手术室的门,走廊里的风就吹得她打了个寒颤,可后背却已经被冷汗浸湿。
这短短十几米的走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患处的坠胀感混着刺痛,让她每挪动一下都要咬紧牙关,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胸前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没有力气。墙壁成为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支撑点,她紧紧地抓住它,仿佛那是救命稻草一般。由于长时间用力,她的手掌已经开始红、烫,甚至有些疼痛,但她根本顾不上这些,因为只要稍微松一下手,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摔倒在地。
一路上,不断有人从她身旁经过,或是忙碌的医护人员,或是焦急等待消息的病人家属。每当这时,齐雨儿都会紧张地侧身过去,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显眼。同时,她还会迅拉起病号服的衣领,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来观察周围的动静。此刻的她,真希望自己能够变成一个隐形人,或者干脆直接缩小到墙角里去,这样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了。
走到电梯口时,刚好赶上一波探视的家属,电梯门一开,人就涌了出来,她赶紧往后退了退,靠在墙角等。眼看电梯上上下下几趟都挤满了人,她干脆咬咬牙——爬楼梯太慢,走安全通道的平路虽然远,至少不用弯腰用力。从手术室到住院部的距离不过二三百米,齐雨儿却走得异常艰难,每走十几步就得住脚喘口气,疼得眼前黑时,就扶着墙蹲一会儿。
等她终于挪到o病房门口,抬手看手机时,现竟然已经点整——这短短一段路,她硬生生走了四十分钟。林晓听见声响跑过来扶她,一摸她的后背,惊得叫出声:“怎么流了这么多汗?”齐雨儿摆摆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消毒结束的瞬间,齐雨儿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眼泪还挂在眼角没擦干。护士收起治疗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打印好的注意事项清单,往床头柜上一放,语平稳地开始叮嘱:“术后六小时内不能进食进水,过了时间先喝温凉的米汤,别碰热的,避免血管扩张出血。”她顿了顿,指了指清单上的条目,“排便也得注意,明天要是解不出来别硬使劲,喊护士拿开塞露,蹲厕时间不能过五分钟,最好用医院的坐厕垫悬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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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儿一听“消毒”两个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刚放松的肌肉瞬间绷紧:“护士,能不能、能不能等我喘口气?”“不行,术后护理就得及时。”护士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掀开了她的病号服下摆,冰凉的镊子夹着沾了碘伏的棉球凑过来时,齐雨儿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可刚一动,就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棉球刚碰到伤口周围,一阵比走路时更尖锐的刺痛就炸开了——手术的创口还新鲜着,碘伏的刺激加上棉球的摩擦,疼得齐雨儿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眼泪瞬间飙出了眼眶。“轻点、护士您轻点!”她抓着床单的手都在抖,指节捏得泛白。护士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却只是淡淡道:“忍忍,消毒不彻底要炎的,到时候更疼。”
话音未落,只见那棉球再次轻轻地擦拭过伤口的边缘。每一次触碰都仿佛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痛着齐雨儿破损的肌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齐雨儿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喉咙深处还是忍不住出一阵细微而凄惨的呜咽声。那声音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而耀眼,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于正在经历消毒折磨的齐雨儿来说,这短短的几分钟简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终于,当听到护士轻声说道时,她紧绷已久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刻,她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皮肤,带来一阵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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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儿昏昏沉沉、恍恍惚惚间听到有人说话,但意识却好似被一层浓雾笼罩住一般模糊不清。她努力想要集中精力去听清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然而那些话就如同耳边风一样吹过,只是让她感觉每一条注意事项似乎都精准无误地击中了自己身上某个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也就是所谓的!
于是乎,齐雨儿忍不住紧紧皱起眉头,并出一声低沉而又沙哑的回应:“知道了”那语气听起来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仿佛再多说一个字都会耗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似的。
不过好在那位护士并没有把齐雨儿此刻的敷衍态度放在心上,而是紧接着继续耐心地叮嘱道:“记得啊,一定要严格按照我说的来做哦!每天早上和傍晚各需要进行一次伤口消毒处理;另外呢,下午的时候我还会过来再检查一下情况。还有就是千万不要总是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最好每隔两个小时左右就翻动一下身体姿势,这样可以避免长时间压迫同一处造成血液循环不畅等问题。当然啦,如果到了晚上实在因为疼痛难忍而无法入睡时,可以随时按下床头边那个红色按钮呼叫我们,要求服用一些止痛药物来缓解症状,千万别强忍着硬撑下去呀!”
说完又扫了眼林晓,“家属多盯着点,有异常随时喊我们。”等护士推着车离开,齐雨儿才长长舒了口气,抓过林晓的手抱怨:“怎么事儿这么多啊……”林晓笑着帮她擦去眼泪:“都是为你好,记牢了恢复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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