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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废话!”
皇帝喉间滚出粗粝的嘶吼,握着断椅腿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粗糙的木茬死死抵着萧祁佑的眼睫,眼白处的血丝被压得愈狰狞,
“当然是说实话!你这般盯着朕瞧,安的什么心?”
他指尖颤,眼底癫狂更甚,语气淬着阴鸷的狠戾:
“朕最厌人欺瞒,你再敢绕弯子,这颗眼珠子,便也不必留着了!”
断椅腿堪堪截在萧祁佑的眼珠前,不过分毫之距,木上未磨平的毛刺蹭得眼周肌肤生疼。
连呼吸都带着细碎的刺痛。
可他偏不肯阖眼,瞳仁亮得惊人。
即便视线被木头挡去大半,那双眼眸里翻涌的冷光与嘲讽,仍似能穿透阻碍,直直撞进人心里。
瞧着便让人遍体生寒,背脊僵。
“因为只有乞丐,才会怕旁人抢了他的饭碗。”
萧祁佑的声音沉缓,字句清晰。
哪怕眼睫已被木刺扎得泛红,眼底的清明与冷傲分毫未减,
“而我,不怕。”
他顿了顿,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嗤笑,那笑意裹着彻骨的凉,漫过殿内的死寂:
“我也从没想过,要做乞丐。”
这话落时,他始终睁着眼,哪怕视线被断椅腿挡得严严实实,却偏生透着股目不斜视的执拗。
宛若利刃出鞘,锋芒难掩。
便是这般被桎梏的模样,竟也让皇帝心头一紧,莫名生出一种浑身被看透的窘迫——
仿佛自己被这双半遮半掩的眼睛,
瞧得通透精光。
光溜溜。
“饭碗?”
皇帝下意识呢喃着重复这两个字,眉峰紧蹙,眼底满是茫然,癫狂的怒意里掺了几分孩童般的懵懂,
“什么意思?”
他一时竟没能琢磨透这话里的深意。
慌乱间,竟将寻求答案的目光投向了软榻上的太后。
那眼神里的茫然与无措,倒像是遇上了难解谜题的稚子。
可视线扫过软榻周遭,哪里有什么饭碗。
唯有一碗尚温的汤药放在矮几上,黑褐色的药汁泛着苦涩的药味,刺得人鼻腔涩。
怔愣片刻,他喉间滚出几分委屈,语气竟带上了几分辩解的软糯,全然没了方才的狠戾:
“朕没有饭碗……”
嗡的一声,萧祁佑的话音落进耳里。
二皇子只觉脑仁一阵麻,半边脸颊像是被人狠狠甩了记耳光。
热辣辣的臊意混着焦灼,顺着脊背往上窜。
父皇这是被猪油蒙了心吗?
这哪里是饭碗的事!
萧祁佑明晃晃是指着鼻子骂你,骂你是守着皇权惶惶不可终日的乞丐,怕人抢了这至尊之位啊!
你不赶紧动手教训他,反倒委屈巴巴说自己没饭碗。
这不是让人看尽笑话,平白遭他折辱吗?
二皇子急得在原地直跺脚,靴底碾过金砖,却不敢出半分声响。
只能死死攥着衣摆,指腹都掐得泛白。
他频频朝着皇帝使眼色,眉眼拧成一团,眼底满是急切的暗示——
父皇,别跟他废话了!
他就是想抢你皇位,就是故意羞辱你!
啥也别说,直接动手打死这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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