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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旁边看着。”江辞挥了挥马鞭,冷酷地安排道,“让教练给你牵一匹矮脚马,就在圈里溜溜。”
说完,他一夹马腹,“黑风”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去享受他的速度与激情了。把阮棉一个人扔在了原地。
阮棉站在原地,松了一口气。
教练牵来了一匹温顺的棕色母马。阮棉踩着马镫爬上去,慢悠悠地在草场边缘晃荡。
就在她享受这难得的清静时。一阵马蹄声从侧面靠近。
“得得得——”
一匹白马优雅地停在了她身边。沉渡。他勒住缰绳,控制着马匹与阮棉并排而行。
“刚才在餐桌上,阮小姐可是演了一出好戏啊。”沉渡侧过头,声音温润,却带着凉意,“过河拆桥这一招,你用得很熟练嘛。”
阮棉目视前方,装作听不懂:“沉先生在说什么?”
“听不懂?”沉渡轻笑一声,突然伸出手里的马鞭,轻轻挑起了阮棉垂落在耳边的一缕碎发。“那颗糖真的很甜。但是阮小姐,光给糖是不够的。有时候,如果不给点教训,小猫就会忘记谁才是真正拿着鱼的人。”
阮棉终于转过头看他,卸下伪装,眼神冷淡:“沉先生想怎么样?”
“敢不敢跟我比一场?”沉渡眯起眼睛,“一个连微表情都能控
制得完美无缺的人,平衡感会这么差?阮棉,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看穿了。他在逼她出手。
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驾!”江辞骑着黑风,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冲了回来。他原本在远处跑得正爽,结果一回头,发现自己的“宠物”正在被那个一身橘子味的男人纠缠。
领地意识爆发。
黑风的速度极快,像一道黑色闪电,硬生生地插在了阮棉和沉渡的中间。江辞勒住缰绳,黑色的马鞭在空中甩出一个暴躁的弧度。他冷冷地盯着沉渡:“离她远点。听不懂人话?”
沉渡勒住白马,笑得云淡风轻:“只是看阮小姐一个人太孤单,过来聊两句。江总既然这么在乎,为什么要扔下她一个人?”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江辞的痛点。他脸色一黑,转过头,看向阮棉。“过来。”
阮棉有些害怕地看着他座下那匹喷着响鼻的高头大马:“江先生……它好高……”
“我让你过来。”江辞不耐烦地伸出手。
阮棉犹豫了一下,还是驱马靠近。就在两匹马并排的一瞬间。江辞突然弯下腰,长臂一伸,直接揽住了阮棉的腰。
“啊!”阮棉惊呼一声。
下一秒,她感觉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江辞单手提了起来,从那匹棕色母马上,硬生生地抱到了他的黑马上。
她侧坐在江辞的身前,背靠着他坚硬的胸膛。这是一个极其危险且亲密的姿势。
“坐稳了。”江辞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缰绳。他冷冷地扫了沉渡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挑衅。“我的马,只有我能带。”
说完,他双腿狠狠一夹马腹。“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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