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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珍予笑了笑说,“帮您,就是帮当时的自己。”
遥想她那五年的光景,在一度濒临绝望丧失意志时,靠的就是别人一句真诚感恩的“谢谢你”。
让她知道,原来自己的存在还有价值,继而从苟延残喘到骄纵肆意的好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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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人分别后,路珍予很快和闺蜜封漫漫汇合。
“珍珍,我想死你了,快让我好好亲一亲。”
姑娘俩在车里又亲又抱的,这是路珍予回国到现在,难得一次自内心的笑出来。
“咦,你把我粉底都亲掉了。”
天真烂漫的姑娘却紧皱起了眉心,“你好憔悴呀,还瘦了这么多,嘴角怎么还有淤青呢?是不是那个郑狗欺负你了!”
路珍予坐了回去,笑容也淡了些,“他要是不打我,我也没机会跑回来。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先回趟沈家,我把东西取给你。”
大事上封漫漫从不含糊,一脚油门劳斯莱斯魅影窜了出去,赶在沈母他们回来之前来到沈家。
“你要跟我上楼么?”
“拉倒吧。”靠在车头的封漫漫一脸嫌弃的撇嘴,“这地儿晦气,我在这等你。”
要问封漫漫这五年来最后悔的是什么?
定是当初受了情伤后不管不顾的跑去国外,以至于亲姐妹出事时,没能帮她撑腰,草草的被沈家毁了后半生的幸福。
封漫漫真的恨!
恨沈家,恨郑家,更恨背后那些小人。
在原地等的无趣了,她歪头撇嘴的四下张望,眼神定格在某处,锁着眉心走过去。
“我记得珍珍当初在这种了两棵山茶花树吧,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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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拾掇黄玫瑰的花仆只知说话这女生是和路珍予一起的,却不认识她是谁。
冷嘀咕一句,“还能哪去,长那太占地儿,白花花的又碍眼,早被砍了。”
“什么?”封漫漫惯是心直口快,“哪个要死的砍的?”
她可记的门清,当初姐们儿为了这两棵树,放学第一件事就是跑回来浇水施肥。
树开花了她开心的跟什么似的,树病了长虫子,她天天跟着上火。
就因为是和沈京肆一起种的,真真把那两棵树看的比命还重要。
“他爷爷的说砍就给砍了?”
花仆冷眼冷色的斜看来,“这位小姐,请你说话注意分寸,这里是沈宅,我们少爷想砍几棵树还用的着跟你申请?”
沈京肆砍的?
再看那花仆,封漫漫表情戏谑,眼里那份恶更深了,“我到是不知,这沈家卖别人家的女儿求荣之后,连个下人都这么傲气了。”
沈家就一个姑娘,这话什么意思花仆当然懂,“这位小姐,请你口下积德,我们夫人老爷可从没亏欠过郑夫人。”
当初到底谁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整个京城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花仆说的理直气壮有理有据,声音都跟着大了几分,吸引来周围的下人。
陆续围过来的大家七嘴八舌的,“这女的谁呀,夫人们不在,她是怎么进来的?”
“我刚才看姓路的从她车上下来,俩人可能是朋友。”
“呦,郑夫人的朋友呀。”说话的下人表情眨眼就变了,再瞥向只身站那的封漫漫,脸上带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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