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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单人床时不时的咯吱。
被里,路珍予被捧着头一点点放倒,精美的狐眸此刻浮着情柔的水雾。
她有点紧张,可随心脏攀升的跳动,对着那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的眸底又跳动着说不明白的兴奋。
沈京肆变得温柔了,捧着她的脸,一点点,从额头到眉毛,眼皮,睫毛,鼻尖,再到唇瓣。
他声音更模糊沙哑了,“老婆,可以么?”
“我……”粉拳抓紧身下的床单,“我有点紧张。”
他唇齿间泄出宠笑,看着有些严阵以待的人儿,再亲一下她紧抿的唇瓣。
“不怕,就像以前那样。”
路珍予的眼底浮出困惑,“可我不记得了。”
“我教你。”
指尖捏着散在脸蛋前的丝,顺着绯红的脸颊挽到滚热的耳后,在捧上,拇指轻轻摩挲细嫩的脸颊,沈京肆说,“从头开始教,再从新开始,好么?”
连连在咽喉咙的路珍予也没说好不好,但没有拒绝,在沈京肆这就是纵容。
他知道他有点坏,仗着从前深深烙刻在姑娘心底的印记,再次来撩拨她,占有她。
可他等不了了。
下午那一遭,真的把他弄怕了。
本该一毕业就相伴余生的他们,被偷走了五年的幸福,又暂停了四年的婚姻,人的一生又能有几个九年。
他不觉得自己能活到一百岁。
那就让他在已经拥有的三十五岁里,攥住眼前的九年。
沈京肆很温柔,也不急着进入主题。
带着路珍予,从轻抚开始,吻遍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在她完完全全放松下来,渐入佳境时……
下秒,摁在两膝上的大手一滑,滚烫的大身整压到娇软的身上。
跌到胸口的脑袋不动了。
埋进枕头里的长睫一颤,路珍予睁眼看去,“沈京肆?”
倒在她身上的沈京肆没声。
她伸手去拍他的脸,触碰到额头的时候,手尖一缩!
“沈京肆!”
…
谁能想到呢,反正路珍予是没想到。
突然转了性,了疯撩拨她的男人,前一秒还跟个牲口似的,她就眨个眼的功夫,他烧晕过去了。
医生站在床边做检查,路珍予受不了石亦侨的眼神,舔着红肿的唇瓣默默坐到对面沙,倒了杯水仰头灌下去。
石亦侨抱手慢挑的走过来,胳膊肘怼怼人,睨着坏笑。
路珍予哂她一眼,“干什么。”
石亦侨嘿嘿的凑坐过去,压着声,“玩挺嗨呀,这是大战了几个回合,把人都给累休克了。”
“胡说什么呢你!”这是路珍予第一次攒着劲拍人,严肃的小脸却是一路红到耳根,“一个回合还没开始呢,别瞎说。”
“你当我瞎呀。”石亦侨捏着她大衣领,露出脖子上的牙印,“都这样了,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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