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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姯仰脸望他,雨珠顺着长睫滚落,心下终究过意不去。
“郎君,这蓑衣还是你披着吧。”
说着,她便要抬手去解颔下的系结。奈何指尖叫冷雨浸得发僵,竟有些使不上劲儿。
“我本就是要备水沐浴的,身上湿了也不打紧,倒是郎君你……”
“在下无妨。”
沈渊声气平淡,却能清晰地穿透雨幕,落在她耳畔。
“娘子别着凉便是。”
祝姯闻言一怔,还未来得及细想,又一个惊天浪头狠狠拍在船舷上。
船身猛地向一侧歪斜!
祝姯只觉甲板湿滑得站不住脚,踉跄两步后,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惊呼声尚卡在喉间,一只手臂已稳稳揽住她腰间,将她带进个水汽氤氲的怀抱。
祝姯鼻尖正抵在那片前襟上,清冽而陌生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湿滑衣料下,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可辨,轻松镇住滔天风浪。
待船势稍稳,沈渊极有分寸地松开手臂。只余掌心灼人的温度,隔着湿透的春衫,烙在她腰侧。
“看路。”
沈渊垂眸,低声提醒。
祝姯颊上一热,连忙收敛心神,轻轻应了声:“嗯。”
几人相互照应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摇晃的船廊间挪步。万幸天边急雨隐有收敛之势,船身的颠簸逐渐平息。
好不容易挪回三楼舱室外,杨瓒见太子浑身尽湿,忙朝祝姯拱手道:
“郎君今夜淋雨,过后恐会受寒,不知可否向祝娘子借些热水?”
“这是自然。”
祝姯正在廊中解下斗笠,闻言立马扬声唤道:
“南溪——”
“嗳!这便来。”
南溪在门内应声,不过片刻,一盆腾着袅袅白气的热水,便被小心翼翼地端送出来。
“多谢娘子。”
杨瓒将热水端回对面,以肩膀抵拢门扉,隔绝廊间残剩的风雨声。
一道屏风横亘室中,分隔内外。绢素上绘着淡墨山水,烟岚云岫间似有仙鹤隐现。
屏风后,沈渊已自行褪下湿透的外袍,随手搭在衣桁上。
“殿下。”
杨瓒在屏风侧畔驻足,谨慎地唤了一声。
待听得上首传来低应,这才举步上前。
他握着温帕,敷上太子肩胛。热雾遇冷,顿时凝作细珠,顺着脊沟蜿蜒而下。男人背肌因寒气侵袭微微紧绷,蕴着蓄而不发的劲力。
“人犯既暂押你处,待会儿你便搬上三楼,与孤同住此间。”
沈渊阖目思忖半晌,忽而侧首吩咐。
“多谢殿下体恤,只是属下卑末之身,与旁人挤挤便是。”杨瓒手上未停,恭敬地说,“何况近来还须增派人手巡夜,属下多半要守在船中各处,便不搅扰殿下安寝了。”
待擦拭完毕,换上干爽衣物,沈渊却再次握紧桌上佩剑,转身便要出门。
“殿下不可!”
杨瓒大惊,急忙上前一步劝阻。
“外头尚未安稳,您万金之躯怎可犯险?”
“正是混乱,才需有人坐镇。”沈渊语气沉沉,自有威仪,“黎庶尚在风浪里搏命,孤岂可安坐于此?”
杨瓒知他心意已决,多说无益,只得取了伞具,快步跟上。
经过祝姯房门口时,那扇木门虚掩着,缝隙里隐约传出两个姑娘轻细的交谈声。
“娘子快坐好,我替您把湿头发绞干些。这么披着,仔细明日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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