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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沈渊将目光调开,落在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慢悠悠地说:
“尚可。”
这话说得疏离又客气,倒真像个寻常臣子,在谈论一位远在天边的君主。
祝姯闻言,兴致却更浓了些。她紧走两步,又追问道:
“那他平日是个怎样的人?”
嘶——
沈渊暗吸一口凉气。
这又要他如何作答?
夸得狠了,未免有自吹自擂之嫌,显得轻浮。可若是贬损几句,又似乎……心有不甘。
他面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心中却已是百转千回。
沉吟片刻,他才寻了个稳妥的说辞,语气听起来好像很公允似的:
“为人臣子,妄议君上,本是不该。”
他先是拿话堵了半句,见祝姯果然支着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巧模样,这才清了清嗓子,接着往下说:
“但若当真要论,我觉得殿下勤勉是勤勉,只是有时过于醉心朝政,不大理会旁事。”
这话听着像是在挑剔,可细品之下,却是在夸他爱民如子,律己甚严。
祝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沈渊用余光瞥见她神情,心念一动,又补上一句:
“思虑称得上深远,却也因此缺了少年人的活泛,稍显沉闷,有些老成。”
这话说完,他自个儿心里都觉得有些微妙。这番形容,不知为何,竟像是说给眼前人听的辩解。
不料祝姯听完,竟弯起眉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郎君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沈渊:“……”
究竟哪里有意思了?
二人说话间,已行至柳荫下。一辆青帷马车早已静候在此,车夫见他们过来,忙躬身行礼:
“拜见阁下。”
“小人已奉参军之命,备好车驾,您请入坐。”
经车夫这么一打岔,尴尬的话头总算不了了之。沈渊暗自松了口气,亲自上前撩开帘子,又朝祝姯递出手臂:
“娘子先请罢。”
祝姯也不忸怩,指尖轻搭在他官袍袖口,稍借了力,踩着脚凳上车。
沈渊随即收回手,自己也跟着弯身进入车厢。
这辆马车是临时备下的,并不算宽敞。车帘落下,隔绝外头的日光与河风,顿时显得逼仄起来。
沈渊与祝姯分坐两侧,膝头若有似无地贴碰到一起,却没人急着撤开。
本以为方才那话头就此打住,谁知祝姯刚在软垫上坐定,又冷不丁抛出个更要命的问题:
“那他与郎君相比呢?”
沈渊端坐着的身形,猛地一僵。如若不是祝姯问得太过自然,沈渊真要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此刻才故意戏弄他。
夸太子殿下比他强?那是自然,君臣有别。可对着她那双满是真诚的眼,沈渊心里总不是滋味。仿佛这话一说出口,便是在刻意抬高“旁人”。
但说他自己比太子强?那更是荒唐透顶,既是大不敬,也显得他狂妄自负。
他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尝到这般有苦难言的滋味。
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堵在胸膛,沈渊憋了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干咳。
“殿下是君,申某是臣。天壤之别,如何能相提并论?”
言罢,他又万分不解地反问:
“娘子今日,为何对太子如此有兴趣?”
他看上去是一派从容,可垂在膝上的手掌,早就不自觉地握紧,屏息等着祝姯回答。
这话本是无意,却正好戳中祝姯的秘密。
生怕问得太多叫人生疑,她心虚得要命,赶忙偃旗息鼓,只打个哈哈过去:
“早闻金陵多风流人物,我自是想听郎君多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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