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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有些尴尬地跳下马,给吴涯腾位置。而沈酣棠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枕头换人了,依旧睡得香甜。
她不由失笑,转身想上吴涯那匹马,一回头,却发现谢澄已经把马卖给了路过的商队。随即在马背上俯身,冲她伸出手,面不改色道:“我向来勤俭持家,能省点钱是一点。”
“……”
南星都懒得说他这点小心思,叹了口气,搭着他的手,被某人心满意足地带到怀里。
“驾。”
谢澄的双臂自然而然环住她的腰,单手握住缰绳,手背青筋凸起,骨骼分明,引得南星多看了几眼。
“睡一觉就到了,你休息下。”
她前晚一直在琢磨王玄腾和柳允儿的事情,没睡多久,又赶了许久的路,不困也四肢疲乏。
南星却道:“你也没休息,我们换着来。”
谢澄一愣,唇角微扬,应了声“好”。
她这才点点头,抱臂在他胸前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将头轻轻靠了上去。
不过片刻,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便在他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透过衣料,熨帖在他心口。
谢澄不由得放慢了策马的速度,小心翼翼地替她拨开颊边被风吹乱的碎发。
霞光为她的眉弓与鼻梁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金边,他凝望着,竟有些出神。
此刻方才后知后觉——难怪祖父总疑心他是见色起意。
原来她这般好看。
随即又在心底悄悄谢过爹娘,予他一副尚能匹配的容颜。
少年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将怀中人护得更稳些,一振缰绳。骏马长嘶,蹄声得得,将东升旭日和滚滚红尘,远远甩在身后。
……
再醒来时,人声渐闻,城郭在望。南星睁开眼,才发现已置身于紫郡城门之外。
谢澄许是怕南星气他不守信,早已下马,正将一份热气腾腾的炙肉递到她面前:“醒了?正好,先吃点东西。”
闻着炙肉的孜然香,南星有些怀念天外天的胡炮肉,胃口大开。
两匹马儿被吴涯牵去远处的马厩里吃饲料,沈酣棠睡饱精神好,拉着南星懊恼:“啊啊啊没看上千秋塞的日出——”
被摇来摇去的南星朝她摊开掌心,挑眉道:“吹口气。”
沈酣棠不理解但照办。
随即,原本空落落的掌心恍然出现枚留影石。注入灵力后,浮现出千秋塞日出时的恢弘景致。
“南……我最爱你了!”沈酣棠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随即凑近,小声嘀咕:“还不能叫你名字吗?”
南星想了想,说:“应该可以了。”
她在华州闹出的动静,被沈去浊一句“弟子顽劣”轻轻揭过。外界只当是她被关久,心生憋闷偷跑出来,恰巧在华州行侠仗义,如今已被师尊拎回山门继续面壁。
这说辞倒也滴水不漏。
昨日天音传讯至吴涯处,沈去浊只提了一句:门内已肃清。
目的达成,她似乎也不必继续隐藏身份。
谢澄把玩着马鞭,似笑非笑:“等你表明身份,他们定会把你团团围起来,恭维逢迎,招揽拉拢,恨不得请回家供着。”
“啊哈”沈酣棠咂舌:“这真是传说中群英荟萃的天阙盛会吗?怎么听着跟盘丝洞似的。”
“何止。”吴涯和谢澄一样,参加过好几次天阙盛会,也算知根知底,淡淡接话:“就凭她这举世无双的前程,结交攀附者,许以重利者,自荐枕席者……只多不少。”
南星嘴角一抽:“自荐枕席?夸张了。”
“不稀奇。”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谢澄,冷笑道:“甚至还有先杀你,再救你,设计个救命之恩,好挟恩图报的。”
南星察觉到气氛的变化,望向谢澄,“你遇到过这种?”
“嗯。”谢澄脸色很难看。
他看向南星,反复叮嘱:“总之,受伤的男人不许救,搭话的男人不要理。”
“……”
前半句还说得过去,后半句就完全藏不住私心了。
“你答应我。”谢澄连演都不演,执意要她句保证。
“少来,那多麻烦。”南星略一思忖,很快有了决断:“不如从根源杜绝,若皇甫家的人不提,我便不主动表明身份。”
五颗混沌珠她独得其二,确实太过惹眼。她虽不惧站在风口浪尖,却也没兴趣招惹那些无谓的算计。
“我的天阙令是皇甫家单独给的,没几个人知道我会参加,若问起,你们只说我是天外天弟子即可,也不算撒谎。”
至于为何天外天多得一块天阙令……就让他们猜破脑袋去吧!
仰头望向紫郡的门楼,南星左眼皮和右眼皮依次一跳,总觉有大事要发生——
作者有话说:给谢澄钓成翘嘴了。
第97章谢氏易主乱局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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