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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的重击,痛得迟知绿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被身后男人压着肩膀,高高的翘着臀,任由他肆意操弄。
似是惩罚,商复低头在她瘦削的肩头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揉捏着娇乳的手愈发用力,惹得身下少女痛呼出声,连连求饶。
“轻不了……”他啃咬着她颈间的软肉,含糊道。
初尝情欲的男人食髓知味,压着她弄了一回又一回,以至于迟知绿后来痛昏过去又被操醒,简直生不如死。
“滴——”
汽车的鸣笛声几乎冲破耳膜,硬生生将迟知绿从回忆里拖拽了出来。
刺眼的远光灯从身后打过来,将眼前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商复照射得有些模糊起来,恍惚间,迟知绿
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在酒店昏暗的床头灯下残酷强悍的男人。
她用力的掐了掐掌心,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你到底……”她微弱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显得十分飘渺,“还想从我这里夺走什么?”
在重逢后的无数个冲动瞬间里,迟知绿曾有无数次的想冲上去,揪住商复的衣领将他带到大众的审判台前,告诉所有人,五年前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可她不敢,不敢面对父母遭受的第二次伤害;她不敢,不敢让孩子知道他的出生是源自一场孽缘;她不敢,不敢让她们一家人都被迫生存在那种舆论压力之下。
为了保护父母以及孩子,迟知绿只能闭紧了嘴巴,将那个在无数次的睡梦里讨伐着要公道的自己掐死在喉咙里。
商复走近一步,抬手想为她挽起鬓边的碎发,迟知绿却避如蛇蝎似的猛地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盯着他。
商复收回滞在半空中的手,望着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解释道:“我不曾这么想,我只是想要弥补。”
“弥补你,以及述述。”
“弥补”这两个字眼像针尖一样的扎在迟知绿的心上。
为什么他们总能把一切想像得如此简单与美好?他所说的“弥补”无异于拿着一面打破的镜子和胶水站到她面前,告诉她,破碎的镜子还能够粘贴复原。
迟知绿觉得荒唐,无比的荒唐。
她不想,也不能理解。
方才的爆发仿佛已经抽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迟知绿抬头看向他,眼神疲惫,吐出的话语却异常清晰:“不需要,我们……现在就过得很好,真的。”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花光了毕生的勇气,哑声道:“所以,请你,就当没见过我们吧……”
“商总,迟小姐已经走很久了。”
周峻的提醒让立在原地思考的商复回过神来。
他回想起迟知绿的最后一句话,那句话里她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有一种近乎卑微,想要与他划清界限的乞求。
商复抬眸向前方望去,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决绝离去的背影。
见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出神,周峻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
他现在总算是看明白了商总的目的,原来每天不厌其烦的出现在迟小姐的身边,就是为了逼对方爆发吗?可现在的结局好像却不如人意呢……
回想起这些天商总交代自己的事,周峻再次感叹boss果然是深不可测。
话说回来,刚刚迟知绿发火的时候真是把他吓了一跳,没想到看起来这么软和的人也会有脾气爆发的一面……
“走吧。”商复打断了他的深思。
周峻立即回过神来,上前为他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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