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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影山茂夫的眼神专注在跳起来啃手的小白猫身上。
他笑着收回手,但猫不乐意了,娇声娇气地喵喵叫要人类把手拿来给它咬着玩,丝毫没有猫牙齿十分锋利的自知之明。
影山茂夫低头只专注于逗猫,至于旁边的奇怪女同学关他什么事呢?
被无视的菊地绮良要撤回这人还挺好的评价,鼓起脸撇着嘴想影山同学也太冷漠了吧,简直像封闭了自我一样。
小白猫和人类玩了一会,忽然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它被琐碎的声响吸引,迈开轻盈的四肢朝巷外跑去。
猫走掉后,影山茂夫也跟着离开。
原地傻掉的菊地绮良:“欸欸欸欸欸——”
一般故事里孤独可怜的人被接近一定会感激涕零的吧,被治愈被救赎,将拯救者视为神明这点就不勉强了非要的话她也勉勉强强接受啦……但影山同学怎么这样?
他不看漫画小说的吗!?
她被阴沉男生的反应搞得晕头转向,站在原地怎么想都搞不明白,挠挠头继续踏上遥远的回家路。
“嗨!菊地——”柔和的女声从街边传来。
菊地绮良正大脑放空地走路,闻声探头,打招呼的是同班同学黑木茉希。
黑木茉希笑着对她挥手,一头可爱的微卷短发被风轻轻吹拂,柔顺的质感如同棕色小熊毛发。小熊少女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他们的脸上满是温柔且满足的笑容。
应该是黑木的爸爸妈妈,菊地绮良估计着,同时回以挥手走近她。
她和黑木茉希闲话几句后,顺带提起:“我在想哦,现在会有人不看漫画小说的吗?”
黑木茉希想了想说:“我有一段时间就没有看呢,那时候生病了,除了呼吸和感受疼痛,没有能量想其他的事情了。”
接着,她歪头朝菊地绮良笑了一下。
“都过去了。”黑木茉希的父母说。
聊了一会,菊地绮良同小熊一般的黑木茉希告别。
她边走边在想这家人好像很幸福,因为他们互相爱着对方,世界上也有不相爱的家人,互相伤害的家人……
想到这里,菊地绮良晃了晃脑袋,思绪不再发散。
……
家逐渐近了,她踏过平整的草坪,停在门前,一只手找出制服包里被压到最下面的钥匙,空出的另一只手拧开门锁,面朝屋内大喊出:“我回来了!”
屋内的黑发女人迎了出来,“欢迎回家。”
“妈妈,我回来了。”目光紧紧盯着来人,菊地绮良再说了一遍。接着,她不经意地向客厅张望几眼,“爸爸呢?”
“出差去了,要去很久,不回来也说不定呢。”
妈妈说完便看着她浅浅笑起来,笑意游离在苍白面颊的表面,不紧不慢地问她今天在学校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菊地绮良不觉得今天的上学有什么不同,但还是从头到尾如实讲述给妈妈。
“哦,他并不感激你呀。”女人却觉得很有趣。
菊地绮良闷闷地嗯了一声,又问:“妈妈认为我应该怎么做呢?我依然很不安,我没办法像他那样脱离群体,那样太吓人了,我没办法的,我不能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
她定定地看着面前这位身段颀长、气质温和、黑发茂密的女人,安静等待着答案。
“最开始的我也是个很善良的人呢。”妈妈的语气温和。
在生命的前期,自己是一个会运用灵能力帮助人们解决烦恼的善良灵能力者,也因此受到了各类媒体的报道吹捧,称呼自己为伟大的“世纪的灵能力者”。
妈妈将掉在脸侧的发丝向耳后捋去。
“如果绮良帮助的人只会拖你进入苦海呢?如果你在苦海的命运里挣扎、费劲气力却如何也无法挣脱呢?如果你知道自己的结局有且仅有唯一一条死路,你会怎么做?”
“我们真的不一样吗?”女人微笑着说。
面对一连串提问的菊地绮良露出茫然神色,她不明白妈妈所说话语的含意。
还有……为什么妈妈会喊自己绮良,虽然这样喊也没错啦,但自己不应该是小良么?
妈妈很奇怪,她想。
没有得到回复的女人也不催促,反而旁若无人地沉浸在自我的思绪里:诅咒是一种既微弱又可怕的力量,微弱在于它对事物没有直接影响力,可怕在于它对于身心灵的囚禁。或身、或心,它将某人死死地钉住,把人永远监禁在某种痛苦里,无法摆脱,没有办法。所以,囚禁在幻境内类似遭遇的影山茂夫会变成阴沉的小鬼;现实中自由自在、独自生存的菊地绮良会在诅咒影响下形成拧巴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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