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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无忧惊得额上青筋都在跳,心下大骂,但念及如今她只是个孤苦的寡妇,还是并未轻举妄动。
不过须臾,杨弈随行的护卫便与锦袍男子身后的亲兵成对峙之势,双方剑拔弩张,气氛一时焦灼。
杨弈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笑意不达眼底,抬手弹了弹颈侧刀刃:
“段司年,不要欺人太甚。”
段司年?
云无忧眉梢一颤,竟是小良王……
据她所知,这位小良王名段檀,字司年,乃先帝托孤重臣良王的世子,战功赫赫但常年居于边关,甚少回京。
而他有位逝世多年的世子妃,正是昭平郡主程曜灵。
眼前,段檀抬起下颔,一双凤眼不怒自威,睨视杨弈道:“杨遥臣,不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我世子妃的名讳。”
他语气凌厉,言辞猖狂,唇齿开合间,刀锋又往杨弈脖颈进了一寸,隐隐压出一条血线。
看清段檀那双溢满杀气的凤眸,云无忧心中一凛,此人竟是真想要杨弈死。
杨弈这种朱门权贵固然死不足惜,但今日若死在这里,她岂不是前功尽弃?
云无忧当即起身,扫了眼段檀身侧那些煞气冲天的亲兵后,徒手攀握长刀,硬生生将刀从杨弈颈上挪开了。
为扮作一个寻常寡妇,她不能将力道控制得太精妙,以免被看出破绽,因此就只能任由手掌被刀割破。
鲜血迅速自伤口处流涌而出,一滴滴滚落尘泥,云无忧按捺着痛楚,对段檀欠身道:
“信平侯方才已将草民买下,草民虽愚昧,但也知主辱臣死的道理,还望小王爷见谅。”
段檀望着她鲜血淋漓的右手,一时晃神,竟脱手将佩刀丢在了地上。
身后亲兵连忙捡起佩刀递呈给他,他却一把将长刀拂开,看向杨弈沉声道:
“人给我,近日你犹豫的事,我来办。”
杨弈闻言目光闪了闪,而后像是从不曾跟段檀发生过生死冲突一般,言笑晏晏:
“小王爷常驻边关,不曾想对京城的事也是了如指掌。”
段檀不耐烦:“何必废话,人我带走了。”
见杨弈毫无阻拦之意,云无忧心下冷嘲,暗道这些权贵果然凉薄,她刚救了杨弈的命,杨弈却转手就将她卖给了段檀。
但她此番可不是为了段檀而来,念及此,云无忧即刻跪倒在杨弈脚下,噙着泪凄楚道:
“侯爷,草民命苦,先夫早逝,幼子早夭,是遇到侯爷才得孩儿丧葬之资,侯爷大恩大德,草民无以为报,愿一生侍奉侯爷……”
杨弈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摇头浅笑:
“你我无缘,不必强求,如今你既得了小王爷青眼,日后便是良王府上的人了。”
他语气温柔,却透出无可转圜的意味。
云无忧看出杨弈这是已经拿定了主意,不会被她三言两语所动摇,于是心念一转朝着段檀膝行几步,扯住他衣角开始大诉衷情:
“小王爷,草民得您看中不胜荣幸,但草民已被侯爷买下,常言道一仆不事二主,听闻小王爷一向宽宏大量……”
段檀打断了她:“你从哪里听闻我宽宏大量?”
云无忧神情一顿,段檀又盯着她的眼睛追问:
“杨遥臣究竟哪里好,你要这样苦苦哀求留在他身边?”
云无忧被他问得心烦意乱,一时间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对着段檀重重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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