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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舟轻抚着蓝鹊溜光水滑的长尾,对云无忧点头:“它虽不通人言,却听得懂奴婢的哨音,能帮奴婢看到许多隐蔽之事。”
云无忧闻言笑得有些讪讪,心道好有灵性的鸟儿,她刚才应该就是被它发现了。
回舟将蓝鹊往她眼前凑了凑道:
“您认认这只蓝鹊,下回再看见它,就知晓是到了月华殿附近,若是又迷了路,大可跟着它来找奴婢,奴婢领您出去。”
云无忧谢过回舟的好意,学着回舟的样子不住摸着蓝鹊,蓝鹊被摸烦了,不痛不痒地在她手心啄了几下,她也不恼,一边对着鸟大人笑得谄媚,一边仍坚持不懈地骚扰人家,直到离开了重明宫还意犹未尽。
之后几日,云无忧在良王府留心打探着消息,良王与段檀动作不断,在他们的运筹下,朝上的岑大将军一党竟毫无还手之力,生生让前朔州牧霍燃通敌一事成功翻案。
最终岑大将军获罪,被革职夺爵,只能以庶人之礼下葬,朝上众多岑党被牵连贬谪,无人再敢为岑大将军奏本鸣冤。
这日下午,霍冲自诏狱中被释放,官复原职,云无忧随段檀前来接他出狱。
霍冲一瞥见云无忧便压低了眉头,面露不悦。
云无忧见状眉梢微挑,直言相问:“霍小将军对我似有不满?”
这不是第一回了,回想起来,似乎每次霍冲见到她都没有好脸色。
霍冲并未接话,冷哼一声走到段檀身旁,完全不把云无忧放在眼里。
将霍冲的言行收入眼中,段檀沉下脸道:“给曜灵道歉。”
霍冲仍是一言不发,三个人站在诏狱门口对峙起来,气氛一时紧张,引得守门的狱卒都频频伸着脖子往这边看,生怕他们打起来。
云无忧率先打破沉默,笑着递了个台阶:
“霍小将军年少轻狂,我毕竟长他几岁,就不计较了。”
霍冲今年还不满十八,行事难免不够沉稳,她没必要非得较这个真。
霍冲抬眼看她,只冷冷吐出几个字:“鸠占鹊巢,装模做样。”
话音未落段檀就一脚将他踹到地上,踹得他跪倒在地,捂着胸口狠狠咳了两声。
云无忧闻言怔愣片刻,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霍冲这是在骂她顶替了昭平郡主的位置。
原来是因此才一直看不惯她……
云无忧眉头微动,暗自感慨这程曜灵生前到底是何等人物,竟招惹了这么多人为她痴为她狂。
不过话说回来,程曜灵身上的这些恩恩怨怨爱恨情仇,全都与她云无忧无甚关系,她只是个矢志不渝的反贼。
霍冲看不惯就看不惯吧,只要飞雪盟成事还用得上段檀,她就不会离开良王府。
此时段檀看着地上的霍冲,面色冷肃:“她当年救过你的命,你却如此出言不逊,是想当忘恩负义的小人?”
霍冲从地上起身,唾出一口血沫,对段檀的话隐有不忿,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目睹将眼前情景,云无忧眉心皱起,心道段檀真是疯得过分,他自己喜欢自欺欺人也就算了,人家霍冲为救命恩人打抱不平有什么错?
霍冲要是跟他段檀一样拿赝品当真,那才是真的忘恩负义。
之后三人一同走在离开诏狱的街道上,云无忧知道霍冲不喜自己,便极少开口,只听着他们二人交谈。
霍冲先是对段檀道谢,感激良王为他父亲翻案,说了些结草衔环之类的话。
段檀则负手道:
“因你父亲沉冤昭雪,如今朝中对先太子旧案多有提及,父王的意思,是想要你牵头,为先太子平反。”
霍冲闻言未有丝毫犹豫,一口应下:“末将回府便写折子。”
段檀颔首:“先太子旧案牵连甚广……”
他话还没说完,就瞥见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群看不出来历的彪形大汉,这些人筋肉暴突,手中长刀出鞘,刀锋闪着森森寒光,狠厉的目光正紧盯着他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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