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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与笑道:“几日不见,学问长进了,都会用典了。”
姐妹二人携着手走进屋里,红莲忙拿了茶来,安若与揭开一看,见是红茶,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叮嘱妹妹:“便是这个茶,你平日里也该少喝,多用滋补的汤水代替。”
安若素胡乱应了,就迫不及待地问:“二姐,太太和姨娘叫你过去,究竟为了什么?可是和陈家的亲事?”
安若与道:“这件事不必再提,陈家二爷已经定亲了,对方是李家三小姐,正是他亲表妹。”
安若素一怔,终于明白薛嫂为何在安若与面前不自在了。
安家和陈家虽然没有正式走礼,但主母周漱玉和陈家主母徐夫人却已有了默契,陈二公子也跟着徐夫人来过安家好几次,还借着拜访安若泰、安若然兄弟的名义自己来过。
也是穿越之后,安若素才知道,这个时代的男女大防其实并没有后世小说里那么变态,只要不是特别必要的家族联姻,给家里孩子定亲之前,都会让两个小儿女见上几面,彼此说说话,相互了解一番。
只要性情相投,再不济相互看着对方不烦,才会正式走礼结亲。
若双方实在看不对眼,或一方对另一方十分厌烦,亲事自然而然也就作罢了,谁都不会再提。
毕竟儿女婚事是结亲,不是结仇。孩子也都是亲生的,不到万不得已,自然要考虑他们的情绪。
安家和陈家,就处于男女双方相互了解的阶段。且看安若与的意思,和陈二公子相处得还不错,怎么忽然之间就作罢了?
见妹妹满含担忧地看着自己,安若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好笑道:“既然不成,就说明我和他缘分不到,各自去找缘分深厚的就是。我觉得这是好事,怎么你倒替我悲春伤秋起来了?”
见她并无半点勉强之色,安若素扑进她怀里笑道:“我就知道,二姐不是那等小性儿的人。对了二姐,这个李家小姐,又是陈公子哪门子的表妹?”
安若与道:“你可别这么说,人家是正经表亲。陈公子的祖母,陈大人的亲娘,陈家老太太就姓李,那是她亲侄孙女。”
听了这话,安若素明白了,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徐夫人看好二姐,李老夫人却一心想让孙子娶自己娘家侄孙女。那陈公子呢,他怎么想?”
安若与冷笑道:“他怎么想不重要。李家这一辈男丁没一个争气的,李老太太年事已高,自觉照拂不了娘家几年了,压着儿媳一定要结这门亲事,就是想巩固李家和陈家的关系。若是二公子不肯娶,就让大公子娶。”
无论徐夫人还是陈知府,都不乐意让个破落户做长媳,这门婚事自然就落在了陈二郎身上。只要他不想背上“不孝祖母”的名头,就非娶不可。
“所以说,陈二公子就是个工具人。”安若素目露同情。
安若与也叹了一声:“摊上这种事,他也没办法,只盼李小姐是个好的吧。”
姐妹二人凑在一起说话,直说到晚膳时分,干脆凑在一起用了晚膳,又一起去上房给父母行昏定之礼,安若与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周漱玉打发了两个女儿回去,回身就把帕子摔在榻上,冷笑道:“往常我瞧着徐夫人还不错,哪曾想‘疾风知劲草,板荡见诚臣’,真遇到事了才知道谁是什么人。
两家亲事作罢就作罢,她就算不自己来说,至少也该派几个女人知会一声。这不声不响的,他们陈家忽然把咱们家撂开,去和李家结亲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上赶着呢。”
安介山上前扶着她坐下,笑道:“反正咱们家要回京了,理他作甚?依我说,这是件天大的好事。”
周漱玉斜眼睨他:“好事?咱们安家的脸都被陈家扔在地上踩了,你还觉得是好事?”
“怎么就不是好事了?”安介山道,“若是没有李家掺和这一脚,咱家二姑娘就要嫁到陈家去了。就他们家这样的,进去了跟进泥潭有什么区别?”
周漱玉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便哼了一声,语气软了下来:“算你有理。”顿了顿,又说:“也是咱们二姑娘的运道。”
提前二姑娘,就忍不住想起大姑娘,周漱玉叹气道:“非儿嫁到京城也有一年多了,三节两寿也没好消息传过来。吴姨娘为着这个,已经在我跟前哭了好几回了,总是担忧她久无孕信,在婆家站不稳当。”
安介山无奈道:“苏家是书香门第,最规矩不过了,你们就是瞎操心。”
这话周漱玉不爱听:“当娘的关心女儿,怎么就是瞎操心了?”
安介山不想和她争吵,便转移了话题:“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今日我接到如海兄送过来的一封私信,看他的意思,有意和咱们家结亲。”
“结亲?”周漱玉一怔,“若我没记错的话,他膝下只有一子,今年才八岁,和咱们与儿不匹配吧?”
虽然夫妻两个女方比男方大的比比皆是,但最多也就大上四五岁。差得再多的,那是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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