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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退了出去,碧荷忍不住“呸”了一声:“这个势利眼的,见钱眼开!”
安若素立刻寒了脸,呵斥道:“碧荷,不许胡说!红莲姐姐平日也就是这样教你的?回去我倒要问问她,口无遮拦是哪家的规矩?”
碧荷脸色一白,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缩着脖子噤若寒蝉,不敢替自己求情,只哀哀道:“姑娘息怒,这不怪红莲姐姐。红莲姐姐一再教我谨言慎行,是我自己不争气,仗着姑娘素日的纵容。”
安若素气笑了:“照你这么说,倒要怪在我头上了?”
“不不不,姑娘,奴婢没这个意思。”碧荷急得连连摇头,却越急越不会说话,气得自己给自己一巴掌,眼泪簌簌而下,“姑娘,我对姑娘的一片心,天地可鉴!”
见她如此,安若素反倒不落忍,就看了安若与一眼。
安若与见状,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多大点事,也值得妹妹这样?”说着,她就给棠儿使了个颜色。
棠儿笑嘻嘻地把碧荷扶了起来,一面替她展平衣摆上的褶皱,一边缓缓道:“你们姑娘不过说你两句,你就哭成这样?可见三姑娘平日里对你太过宽纵了。
你也不想想,刘二嫂子是太太的陪房,咱们这些人虽是分了房头各有主子管教,凡事也要过她的手呢。但凡她动动心思,使一点坏,管教你有苦说不出。”
把衣裳弄好之后,她见碧荷脸上带着后怕,就知道她明白过来了,掏出帕子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笑道:“你们姑娘是怕你乱说话得罪了她,你怎么不明白姑娘的心呢?”
碧荷不好意思地看向安若素:“姑娘,我……”
“行了,往后可长点心吧。”安若素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虽说等事情出来了,我能到太太那里替你求情,你却到底要在太太那里落个多事的印象。”
碧荷连连点头:“姑娘,我明白了,往后若再不改,叫我舌头上两个疔。”
棠儿笑道:“一点小事,哪里就值得你诅咒发誓了?你只需要记得三姑娘对你的好,别给自己惹麻烦,就是给姑娘省事了。”
碧荷嘿嘿笑了起来,大家也都笑了。
姐妹两个又说了会儿话,一同用过了午膳,安若素便向姐姐告辞,领着碧荷回了自己屋里歇晌。
她上午和下午都有课,姐妹两个也只好趁她上午下课之后坐在一起说说话,凑在一起用一顿午膳。等安若素睡完了午觉,用些汤水就又该上下午的课了。
可今日还没等安若素合上眼,小玉就带着两个绣庄上的娘子来了。
两人都三十来岁,收拾得十分干净利索,身上的衣裳看着简单,细看却绣着十分精致的暗纹。穿着这样的衣裳出入各家门户,也算是活招牌。
走在前面那个抱了一个大些的包袱,后面走的那个抱着一个小一些的。两人都是时常出入各家后宅的,自然没半点怯场。
安若素认识走在前面那个,露出惊喜之色:“五娘子,怎么是你亲自送过来了?早听说你升了大管事,日理万机的,我还和二姐说,只怕日后咱们相见的日子就少了。”
五娘子带着另一个行了礼,脸上笑眯眯的,衬得一张富态的圆脸越发喜庆:“别家的我不乐意去,但三姑娘这里,我自然是要亲自来的。”
安若素忙招呼她入座,又吩咐小丫头倒茶:“拿干净的茶碗,把前儿太太给的茶叶沏上。”
五娘子也不推拒,把手里的包袱给了红莲,五娘子坐了东首,安若素在西首陪客,跟着来的另一个则推辞了一番,被小玉压着坐在了五娘子下手。
一时小丫鬟们上了茶来,五娘子端着茶盏道:“我能当上大管事,还得多谢姑娘教给我的新奇样式。我们大老板看了,觉得很好。正好原先的杜娘子年事已高,眼睛早花了,她的女儿要接她回去奉养,大老板就顺势提拔了我。”
安若素摆手道:“我也就是提出几个想头,是你自己敏锐聪慧,竟然就悟出来了。若是换个榆木脑袋,我说得再多也没用。”
五娘子笑道:“不管怎样,我承姑娘的情。”
她说着,把跟随那位娘子手里的小包袱拿得过来,放在桌上解开,里面是好些帕子和荷包,各种颜色,各式各样的都有。
五娘子道:“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姑娘好歹别推辞,或是自己用,或是留着赏人都使得。”
听见她如此说,安若素倒真不好推辞,只好道:“真是偏了娘子的好东西。满京城谁不知道,如意绣坊的五娘子,手艺是顶顶好的。便是各王府的太妃、少妃们,想要一套你做的衣裳也得排队呢。”
五娘子笑道:“姑娘别寒碜我。我们这样的人,明着说是靠手艺吃饭,谁又把我们真放在眼里?若不是大老板有靠山,各家各府都忌惮,我又算哪个牌面上的人,敢让王妃们等着?”
说到痛处,她不由心头一酸,忙笑着转移了话题:“姑娘快试试新送来的衣裳,我把针线包也带来了,若有不合适的,我正好顺手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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