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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谄媚地向男爹争宠,仿佛两头为了马屌能出卖尊严的雌畜,“主人请操我!”
“嘿嘿,我来了!”
狰狞的肉棒每一次肏穴奸淫都会带出淫靡的交合声响,肥熟厚重的巨型臀盘更是不断回应着呲呲的淫靡声响。
两位雌畜的娇媚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生怕外边的人不知道自己正在接受配种,惹得一帮女人骂贱。
……………………分隔线……………………
万国峰会第四天。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愈浓厚的、混杂着昂贵香水与黏腻油滑雌汗的奇特气味。
这让锡兰相当不安,更不安的是除了第一天,每天都有代表缺席。
而且缺席的代表回来以后,原本端庄或干练的气质都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仿佛被浓郁黏稠的雄性精华彻底浸透滋润过的妩媚妖娆的水润气质,她们的雌熟肥硕的爆乳似乎更加饱满,雌熟肥腻的焖油雌尻也愈挺翘,举手投足间都散着一股令人心神荡漾的骚浪放荡气质。
今天消失的是哥伦比亚那位以知性着称的多萝西代表,以及萨尔贡那位向来以禁欲示人的女祭司依娜姆。
那明天……消失的又会是谁呢?
“怎么了,小妹妹?”塔季扬娜今天出奇地穿了一身名贵但艳俗至极的纯白貂皮大衣,大衣敞开着,里面只有一件堪堪遮住肉色浅粉的宽大圆润的乳晕的黑色蕾丝胸衣,下身则是包裹着肥腻结实肉臀的裙子,以及圆润紧致的肉腿的渔网袜。
她脸上化着更加妩媚妖娆的烟熏婊子妆,深邃的眼线勾勒出她那双仿佛能吸人魂魄的丹蔻媚眼,烈焰红唇散着浓郁甜腻的骚臭与廉价香水的混合味道,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已经从一位高贵的外交特使,彻底堕落成了一只欲求不满饥渴的雌畜。
“没,没什么……”锡兰的声音细若蚊蚋。
“哎!”塔季扬娜亲密地搂着锡兰的肩膀,那股混杂着雌畜骚臭的廉价香水味扑面而来,熏得锡兰一阵头晕目眩,“道尔科斯家的小姐,别这么腼腆啊!我看你是很是疑惑,像是在犹豫什么终身大事,要不要我这姐姐来帮你指点迷津啊!”
锡兰摆摆手,“倒也不是……确实是我的终身大事,只是对他来说,应该不是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酸涩。
塔季扬娜眯起眼睛,“那我明白了。我猜,你是在犹豫小家和大家吧?”
“嗯。”这次锡兰给出了肯定,“为了汐斯塔,为了父亲的事业,我……我不在意献出自己。但是,我只害怕汐斯塔到最后也会成为时代的车轮。”
“能当车轮不好吗?”
“时代的车轮下,”锡兰显得忧心忡忡,充满了与她年龄不符的沉重感,“滚滚生灵又该何去何从呢?”
塔季扬娜突然松开锡兰,她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扶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锡兰那张写满纠结与崇高的精致小脸,“我现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都有同一种特征——对着庞大的命题夸夸其谈,表现出与我们这些‘俗人’完全不同的崇高视角和普世良知,但实际上,一谈到你那闷熟淫湿的骚屄里那些流水瘙痒的破事,你可就没这么淡定了。”
锡兰的心猛地一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什么都知道,只是要外人替你说而已。”塔季扬娜的最后一句话刺破了锡兰的防线,“醒醒吧,你要不是那种媚屌痴女,就不会来这趟罗德岛。当你的画像摆上那位的‘餐桌’时,一切就已经尘埃落定。”
“装货。”
锡兰的丰腴大腿不受控制地磨来磨去,细腻的丝绸裙料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躲开塔季扬娜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丹蔻媚眼,低声喃喃,“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在向谁道歉。
就在锡兰满脑子糨糊时,门外忽然传来一系列嘈杂的声音,“男爹大人!”“恭贺男爹大人到!”“请您抬腿~”
只见那猥琐矮小的男人提着裤腰带,满脸起床气,正气鼓鼓地踹着身边的女仆,“才十点就叫老子起床,你们想死啊!老子还没睡够呢!”
“不要生气了嘛主人!”维什戴尔立刻像条温顺的小猫咪一样,主动坐到男爹的胯下,以往桀骜的少女此刻却像是只顺从的小猫咪,“啵唧!来,让人家亲亲蛋蛋消消气哦!”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妩媚淫荡的母猪脸埋入男爹散着浓烈腥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的胯间。
“滚!”男爹又一脚踢开谄媚的维什戴尔,大马金刀地坐在会议席,“今天什么事情啊?”
女仆白面鸮掏出一份条约,“今天的议题是关于北方邪魔及莱塔尼亚的争议领土……”
男爹心不在焉地听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出沉闷的声响。他的注意力显然完全不在那些枯燥的数据和条款上。
塔季扬娜凑得离锡兰更近了,她那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锡兰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看到了吗,小妹妹?这就是权力。你所烦恼的那些‘大家’,在大人眼里,不过是一堆随时可以丢弃的数字而已。”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长指甲,轻轻划过锡兰因紧张而绷紧的后颈,引得锡兰一阵战栗。
“你再看看我,”塔季扬娜挺了挺自己那对在蕾丝胸衣束缚下呼之欲出的淫熟雌熟的爆乳,声音里充满了炫耀和满足,“还有她们,每一个从大人房间里出来的女人。你难道不好奇,我们身上这种水润的气质是从哪里来的吗?”
她的声音愈淫靡“那可是比汐斯塔最顶级的温泉,还要滋养千百倍的雄壮威猛的精华啊。每天被那根黝黑雄壮的筋肉的巨屌狠狠贯穿闷熟淫湿的肥厚的子宫,再被浓烈腥臭的雄性荷尔蒙的雄浆满满地灌溉……那种感觉,能让你忘记一切烦恼,忘记什么狗屁的家族和责任,只会变成一头只懂得摇着雌熟肥腻的焖油的雌尻,乞求主人下一次宠幸的、情的雌畜。”
“哼哼~”塔季扬娜说着,喉咙里出了满足而淫荡的母猪闷哼,她将自己穿着渔网袜的肥腻结实的圆润的肉腿翘起,搭在另一条腿上,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让那股混杂着骚厚屄香和汗臭的味道更加清晰地飘向锡兰。
塔季扬娜露骨而下流的话语,如同无数只小手,在锡兰的脑海和身体里肆意搔刮。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锡兰不抗拒那位猥琐下流的男人,但她无论如何不想变成被欲望驱赶的雌兽。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会议室里的其他女性代表。
她看到谢拉格的两位姐妹,那两位女士此刻正痴痴地望着男爹,眼神里的渴求几乎要溢出来;她看到龙门的的富商之女和高级警司诗怀雅,那位身材丰腴的熟女,正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坐姿,似乎想让自己的身段在男爹眼中更具诱惑力。
所有人都疯了。
不,或许疯的是自己。
“够了!”男爹粗暴地打断了白面鸮冗长的汇报,他烦躁地挥了挥手,“这些破事听得老子头都大了。”
他那双浑浊但锐利的眼睛在会议室里扫视着,像是在寻找能让他提起兴趣的猎物。很快,他的目光就定格在了角落里那两个身影上。
他看到了塔季扬娜那副骚浪入骨的放荡姿态,也看到了她身边的锡兰。
那个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像只受惊小鹿般的贵族小姐,此刻正满脸潮红,双眼迷离,一副摇摇欲坠、任人采撷的诱人模样。
男爹的嘴角咧开一个猥琐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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