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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地方……继续?”
陆夜北那句带着明显暗示的、低哑暧昧的话语,像一颗投入平静心湖的深水炸弹,在林未曦的脑海里轰然炸开,余波阵阵,搅得她心神俱震,魂飞魄散。
她抱着那只星黛露兔子,僵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连脚趾都羞窘地蜷缩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他那句“虎狼之词”在无限循环播放。
继续?继续什么?怎么继续?!
看着她彻底石化、连耳根都红透了的模样,陆夜北低笑着,终于大慈悲地放过了她,揉了揉她的头,留下一句“吓你的”,便转身进了书房。
直到书房门“咔哒”一声关上,林未曦才像是被解除了定身咒,猛地喘了一口气,双腿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她抱着兔子,逃也似的冲进了次卧,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下来,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不规律地跳动着。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他总能轻易地用最平淡的语气,最自然的动作,说出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做出最让人心跳失控的举动。
她感觉自己就像他掌心的一只小动物,被他逗弄着,撩拨着,毫无反抗之力。
可是……心底深处,除了羞窘和慌乱,似乎还有一丝……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期待?
她把滚烫的脸埋进星黛露软乎乎的肚子里,出一声挫败的呜咽。
这一夜,林未曦毫无意外地又失眠了。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游乐场里的点点滴滴,他牵着她手时的温度,他抓娃娃时专注的侧脸,他叫她“老公”时低沉的嗓音,还有最后那句让她差点原地爆炸的“虎狼之词”……
直到天快亮,她才在极度疲惫和混乱的思绪中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是周日。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走出次卧,公寓里静悄悄的,书房门紧闭,陆夜北似乎还在里面。
她松了口气,又有点莫名的失落。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想倒杯水,却现吧台上依旧放着温好的牛奶和……一个精致的、系着丝带的深蓝色饰盒。
盒子下面,压着一张熟悉的便签,上面是陆夜北力透纸背的字迹:
「赔礼。」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赔礼?赔什么礼?因为昨晚那句“虎狼之词”?
林未曦的心跳又不争气地快了起来。她犹豫了一下,拿起那个饰盒,轻轻打开。
里面是一条项链。链子是极细的铂金,吊坠是一颗被精巧白金爪镶包裹着的、澄澈剔透的、鸽子蛋大小的……月光石?
月光石并不算特别名贵的宝石,但这一颗却异常完美,晶体干净无瑕,泛着幽幽的、如同月华般柔和的蓝白色晕彩,在晨光下流转着静谧而神秘的光泽。
镶嵌的设计极其简约,最大限度地凸显了宝石本身的美。
这不是那种张扬夺目的珠宝,却莫名地,非常符合林未曦的审美。宁静,温柔,又带着一种内在的力量。
他……怎么会选这个?还说是“赔礼”?
林未曦拿着那条项链,指尖拂过冰凉的月光石,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酸软软的。
她正对着项链呆,书房的门开了。
陆夜北走了出来。他今天穿着居家的灰色运动服,头有些凌乱,似乎刚起床不久,脸上还带着一丝慵懒的睡意,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峻,看起来……格外好亲近。
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项链上,又移到她有些怔忪的脸上。
“不喜欢?”他走到吧台边,倒了杯水,语气随意地问道。
“不是……”林未曦摇摇头,手指摩挲着冰凉的宝石,“很漂亮。只是……为什么送这个?还是……赔礼?”
陆夜北喝了一口水,侧头看她,眼神深邃:“昨晚,好像吓到你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点难得的认真:“这个,比较像你。”
比较像她?
林未曦的心猛地一跳,抬头看向他。他的眼神很专注,里面清晰地映着她的倒影。他说这项链像她?是说她……安静?温柔?还是……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她胸腔里弥漫开来,带着悸动和一丝甜。
“谢谢。”她低下头,小声说。
“我帮你戴上?”陆夜北放下水杯,朝她走近。
林未曦身体微微一僵,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陆夜北走到她身后,拿起她手中的项链。他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后颈,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手指偶尔擦过她颈后的皮肤,带着微凉的触感和一丝酥麻。
林未曦屏住呼吸,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项链扣上,那颗冰凉的月光石轻轻贴在她锁骨下方的皮肤上。
陆夜北没有立刻退开,他的双手还停留在她的颈侧,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敏感的肌肤。
他低头,看着那颗在他眼前微微晃动的、泛着月华的宝石,又看向她泛着粉色的侧脸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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