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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去祭拜苏婉秋后,陆夜北的动作很快。他让周时砚查到了苏婉秋安葬的具体位置——城郊一处环境清静、管理很好的墓园。
那里是苏家早年购置的家族墓区,虽然苏家后来没落,但这片墓地一直有人维护。
出的前一晚,林未曦有些失眠。她在衣帽间里犹豫了很久,最终选了一条素雅的黑色连衣裙,外面搭一件米白色风衣。
她又打开那个从苏家旧宅带回来的木盒,取出苏婉秋的学生证照片,小心地放进随身背包的夹层里。
陆夜北走进来,看她对着镜子有些紧张的样子,从身后环住她:“不用紧张,只是去看看。”
林未曦靠在他怀里,轻声说:“我知道。就是……感觉有点奇怪。要去见一个从来没见过,却又和我血脉相连的人。”
“我陪着你。”他吻了吻她的顶。
第二天天气很好,秋高气爽,阳光明媚。周时砚开车,载着他们驶向城郊。车子离开喧嚣的市区,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开阔,远处是连绵的秋日山峦。
墓园坐落在山脚下,环境果然清幽肃穆。下了车,早有墓园的管理人员等候,客气地引着他们往里面走。
苏家的墓地区域被打理得很干净。一块简单的黑色大理石墓碑,上面刻着“慈母苏婉秋之墓”,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女未曦立”,立碑时间正是她出生后不久。
墓碑上方镶嵌着一张小小的瓷像,正是木盒里那张抱着婴儿的黑白照片,只是放大了些,照片上的苏婉秋温柔地微笑着。
林未曦站在墓前,看着照片上那个与自己眉眼相似的年轻女子,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她想象着二十多年前,母亲怀着怎样的心情立下这块墓碑,又是怀着怎样的不舍与绝望,将尚在襁褓中的她送走。
她蹲下身,将带来的白色百合花轻轻放在墓前。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
“妈……”她张了张嘴,这个陌生的称呼在舌尖滚了滚,才带着一丝颤抖叫出口,“我来看您了。”
声音很轻,被风吹散在空气里。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墓碑,拂过照片上母亲的脸庞。
“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您。”她低声说着,像是怕惊扰了沉睡的人,“我现在……过得很好。我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人,他叫陆夜北,对我也很好。”
陆夜北站在她身后一步远的地方,安静地陪伴着,目光沉静地落在墓碑的照片上。
林未曦从背包里拿出那张学生证照片,放在百合花旁边:“我把您的照片带来了。您看,您年轻的时候真好看。”
她停顿了一下,积攒在心底多年的话,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
“我知道,您当年一定是没有办法了,才把我送走的。我不怪您。”她的声音哽咽起来,“我只是……很想您。想知道被妈妈疼着、宠着是什么感觉……”
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青石板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林家……养母他们,对我并不好。但我现在都放下了。我有自己的事业,做我喜欢的设计,我也有了自己的家……”她回头看了陆夜北一眼,对方朝她微微点头,给予她无声的鼓励。
她转回头,对着墓碑露出一个带着泪的笑容:“妈,您放心,我会好好活下去,连带着您的那一份,活得精彩,活得幸福。”
她在墓前静静待了很久,把心里那些从未对人言说的委屈、迷茫,还有后来遇到陆夜北后的幸运和幸福,都慢慢说了出来。像是完成了一场迟到二十多年的对话。
陆夜北始终耐心地陪在一旁,偶尔在她情绪激动时,会轻轻按住她的肩膀。
临走前,林未曦用湿巾仔细擦干净墓碑上的浮尘,又深深鞠了三个躬。
“妈,我以后会常来看您的。”
回去的路上,林未曦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后退的风景,久久没有说话。祭拜的过程比她想象中要平静,但也耗尽了她大部分心力。不是悲伤,而是一种释然,像是终于解开了一个缠绕心头多年的结。
陆夜北没有打扰她,只是将车内的温度调高了些,又递给她一瓶水。
快到市区时,林未曦突然开口:“夜北,我想改姓。”
陆夜北侧头看她。
“我想跟我妈妈姓苏。”林未曦的语气很坚定,“林这个姓,带给我的只有算计和索取。我想彻底告别过去,用我母亲给我的姓氏,开始真正属于我的人生。”
这不是她一时冲动。在墓前,看着母亲温柔的笑容时,这个念头就清晰地浮现出来。她要斩断与林家最后一点名义上的联系,她要堂堂正正地,作为苏婉秋的女儿活下去。
陆夜北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他说:“想好了?”
“想好了。”林未曦点头。
“好。”陆夜北应道,“我让周时砚去办手续。”
他的支持毫不犹豫,让林未曦心里最后一点忐忑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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