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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的苏醒,只是漫长复健之路的开始。
静滞力场被解除后,他被转移到了一个特制的监护病房。这里的环境比冷冰冰的实验室多了些许“人”气,虽然依旧布满监控仪器,但至少有了窗户,能看到外面真实的天空。
他的身体依旧非常虚弱,透明化虽然因为心脏处那颗“种子”的持续作用而停止了恶化,甚至有极其微弱的逆转趋势,但离恢复正常还差得很远。他无法长时间站立,大部分时间需要坐在轮椅上或躺在床上。
意识层面的恢复则更为复杂。他的记忆像是被打碎的镜子,散落一地,只能捡起一些零星的碎片。他记得我,记得“林远”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安全感和依赖,记得一些模糊的、关于火焰和救援的片段(可能混合了他自身和“回响”的记忆),但对于很多日常生活细节、人际关系甚至常识,都表现得如同一个懵懂的孩童。
语言功能受损严重,他很难组织起复杂的句子,说话断断续续,声音低哑微弱,更多时候还是依靠那逐渐变得清晰一些的意念交流。但他的学习能力似乎很强,或者说,他“模仿”的本能还在。他会仔细观察我、医护人员的一举一动,然后尝试理解、模仿。
复健的过程枯燥而艰辛。
每天,我需要搀扶着他,在病房里进行短暂的行走练习。他的身体冰冷而沉重,几乎将大半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每走几步,他就会因为精力不济或身体的不协调而停下来,微微喘息,灰白色的眼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不急,慢慢来。”我总是这样安慰他,替他擦去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他早已没有了新陈代谢),耐心地支撑着他,“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会抬起头看我一眼,然后抿紧苍白的嘴唇,更加努力地尝试迈出下一步。
物理复健之外,更多的是认知和情感上的引导。
我会拿着相册,给他看我们以前的照片——虽然大部分都在那场火灾中遗失了,仅存的几张还是从陈默和其他战友那里搜集来的电子版。照片上的他,穿着消防服,笑容灿烂,眼神明亮,充满了阳光和生命力,与现在这个苍白、冰冷、沉默的他判若两人。
他看着照片,眼神里会出现短暂的迷茫,然后伸出冰冷的手指,轻轻触碰屏幕上那个陌生的、鲜活的自己,再抬头看看我,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这是你,程野。”我指着照片,一遍遍地告诉他,“你是消防员,是英雄,也是……我的爱人。”
当我说到“爱人”两个字时,他的指尖会微微蜷缩一下,灰白色的眼眸会专注地凝视着我,里面有什么情绪在缓慢地流动。他会学着我的口型,无声地重复这两个字,仿佛在品味其中蕴含的意义。
我也会给他读新闻,讲外面生的事情,试图帮他重新连接与现实世界的纽带。他听得并不完全理解,但会安静地待在我身边,视线落在我脸上,或者停留在我随着阅读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是一种全然的信任和依赖。
陈默是病房里的常客,他的插科打诨和带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从最新款的游戏机到据说能安神静气的古怪香料),总能给沉闷的复健生活带来一些亮色。程野对陈默的态度谈不上热络,但至少不再是最初那种全然无视的陌生感,偶尔陈默讲到一个特别离谱的笑话时,我甚至捕捉到他嘴角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那几乎不能称之为一个笑容,短暂得如同错觉,却让我和陈默激动了半天。
最让我感到惊喜的变化,生在一个普通的傍晚。
我像往常一样,喂他吃一些守夜人特制的、用于维持他能量需求的流质食物(虽然他并不需要常规进食,但这种食物能补充他稳定存在所需的特殊能量)。因为他的手还不太稳,通常都是由我来喂。
那天,当我将一勺食物递到他嘴边时,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张口,而是抬起那只相对灵活一些的右手,轻轻握住了我拿着勺子的手腕。
他的手很冰,动作还有些笨拙,但意图很明显——他想自己来。
我愣了一下,随即松开手,将勺子递到他手里,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一丝紧张。
他接过勺子,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灰白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勺子和碗,表情严肃得像是在进行一项精密操作。他舀起一勺食物,动作缓慢而僵硬,手腕转动着,试图将勺子平稳地送向嘴边。
过程中有几滴洒落在他病号服上,但他毫不在意,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小小的勺子上。
终于,勺子成功抵达了他的唇边。他张口,将食物含了进去,然后抬起头看向我,灰白色的眼眸里,竟然清晰地映出了一丝……类似于“期待表扬”的神色。
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那眼神骗不了人。
我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一股巨大的暖流和酸楚交织着涌上鼻尖。我用力眨回眼角的湿意,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触感依旧冰凉,但似乎比以前多了一点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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