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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避难所陷入了更深沉的死寂。门外的诡异脚步声没有再出现,仿佛那个绝望的“片段”已经演完,融入了历史长河。但那种无处不在的、来自地底深处的杂乱“低语”和负面情绪,却如同潮湿的霉菌,无声无息地侵蚀着空气,试图钻入每个清醒者的脑海。
伤员们睡得极不安稳,时常在梦魇中惊悸、呻吟,显然也受到了影响。连负责守夜的队员,也需要不时狠狠掐自己大腿,才能驱散那试图淹没意识的疲惫与绝望感。
我守在程野身边,握着他冰冷的手,既是给他支撑,也是在从他那里汲取一丝对抗这环境影响的定力。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块投入浑浊水中的明矾,虽然微弱,却能让周围一小片区域的“精神污染”变得澄清一些。他体内那乳白色的光点依旧在极其缓慢而艰难地脉动,修复着那“勉强粘合”的裂痕,这个过程容不得丝毫打扰。
秦薇靠在对面的墙壁上,借着战术灯的微光,一直在研究陈默留下的数据芯片和战术平板上有限的离线资料,试图找到更多关于“灯塔”、关于灰域“活化”、或者任何可能对当前处境有帮助的信息。她的脸色因为疲惫和焦虑而显得苍白。
孙启明队长则一直保持着清醒,他受伤的手臂显然在疼痛,但他只是偶尔轻轻活动一下,大部分时间都如同石雕般靠在门边,闭目眼神,耳朵却始终捕捉着门外最细微的声响。作为指挥官,他肩上的压力比任何人都要大。
时间一点点流逝,绝望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悄无声息地淹没着希望的火种。食物和净水即将告罄,伤员需要药品,程野需要绝对稳定的环境,而外面是危机四伏、充满未知的废墟世界。我们被困在了这里,进退维谷。
“孙队。”秦薇忽然抬起头,声音因为长久沉默而有些沙哑,“我们的补给……最多还能支撑两天。而且,是在极度节省的情况下。”
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破了房间里勉强维持的平静。所有人都清醒了过来,目光聚焦在孙队身上。
两天。这个残酷的数字,宣告了我们苟延残喘的极限。
孙队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布满了血丝,但眼神依旧沉稳。他扫过一张张写满疲惫、恐惧和茫然的脸,最后目光落在我和程野身上。
“我们必须做出决定。”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沉重的分量,“留在这里,是坐以待毙。但出去……以我们现在的状态,生存几率同样渺茫。”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目前,我们有几个可能的方向。第一,尝试原路返回,看能否在工业区边缘找到其他幸存者据点或者补给点,但需要再次面对‘遗忘之河’和可能的追兵。第二,向下游探索,寻找陈默资料里提到的其他可能路径,但地图缺失,风险未知。第三……”
他的目光再次看向程野,带着一种复杂的决断:“等待程野同志恢复。如果他能够恢复部分感知能力,我们生存的几率将大大提升。”
第三个选择,听起来最稳妥,但也最被动,充满了不确定性。谁也不知道程野需要多久才能恢复,甚至……他能否真的恢复。
“我们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等待上。”李响离开后,一名资历较老的队员哑着嗓子开口,“孙队,程野同志的情况……我们都清楚。万一……我是说万一他醒不过来,或者需要很长时间,我们岂不是……”
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程野是重要的资产,但不能是唯一的赌注。
“我同意老张的看法。”另一名队员附和道,“我们必须主动做点什么。下游……或许可以试试?总比在这里干等强。”
“下游有什么?地图上除了那个废弃的港口区域,什么都没有!那里可能比这边更危险!”
“那返回工业区呢?至少我们熟悉一点地形!”
小小的物资储备室里,响起了压抑而急促的争论声。绝望和压力之下,不同的意见开始碰撞。每个人都想活下去,但对于如何活下去,却产生了分歧。
我紧紧握着程野的手,沉默地听着。我知道,他们的争论有其道理。将整个队伍的生存希望完全押在状态不明的程野身上,是不公平的,也是危险的。
但是……让我抛下他,或者催促他,我做不到。
就在这时,秦薇再次开口,打断了争论:“还有一个因素,我们必须考虑。”她举起战术平板,屏幕上显示着环境监测数据,“避难所内部的空气质量正在缓慢恶化,霉菌孢子浓度和某种……未知的惰性辐射粒子浓度,都在微量上升。虽然短期内不致命,但长期滞留,尤其是对伤员和……状态特殊的人(她看了一眼程野),可能会造成不可预知的负面影响。”
这个消息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连这个暂时的避难所,也并非绝对安全。
所有的目光再次集中到孙启明身上,等待他最终的裁决。
孙队沉默着,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争论的队员,扫过沉默的我,扫过地上生死一线的程野,扫过每一个伤痕累累、眼中带着期盼与恐惧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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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拳头缓缓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白。这个决定,可能关系到在场所有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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