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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渐深,四合院里的柿子树叶子落尽,只剩下橙红的果实倔强地挂在枝头,像一盏盏小小的灯笼。与往年相比,今年的四合院,似乎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宁静与有序。这种变化无声无息,却渗透在院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之中。
最明显的,莫过于许大茂。自从全院大会被林朝阳当众揭穿老底,捏住七寸之后,他见了林朝阳,再不复往日的阴阳怪气,要么是远远地就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快步绕开,要么是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哈腰,活像老鼠见了猫。他那张惯会搬弄是非的嘴,在涉及到林朝阳和“服务点”的话题时,彻底闭上了。偶尔听到别人议论,他也只是眼神闪烁,不敢接话,生怕哪句不对又引火烧身。林朝阳用一次精准致命的打击,彻底驯服了这条院里的“癞皮狗”。
而另一面,傻柱则成了林朝阳在院里最坚定、最高调的拥护者。他现在看林朝阳,那真是比亲侄子还亲。谁要是敢在他面前说林朝阳半个“不”字,他那牛眼一瞪,蒲扇般的大手一拍桌子,嗓门能震得房梁掉灰:“怎么着?又皮痒了是不是?朝阳那也是你能编排的?”他俨然以林朝阳的“金牌保镖”自居,虽然林朝阳从未开口要求过,但这种自内心的维护,比任何刻意的安排都更有力量。有傻柱这尊“门神”在,院里那些心里或许还有些小九九的人,也都彻底熄了心思。
更微妙的变化,生在三位大爷身上。一大爷易中海德高望重,二大爷刘海中官迷心窍,三大爷阎埠贵精于算计,以往院里大事小情,基本都是他们三位商量着定夺。但现在,但凡是涉及到可能影响院子安定、或者与外面打交道的事情,他们总会下意识地,或者在开会时,或者在路上碰到,用一种看似随意、实则慎重的口吻,先问问林朝阳的意见。
“朝阳啊,你看街道让统计待业青年这事儿,咱们院报谁合适?”
“朝阳,隔壁院因为收水电费闹起来了,咱们院可不能这样,你有什么好法子没?”
“朝阳,厂里要搞文明大院评比,咱们院怎么弄能加分?”
他们的态度,不再是长辈对晚辈的询问,而更像是一种对等、甚至略带倚重的商讨。林朝阳也从不倨傲,每次都是认真倾听,然后给出条理清晰、考虑周全的建议,既解决了问题,又给足了三位大爷面子。久而久之,他在院里的实际话语权,已经悄然越了年龄和辈分的限制。
这天下午,院里就生了一桩不大不小的纠纷。秦淮茹家的儿子小当,和另一户姓孙家的孩子抢一个破旧的铁环玩,推搡间,小当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磕破了皮,哭了起来。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护犊心切,不依不饶,堵在孙家门口骂街,说孙家孩子故意欺负人。孙家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反唇相讥,说贾家孩子先动手,活该。两家女人吵得不可开交,引来全院围观,三位大爷闻讯赶来,调解了半天,两个女人却越吵越凶,唾沫横飞,眼看就要动手。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易中海头疼不已的时候,林朝阳从外面回来了。
他看到这阵仗,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先悄声向旁边看热闹的阎解放问了问情况。了解清楚后,他才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他没有劝架,也没有讲大道理,而是径直走到还在抹眼泪的小当面前,蹲下身,看了看他磕破的膝盖,从兜里(其实是空间里)拿出一小瓶紫药水和一根棉签——这是他备着以防万一的。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小当涂药水,一边用不大但足够让周围人听清的声音说:“小当,男孩子摔一下怕什么?你看红军长征的时候,爬雪山过草地,受的伤比这重多了,也没哭鼻子啊。破了点皮,上了药,过两天就好了,照样能跑能跳。”
他这话,一下子把一件孩子间打闹的小事,拔高到了“学习红军精神”的层面,让原本还想撒泼的贾张氏一时噎住,不好再胡搅蛮缠。
然后,他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向孙家媳妇和贾张氏,说道:“孙婶,贾奶奶,事情我听明白了。就是两个孩子玩闹,没个轻重,小当摔了一下,孙家弟弟也不是故意的。为这点小事,两位长辈吵成这样,让全院邻居看笑话,不值当的。”
他顿了顿,看向贾张氏:“贾奶奶,小当的伤我看了,不碍事,药我也上了。您要是还不放心,一会儿让我爸(林建军)回来再看看,他是钳工,常备着红药水呢。”
他又看向孙家媳妇:“孙婶,小当毕竟摔了,膝盖破了。要不,让孙家弟弟给小当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行吗?以后两个孩子还得一起玩呢。”
他这番处理,不偏不倚,既安抚了受伤一方(亲自上药,抬出父亲备用药品显示重视),又给了另一方台阶下(道歉即可)。更重要的是,他用一种孩童的视角和语气,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一场可能升级的邻里冲突,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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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看着孙子上了药,又听林朝阳说得在理,气已经消了大半。孙家媳妇见林朝阳给了台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便推了自己儿子一把:“快,跟小当哥哥说对不起!”
那孩子怯生生地说了声“对不起”,小当在秦淮茹的示意下,也抽噎着说了声“没关系”。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围观邻居们看着林朝阳,眼神复杂。有赞叹,有佩服,也有一丝安心。有这样一个人物在院里,似乎再麻烦的事情,也能变得简单。这四合院,不知不觉间,从以往那个鸡毛蒜皮、是非不断的是非之地,变成了一个让人可以安心居住、甚至能庇护他们那点“小事业”的稳固堡垒。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林朝阳正准备回家,却看到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她自家屋的门口,昏花的老眼似乎正望着他。
林朝阳停下脚步,礼貌地叫了一声:“老太太。”
聋老太太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林朝阳走到近前,聋老太太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手帕包,打开,里面是一块看起来就很软糯的桂花糕。她将桂花糕塞到林朝阳手里,干枯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她抬起浑浊却仿佛能看透世事的眼睛,望着林朝阳,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秋日里平静的湖面。她眯着眼,声音苍老而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孩子,这院子……以后你撑着,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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