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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的hs集团总部,保洁阿姨推开总裁办公室时,闻到的不是惯常的冷冽焚香,而是混着淡淡鼠尾草香的热咖啡气息。高途蜷缩在沙一角补眠,膝盖上还摊着未完成的季度报表,衬衫袖口被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处淡青色的血管——那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
沈文琅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面是私人侦探刚来的照片:高明在巷口被追债的人推倒,沾满泥污的手里还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高途的手机号。银灰色的信息素在他周身翻涌,像要冲破理智的堤坝,最终却只是轻轻落在沙上,替那个熟睡的人掖了掖滑落的毛毯。
“唔……”高途在梦中瑟缩了一下,后颈的抑制剂贴片边缘泛起泛红的印记。劣质抑制剂的副作用正在显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蓝色的鼠尾草香氛像受惊的幼兽,在他周身不安地打转。
沈文琅的瞳孔骤然收缩。上一世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因为厌烦oga信息素的“侵扰”,让助理把高烧的高途扔进了休息室。直到三天后看见对方拖着病体回来交报告,才现那份被汗水浸透的文件上,有几处计算错误被人用红笔仔细订正——后来他才知道,那是高途着烧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改完的。
“醒了?”他走过去时,声音刻意放柔了些。银灰色的信息素化作微凉的丝缕,轻轻拂过高途滚烫的后颈,像在给那片脆弱的皮肤降温。
高途猛地睁开眼,看见沈文琅近在咫尺的脸时,瞬间从沙上弹起来,慌乱地将报表往身后藏:“沈总,我……”
“咖啡凉了。”沈文琅弯腰拿起桌上的马克杯,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对方的手背。高途的皮肤很凉,带着熬夜后的疲惫感,让他想起重生前在太平间里摸到的温度,心脏骤然抽痛。
“我再去泡一杯。”高途几乎是逃着冲进茶水间的。冷水扑在脸上时,他看见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眶——刚才沈文琅靠近时,那股辛辣的焚香鸢尾味里,竟掺了丝让他安心的暖意,像寒冬里突然钻进衣领的阳光。
茶水间的门被推开,花咏端着陶瓷杯走进来,白色的衬衫上别着hs集团的员工徽章。午夜兰花香氛在空气中漾开,甜腻的巧克力味裹着香草气息,和高途身上若有若无的鼠尾草香撞在一起,激起细小的涟漪。
“高秘书早啊。”花咏笑着拧开咖啡机,梢的卷度柔软地搭在肩头,“昨天盛总送了些进口咖啡豆,说是哥伦比亚产的,你要不要试试?”
高途的手指在杯沿捏出红痕。他在沈文琅的日程表上见过,昨晚花咏是和盛少游一起回的别墅。这个认知让他喉咙紧,只能低头假装调试水温:“不用了,谢谢。”
“其实沈总人挺好的。”花咏慢悠悠地搅动着咖啡,语气像在闲聊,“昨天他妈妈的忌日,我帮他整理旧物时,现相册里有张少年时的照片,和沈总站在一起呢。”她侧过脸,睫毛在晨光里投下浅影,“说起来,沈总好像从来没带别人去过他的私人茶室吧?”
高途的动作顿住了。他确实知道沈文琅在顶楼有间私人茶室,而花咏入职才两周,不仅能自由出入沈文琅的办公室,甚至知道这些连老员工都不清楚的细节。
“高秘书?”花咏的声音带着笑意,“你的咖啡溢出来了。”
滚烫的液体溅在手腕上,高途却没感觉到疼。他看着花咏端着咖啡转身离开的背影,突然想起昨天在医院走廊,听见护士议论o病房的“家属”——那个穿着定制西装的oga,每次来都提着不同的补品,说话时眼角带笑,完全不像他这样,连交住院费时都要反复确认账单金额。
“在什么呆?”沈文琅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高途回头时,撞进对方深灰色的瞳孔里,那里面映着自己慌乱的影子,像被银灰香氛包裹的蓝色光点。
“没、没什么。”他慌忙关掉咖啡机,却被沈文琅伸手按住了手背。apha的掌心很烫,带着信息素特有的灼热感,烫得他几乎要抽回手。
“报表我看过了。”沈文琅的指尖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滑,停在小臂那道淡青色的血管处,“第三季度的预算方案,你把营销部的份额砍了十五个点?”
高途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确实擅自修改了方案,因为现营销部提交的预算里,有笔流向不明的“活动经费”,很可能是部门经理中饱私囊。但这种越级质疑的行为,在等级森严的hs集团,足够让他立刻被辞退。
“对不起沈总,我……”
“理由。”沈文琅打断他的话,目光却很平静,甚至带着点鼓励的意味。银灰色的信息素在两人之间织成薄纱,将外界的声响都隔绝在外,让这个逼仄的茶水间变成了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
高途咬了咬下唇,低声说出自己的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要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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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好。”沈文琅突然笑了,指尖轻轻敲了敲他的小臂,“下午三点,你和我一起去开预算评审会。”
高途猛地抬头,眼里写满难以置信。沈文琅很少带助理参加这种级别的会议,
“沈总,我……”
“怎么?不敢?”沈文琅挑眉,信息素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像出鞘的刀,“还是觉得自己没资格?”
“不是!”高途急忙反驳,脸颊涨得通红,“我只是觉得……花秘书可能更合适。”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话说得像在争宠,酸溜溜的,连自己都觉得难堪。
沈文琅的目光暗了暗,银灰色的香氛突然收紧,将那缕不安分的鼠尾草香牢牢裹住:“花秘书有更重要的事。”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而且,我需要的是能现问题的人,不是只会听话的。”
茶水间的时钟指向六点半,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沈文琅的侧脸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线条。高途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突然现apha的西装袖口沾着根蓝色的线头——那是他昨天缝补衬衫时不小心掉的。
下午的预算评审会,高途坐在沈文琅身边,指尖在笔记本上抖得几乎握不住笔。营销部经理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后背疼,而花咏就坐在斜对面,正低头和盛少游的特助说着什么,嘴角始终挂着得体的笑。
“关于营销部的预算调整,”沈文琅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高助理有话要说。”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高途身上。他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突然感觉到后颈传来一阵熟悉的灼痛。糟糕,抑制剂的药效快过了。蓝色的鼠尾草香氛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在银灰色的焚香结界边缘打着转,像要冲破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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