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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漫过总裁办公室的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浅金色的条纹。高途站在文件柜前整理资料,浅蓝色的衬衫袖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后颈的腺体被衣领掩住,却仍能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酸胀——昨晚的易感期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属于oga的身体总在这种时候格外敏感。
“在找什么?”沈文琅的声音从办公桌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微哑。他今天比平时晚起了半小时,眼底还带着点淡青色,显然是夜里没睡安稳。
高途转过身,手里捏着份泛黄的合同:“在找三年前和鼎盛集团的合作协议,法务部说需要参考一下条款。”他说话时,鼻尖萦绕着沈文琅身上未散尽的信息素,焚香的辛辣混着鸢尾的冷冽,像杯加了冰的烈酒,却奇异地让他后颈的酸胀减轻了些。
沈文琅放下钢笔,目光落在他微微泛红的眼角:“昨晚没睡好?”他起身走过来,身上的信息素随着动作轻轻漾开,银灰色的光晕在空气中漫开,悄无声息地裹住高途,像层柔软的茧。
“还好。”高途避开他的目光,低头把合同放进文件夹,“可能是有点认床。”他们昨晚留在了公司附近的公寓,因为乐乐半夜烧,张阿姨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沈文琅怕来回奔波影响他休息,硬是让他在公寓歇下了。
沈文琅却看穿了他的掩饰,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后颈,指尖隔着布料能感觉到腺体的微热:“是不是腺体还不舒服?”属于s级apha的信息素顺着指尖缓缓渗透,比昨晚更温和些,像温水漫过皮肤,抚平了残留的酸胀。
高途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声音轻得像叹息:“好多了。”他知道沈文琅总能精准捕捉到他的不适,就像过去十年里,他无数次在加班时强撑着处理文件,都是沈文琅不动声色地递过一杯热可可,或是让特助提前备好他爱吃的甜点。
“等会儿让家庭医生来看看,”沈文琅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oga信息素的余温——那是种清润的鼠尾草香,像雨后的草地,带着蓝色的宁静,“别硬撑。”
高途刚想拒绝,手机就响了,是张阿姨打来的视频电话。屏幕里,乐乐穿着小熊睡衣坐在沙上,小脸蛋还有点泛红,却已经精神了许多,举着个恐龙玩偶喊:“妈妈!爸爸!乐乐好啦!”
“还难受吗?”高途凑近屏幕,声音放得极柔,“有没有乖乖喝药?”
“喝啦!”乐乐皱着小眉头,把恐龙玩偶往镜头前凑,“张奶奶说,喝药就会像恐龙一样厉害!”
沈文琅站在高途身后,看着屏幕里儿子皱巴巴的小脸,眼底的冷硬瞬间融化:“等爸爸和妈妈下班,带乐乐去买草莓蛋糕,好不好?”
“好!”乐乐立刻笑起来,小奶音清脆得像风铃,“要最大的那种!”
挂了电话,高途的嘴角还带着未散的笑意。沈文琅看着他柔和的侧脸,忽然想起第一次在招聘会上见到他的样子——那时候高途刚大学毕业,穿着洗得白的衬衫,手里攥着份简历,指尖因为紧张泛白,却在回答问题时眼神清亮,像淬了光的星子。
“在想什么?”沈文琅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指尖擦过他的眉骨,带着信息素的微热。
高途回过神,耳尖微微红:“在想乐乐小时候,刚学会翻身的时候,总爱在地毯上滚来滚去,像只小肉球。”
“可不是,”沈文琅低笑,“那时候你总担心他摔下床,半夜要起来看好几次,眼睛都熬红了。”他顿了顿,声音放轻,“其实你不用那么辛苦,有我在。”
这句话像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高途心底漾开圈圈涟漪。他知道沈文琅说的是真心话,却总改不掉骨子里的谨慎——那些年少时独自扛过的日子,让他习惯了把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肩上,忘了身后早已有人为他撑起一片天。
上午的董事会开得格外漫长,合作方提出的条件苛刻得近乎无理,会议室里的空气渐渐凝重,几个董事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制地躁动,带着攻击性的压迫感。高途坐在沈文琅身后,指尖紧紧攥着笔记本,属于oga的身体对这种环境格外敏感,后颈的腺体又开始隐隐作痛,鼠尾草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些微,带着点慌乱的颤抖。
沈文琅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他没回头,身上的信息素却陡然凌厉起来,焚香的辛辣像把出鞘的刀,瞬间压过了会议室里所有躁动的气息,银灰色的光晕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稳稳地护住了身后的oga。
合作方的代表脸色一白,话里的嚣张顿时收敛了几分。沈文琅指尖敲着桌面,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s级apha独有的压迫感:“贵方的条件出了合作的底线,若是没有诚意,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只有沈文琅身上那股尖锐的焚香鸢尾味在空气中弥漫,像层无形的屏障,将所有恶意都隔绝在外。高途低着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信息素里的保护欲,后颈的疼痛渐渐平息,心里却暖得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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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高途跟着沈文琅回到办公室,刚关上门就被他按在门板上。沈文琅的信息素还带着未散的凌厉,却在触及他的瞬间柔化下来,银灰色的光晕里,焚香鸢尾的味道裹着鼠尾草的清润,两种气息交织着,在狭小的空间里漫开。
“吓到了?”沈文琅的额头抵着他的,呼吸拂过他的唇角,带着信息素的微热。
高途摇摇头,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没有。”他能感觉到沈文琅信息素里的余怒,和那份小心翼翼的安抚,像个在外人面前竖起尖刺的刺猬,却在他面前温柔地收起了所有锋芒。
沈文琅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些,apha的占有欲在这一刻悄然流露:“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不用忍着,直接告诉我。”他不喜欢看到高途强撑的样子,这个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oga,值得被放在心尖上好好护着。
高途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些。沈文琅身上的信息素像张温暖的网,将他所有的不安都轻轻接住,那些年少时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似乎都在这怀抱里渐渐淡去了。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乐乐的视频又打了过来。小家伙已经完全好了,正举着勺子给张阿姨喂粥,奶声奶气地说:“张奶奶辛苦啦!乐乐喂你!”
高途笑着看着屏幕,沈文琅则在一旁给他剥虾,把虾肉放进他碗里:“多吃点,上午消耗太大。”
“你也吃啊。”高途把虾递到他嘴边,沈文琅张嘴咬住,目光落在他含笑的眼睛上,忽然觉得,所谓的权势地位,都不及眼前这碗带着鼠尾草香的热粥重要。
下午,高途在整理文件时,现沈文琅的私人抽屉没关严,里面露出个眼熟的盒子——那是他大学时打工的甜品店的包装盒,他记得自己只送给过沈文琅一次,还是因为沈文琅帮他解了被地痞骚扰的围。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打开看了看。盒子里放着张泛黄的便签,上面是他当年写的感谢语,字迹青涩,旁边还压着颗用糖纸包着的草莓糖,显然是没被拆开过。
原来这个人,连他十年前随手送的一颗糖,都好好收着。
沈文琅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高途拿着那颗草莓糖呆。他愣了一下,耳尖微微红,像被撞破了心事的少年:“那是……”
“我知道。”高途转过身,眼眶有点热,“那时候你说不喜欢吃甜的,原来是骗我的。”
沈文琅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声音低沉而温柔:“不是不喜欢,是想留着。”留着他少年时唯一送过的东西,像留着那段不敢宣之于口的暗恋时光。
夕阳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给两人镀上了层金边。沈文琅身上的焚香鸢尾味,和高途身上的鼠尾草香,在空气中交织成一片温暖的光晕,银灰色与蓝色缠绕着,像两个相拥的影子,再也分不开。
“晚上回家,我们给乐乐做草莓蛋糕吧。”高途轻声说,指尖摩挲着那颗草莓糖,糖纸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好。”沈文琅吻了吻他的顶,“再做你喜欢的抹茶曲奇,放很多很多糖。”
高途笑着点头,靠在他怀里,听着窗外渐起的晚风,心里忽然无比踏实。他知道,那些藏在信息素里的保护欲,那些被好好珍藏的旧时光,那些说不出口的牵挂,都是沈文琅爱他的证明。
而这份爱,会像此刻交织的信息素一样,在往后的岁月里,温柔地包裹着他,护着他,让他再也不用独自面对风雨,只用安心地做个被宠爱的oga,在属于他们的小家里,和爱人、孩子一起,把日子过成最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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