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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浓重,一片刺目的红。
像是温热的血,从对面之人胸口唇角喷涌而出,有几滴溅到了他的面前。
孟云知骤然一缩,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耳畔却又传来一阵声响,吵闹又混乱,噼里啪啦的。
画面忽变,红色的不再是血,而是熊熊燃烧的烈火,哔剥作响,火光冲天,似要燃尽周遭的一切。
孟云知用力挣扎起来,然而若在别人看来,不过是稍微动了动臂膀。
周围的声音仍没有消失,仔细一听,并不是烈焰焚烧,却是锣鼓唢呐声,奏着喜乐,伴随着晃悠悠的迎亲队伍。
谁成亲了?
孟云知晕晕乎乎,睁开酸涩的双眼,只见满目鲜红,铺天盖地而来。
他努力抬起手指,扯掉垂在面前的盖头,却仍是晕,轿夫们卯足了劲儿,一顶喜轿被抬得如同蛟龙摆尾,吹鼓手鼓起腮帮子,中气十足,所有人好像都欢天喜地的,只除了他。
“停下来!”
孟云知清了清嗓子,伸手去拍轿门,虚弱的声音完全被掩盖住了,没人理会他。
从头到脚酸麻无力,空有一身轻功此刻却爬不起来。
他想了想,扯住轿帘用力往旁边一歪,咕咚一声,摔倒在轿厢边框上。
忽地一沉,轿子往一边斜了斜。
轿夫们见此赶忙打住,把轿子放下,大呼小叫起来:“余管家!快来看看哪!县主好像出事了!”
队伍停了下来,余德就在旁边不远处,赶紧三两步走了过来,朝旁边的人丢了个眼神:“离远些。”
余管家是公主的心腹,众人都极有眼色地往后退了段距离。
余德掀开轿帘,孟云知正歪在底座旁,阴恻恻地看着他,配着同庆和县主七八分相似的面容,倒叫人遍体生寒。
他故作惊讶道:“公子!这是怎地了?待小的先扶您起来。”
“慢着!”孟云知并不想看他那张狗脸,敛下眸子,神色越发冰冷,“先说!”
多年不见,如今看样子倒不是个善茬,余德收起敷衍,赔着笑脸道:“公子!事情有些麻烦,又发生得仓促,大人和公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您和孟大人同脉相连,他们总不会害了您,这真的只是权宜之计。”
孟云知面无表情:“继续。”
“这……”余德顿了顿,往四周看了眼,回身压低声音道,“大婚在即,您妹妹,庆和县主她突然失踪了,您也知道,这是圣上赐的婚,出了这事儿,全府都可能要获罪,武平王也不是好说话的人,所以,只好委屈公子您先顶一下,待找回县主再将您悄悄换出来。”
真的是这样么?
孟云知嘲弄道:“既然知道武平王不好惹,却把我上赶着往虎口送,果然是当我死了!”
余德干笑一声:“哪能呢!父子亲情永生难断,您不在家的这些年,孟大人他思念备至,时常暗自垂泪,就连公主也经常念叨。武平王虽脾气不好,可据说男女不忌,再加上公主为您准备的迷幻熏香,令人飘然迷醉,情动时看不分明也记不太清,并无多少危险。”
女儿跑了,把儿子绑起来送去让人日,有个屁的父子亲情!
既是做到了这步,再好好商量也没用了,孟云知眼皮一撩:“那我若是不从呢?”
傻子才愿意任人摆布。
“怕是由不得公子了。”余德微微笑道,一手掀起轿窗的帘子,示意他看外面的送亲队。
公主府和孟府的护卫多得一眼看不到头,别说他现在身中麻药走路都费劲,就是活蹦乱跳时,逃出去也不能保证毫发无伤。
孟云知叹了口气:“武平王男女不忌又不是男女不分,再说,王府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一直不露馅儿。”
“这个好说。”余德放下帘子,“跟您从宗门回来的两个下属会作为随侍一同陪嫁过去。”
方小念宁宝儿?
孟云知心念一动,余德适时递过来一面小铜镜,镜中的人不再熟悉,完全就是一粉面娇娥。
宁宝儿的易容本领他当然清楚,就是不知道这俩崽子会这么容易倒戈,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孟云知磨着牙,笑得渗人:“行吧!可现在爷想撒尿,余管家,你看要如何?”
余德心下一跳,又笑道:“虽说此刻不在闹市,但公子的这身委实不方便,请等一等。”
总不可能穿着新娘装出去找地方尿,太扎眼了。
少顷,余德提进来一个崭新的描金红漆恭桶,盖子上还贴着喜封,见他仍瘫着不动,试探着问道:“公子,小的帮您扶着?”
孟云知嫌弃地瞥他一眼:“让方小念过来。”
“这……”余德有些犹豫,公主和孟大人交代过,路上务必看好了,待进了武平王府,任他插翅也难飞。
孟云知一动不动,大有瘫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余德一咬牙,怕什么!那俩人的功夫也不过稀松平常的样子,别说还要带着一个走不动的,于是转身去叫人。
不多时,方小念哈着白气跑过来,嘴里叫着:“师父!你没事吧?听说你要——”
没说完的话被瞪了回去,孟云知斜他一眼:“不敢当,清玄宗可没有把师父卖了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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