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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顾安视线扫过,圆桌上唯一空出来的位置,下首第二个座位,他站着没动,拱手行礼,“晚辈来迟,望诸位不要怪罪。”
李时顺终于将烟杆接给了内侍,抬眼看向席顾安,立马有内宦代李时顺说话,阴阳怪气道:“老祖宗哪敢怪罪席掌印,席掌印不比旁的人,忙的都是陛下交代的要紧事,咱们等等也便罢了,可莫要让席掌印耽误了事。”
席顾安没接话,他从始至终除了刚进门那一眼,甚至没再看其他人,只维持着行礼的动作,姿态恭敬有礼,倒也挑不出错。
李时顺眯了眯眼,对最先的内宦道:“席掌印既然不喜欢你给留的位置,就换一个,换到咱家身边。”
席顾安抬步入座。
李时顺盯着席顾安的一举一动,等到他完全落座,才收回目光,“席掌印好大的架子,三邀五请,才让你赏脸到咱家这用一口膳。”
席顾安扯出点苦笑,“若只是用膳,早些便来了。”
李时顺冷哂一声,面词具寒,“这么说来,咱家央你的事,你是给咱家办成了?”
席顾安直视李时顺的目光,“恕晚辈直言,魏勋校尉难当锦衣卫指挥使一职。”
李时顺一掌就将刚拿起的木箸拍在了桌面上,勃然大怒,“你从哪儿瞧出来他难当锦衣卫指挥使,就刚妄言断定!”
满座瞬间噤若寒蝉、落针可闻,席顾安丝毫不受影响,他捡起自己的筷子,从菜碟中夹了一片青菜,慢慢嚼完咽下去,才温声回话,“陛下并不会同意,公公的手眼应该不止后廷、禁军,晚辈若猜的不错,前朝应该也有人。那也该清楚陛下选锦衣卫指挥使有多苛刻,前朝举荐了多少人,论家世、论资历、论能力,怎么会没有皆胜于魏校尉的,但陛下都未同意,究其原因,陛下选择的要求只有一个,要能够信任,可以控制。”
“魏校尉出生军户,自小苦学武艺,凭借能力与胆识升任至禁军校尉一职,但除了自身之外,父族母族皆不显,本身也无过于耀眼的军功,先不说陛下对他毫无了解,何谈信任,就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平平无奇的人,凭借晚辈几句美言,陛下就同意赏他如此大恩,不是陛下的行事风格,晚辈也没有这样的能耐。”
李时顺从牙缝中往出一个一个挤字,“席掌印的意思就是说,这事办不了?”
席顾安放下筷子,“是。”
李时顺霍然站起,满座其他人跟着也都站了起来,七手八脚端水抚背,“老祖宗你消消气,莫要跟他一般见识,气坏了自个的身子。”
“好,好的很啊。”李时顺连赞两声,“咱家倒不知道你能有这么大胆子,倒是小看你了,来人!把他给我绑了,咱家今日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嘴硬!”
话音刚落,就从门外冲进来数位执棍护院,团团将席顾安围在了中间。
席顾安依旧坐着,微低着头,竟是突然笑出了声,他的笑声低,但在剑弩拔张的厅屋内格外突兀,“公公,晚辈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不打紧,得罪了李公公您,晚辈也就这么一条命,但公公您,身边儿子孙子围绕,尽享天伦之乐,恐怕不止你一个人,晚辈若是查的不错,当初陛下登基典礼执杖扇倒塌,负责的李忠,正是公公你的某一位干儿子,这件事如今思来也是漏洞迫多,如果陛下深究起来,算不算是不满陛下登基,意图谋逆呢?”
席顾安微微侧仰着头,午时外面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打在他的脸上,给他渡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晕,唇角牵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明明是威胁的话语,却说的格外轻,“公公,咱家也是初掌内廷,许多事情也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不想闹到陛下面前,惹陛下烦心,你我都是奴才,理应惦念着后廷的安稳,陛下的清静。”
李时顺抓着桌沿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外面突然传来通报声,“公公,司礼监柳耳过来传话,说陛下午休醒了,找席掌印回去当值。”
李时顺沉声问,“他一个吗?”
“还有一个人。”
“谁?”
“他好像说他叫邓敏之。”
搀扶着李时顺的内宦连忙提醒,“邓捷大人送进宫的那位庶子。”
李时顺的面色愈发难看,“他跑这里来做什么。”念叨完这么一句,似已用尽了他全部气力,顺着内宦的搀扶慢慢坐回座位,闭眼道:“放了,让他走。”
席顾安刚走到门口,听到李时顺声音暗哑道:“你记得你今日说的话,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敢有其他心思,咱家有的是法子,让你在这后廷内死的悄无声息。”
席顾安脚步未停,跨出了门槛,直到走出院子,才看见站在槐树下,垫着脚焦急张望的柳耳,还有一位穿新内侍浅蓝长袍,静立着的儒俊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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