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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第2页）

“这张嬷嬷会制香，还制的技艺不错，因而通晓药理。”胡凌霄感慨，“造孽，只有黄夫人遭了这么多罪，她是真有身子了，盼了这么多年，却还是流了。”

林英亥龇牙咧嘴咬着手中的饼：“只要黄夫人能想开，觉得不可惜，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黄夫人有个那样的婆母，高老爷虽在外名声仁善，却实在优柔寡断了些，也是个拎不清的。”

她口齿不清地继续说：“虽在外行商多年，只知为家中进项，可心中却只把自己当作母亲的儿子，哪有半点为人夫人父的担当？没做好身份的转变要什么孩子？”

“虽说当时晕了过去，可我们今日去高家，翠姨娘都知道相信黄夫人做不来这样的事情，高老爷却不闻不问，哪怕心中有芥蒂却不查明真相后再做决断，可见他并不了解，也不信任黄夫人，不会自己判断脑子也是个不好使的。”

“这样的男人的孩子，呵，就算侥幸保胎生下来，保不齐也是个体弱多病，脑子一样不好使的小孩，养他一家都遭罪。万一日后黄夫人想要，戴屠户带她回趟家中，挑个身板好的俊美男子走婚便是。诶！这饼怎么这么难咬！”

闻言戴屠户点头，认真道：“你说得对。”

突然胡凌霄凑近众人，悄声道：“其实刚才高老爷去他房中诊治了一番子嗣问题。”

众人顿时竖起了耳朵：“什么？”

“虽然高老爷能人道，但是，他应该这辈子是没什么子嗣缘的，黄夫人翠姨娘能怀上已经是上天恩赐了。”

“我方纔曾取高老爷的浊液演示给他看，取之，加水，置于琉璃管中静止，放于烛火之上，一般子嗣多的男子如此，能从光影中看见光在流动，而高老爷。”他说到这摇摇头，“如一潭死水一样。”

“哦～”

000:【诶！这小子还真有一套诶！能在古代用这种法子得出高老爷精子活性弱的结论，不错不错！我很欣赏他！】

林英亥：【是很机灵。】

000反应过来：【不对！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是黄色小广告没有被我过滤干净吗！怎么会！林英亥！你怎么能看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林英亥：【emmmmm，是影视剧里的人工授精桥段啦，没有你想的那种画面。】

000:【那就好，不对！你怎么知道是什么画面！】

林英亥：【不小心看到我爹娘的小人书......哎呀，看都看了你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我又不能忘掉。】

000:【林英亥！】

林英亥连忙转移000的注意：“那犯人是怎么判的？”

胡凌霄先安慰自己有些脸红的妹妹：“虽说你现在还小，可我们只是作为医者就事论事，给病患解忧罢了，你不必听那些酸儒的规训，治病救人有什么可羞耻的。”

最后才说：“斩了啊，这都差点出人命了，还是以奴害主，自然得重判。就算官府放她们一马，她们的契书都还在高府手里，回去了也是生不如死。”

“也是。”众人皆赞成。

“哈啊——”林英亥吃饱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累哦，忙了好长时间。”

她瞄着仍在昏睡的黄夫人：“凌霄哥，以后黄夫人是不是身子会很差啊？”

“有影响是肯定的，手脚都折断了一次了。”胡凌霄摇头，“估计以后精细活可能直接干不了了，能恢复多少要看命，我只能尽量叫她不留下病根。”

林英亥心中有些苦闷，黄夫人清醒后定不愿意白白受人恩惠随胡凌霄他们回医馆的，日后她的去处也成了问题。

诶，等爹回来跟爹商量商量，让他跟县令提一下，补偿黄夫人不如跟高家要一封放妻书，一点银钱，给黄夫人寻个去处放她傍身好了。

林英亥这么想着，眼睛越睁越小，直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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