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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最后之作在酒吧里擦拭着仿佛永远也擦不完的杯子,小脸皱成了一团。没有枪战,没有□□火并,甚至连个收保护费的都没见过。
这和她想象中的“恶徒修行”相差甚远。
“唉……”她拖长了音调,有气无力地趴在一方通行面前的桌子上,呆毛都软趴趴地耷拉下来,“御坂御坂的恶徒生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瓶颈,并对平淡的日常感到了深深的沮丧……”
一方通行眼皮都没抬,继续喝着他的咖啡,完全无视了桌面上这团“沮丧的能量体”。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位穿着得体西装,举止严谨的年轻事务员走了进来,他目光扫过空荡的酒吧,最后落在柜台后的最后之作身上。
他走上前,恭敬地递上一份包装精美的邀请函。
“最后之作小姐,您好。我是港口mafia人事部的川崎。”他语气温和,“鉴于您在实习期间的出色表现,总部特意邀请您参加本期‘未来之星’新员工培训活动,为期一周。届时将有干部亲自指导,内容涉及团队协作、沟通技巧等,地点在总部大楼。这是您的邀请函。”
“未来之星?!”最后之作瞬间弹了起来,双手接过邀请函,眼睛瞪得溜圆,刚才的沮丧一扫而空,“干部亲自指导!团队协作!御坂御坂因为被组织认可并获得了宝贵的进修机会而激动得呆毛竖成了天线!”
她兴奋地扭头看向一方通行,晃着手中的邀请函:“一方一方!你听到了吗!是正式的培训!御坂御坂即将踏上成为优秀恶徒的康庄大道!”
一方通行红色的瞳孔瞥了一眼那封花里胡哨的邀请函,又冷冷地扫过那个事务员,只吐出一句话:“不准去。”
一方通行那句冰冷的话像一盆冷水,把最后之作刚燃起的兴奋火苗浇得只剩一缕青烟。她愣在原地,小嘴微微张开,呆毛都僵直了。
下一秒,这缕青烟“轰”地一声变成了委屈的烈焰!
她像颗小炮弹一样冲到一方通行身边,双手紧紧抱住他拄着拐杖的胳膊,像只树袋熊一样挂了上去,小脸用力地蹭着他的手臂,声音甜得能齁死人:
“一方一方~最好最好的一方~让御坂去嘛~就去一个星期!御坂御坂用甜度超标的撒娇攻势试图融化你这座冰山!”
一方通行连眼皮都没抬,另一只手甚至还有空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完全无视了手臂上这个大型挂件。
撒娇无效!最后之作立刻改变战术。
她“唰”地松开手,鼓起了腮帮子,像只塞满了坚果的仓鼠,气呼呼地瞪着一方通行,用全身表达着“御坂很生气”这个讯息。
一方通行干脆闭上了眼睛,开始养神。
生闷气也无效!最后之作的腮帮子更鼓了,她开始用力跺脚,小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试图用噪音进行抗议:“御坂要去!御坂就要去!御坂御坂通过制造分贝来表达坚定的决心!”
一方通行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仿佛嫌吵,但依旧稳如泰山。
噪音攻击也失败了!最后之作彻底没辙了,她环顾四周,看到光洁的地板,把心一横——
“呜哇——不管不管!御坂就要去!坏蛋一方!独裁者一方!不通情达理的一方!”
她一边带着哭腔干嚎,一边就势往地上一躺,开始毫无形象地来回打滚,活像一只被翻了壳的小乌龟,手脚并用地扑腾着,把桃谷老板刚擦干净的地板又蹭了一遍。
“呜呜呜……御坂的恶徒梦想就要破灭了……御坂御坂试图用眼泪和耍赖作为最后的武器!”
一方通行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睁开眼,看着在地上滚来滚去、演技浮夸的小鬼,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但他依旧没松口,只是烦躁地“啧”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起来,难看死了。”
“不起不起!除非你答应御坂!御坂御坂将耍赖进行到底!”
就在这僵持不下、最后之作的“哭声”越来越干巴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从地上坐起身,也不打滚了,只是用那双微微发红的大眼睛,直勾勾地、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望向一方通行:
“御坂……御坂从学园都市跑出来……就是为了能更靠近你,理解你走过的路啊……”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真实的鼻音,“如果连港口mafia的大门都进不去……御坂还怎么成为……能理解你、站在你身边的恶徒……”
这句话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一方通行看似平静无波的心湖。
他握着咖啡罐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猛地转过头去,不再看她那副可怜巴巴又倔强无比的样子,但也终于……没有再吐出反对的字眼。
沉默,有时就是一种默许。
“一方默认了!御坂御坂破涕为笑,并单方面宣布取得了重大胜利!”最后之作立刻跳起来,生怕他反悔,一把抓过邀请函,兴高采烈地对事务员说,“我们快走吧!御坂已经迫不及待了!”
事务员川崎保持着专业的微笑,内心却为这位小姑娘的变脸速度感到惊叹。
“好的,最后之作小姐,请随我来。”
一方通行站起身,拄着拐杖,默不作声地跟在他们身后。他像一道影子,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路无言地跟着他们来到了那栋高耸入云的港口mafia总部大楼前。
最后之作看着气派又森严的大门,激动地深吸一口气,跟着事务员走了进去。
在踏入旋转门之前,她还不忘回头,朝一方通行用力挥了挥手。
一方通行就站在大楼前的广场上,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后。他红色的瞳孔微微移动,落在了大门旁边,不知何时靠墙站着的的太宰治身上。
太宰治脸上挂着惯常的的冰冷笑容,正朝他挥手致意。
一方通行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他只是远远地、用那双深红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太宰治。
那一瞬间,太宰治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寒意穿透了喧嚣的街道,精准地刺中了他的眉心。
那眼神里没有杀气,却带着一种更冰冷的东西——一种清晰的、不容置疑的警告:‘小鬼少了一根头发,你就完了。’
一方通行收回目光,仿佛只是瞥了一眼路边的垃圾,然后便转过身,拄着拐杖,步履平稳地消失在了人来人往的街道尽头。
太宰治看着他一瘸一拐却挺拔的背影,抬手摸了摸下巴,轻声自语:“哎呀呀,这下可真是……被可怕的监护人盯上了呢。”
他嘴角的弧度却更深了,眼中闪烁着愈发浓厚的兴趣。
而此刻,最后之作正兴奋地站在港口mafia总部光可鉴人的大厅里,对即将到来的“恶徒修行”充满期待,完全不知道大楼外,两个少年人之间已经完成了一场无声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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