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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翊坤宫的庭院里早早亮起了宫灯。
朱红色的宫灯挂在桃树枝桠间,暖黄的光晕透过薄纱灯罩,在地面的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与满院盛放的桃花相映,让整个庭院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温柔里。
晚风拂过,花瓣簌簌飘落,带着淡淡的花香,掠过廊下的铜铃,叮当作响。
萧逐渊处理完朝堂事务时,天边的最后一丝霞光已彻底褪去。
他拒绝了苏培盛备轿的提议,只带着两名侍卫,沿着宫道缓步走向翊坤宫。
连日来的朝堂清算虽让他心头畅快,却也累得紧。
此刻他只想快点见到卫蓁蓁,感受到那份能让他彻底放松的温暖。
刚踏入翊坤宫的院门,一道艳红色的水袖便突然从桃树后飞出,带着一阵熟悉的清雅香气,直朝他脸颊拂来。
那香气是卫蓁蓁常用的香膏,混着她身上独有的清甜,瞬间萦绕在鼻尖,让萧逐渊紧绷了一天的神经骤然松弛。
他下意识抬手,指尖触到水袖的瞬间,只觉丝绸般的触感滑过掌心,轻柔得像是一阵春风拂过湖面。
顺着水袖望去,只见卫蓁蓁正站在庭院中央的桃树下翩翩起舞。
她身着一袭艳红色的舞裙,裙摆绣着细碎的银线桃花,随着舞步轻轻晃动,转动时裙摆扬起,宛如烈火中绽放的红梅,热烈又娇艳。
粉白的桃花瓣被夜风拂落,有的落在她的间,像是别了朵天然的花饰;有的粘在她的衣袖上,随她的动作轻轻颤动,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活脱脱一幅美轮美奂的仙女图。
萧逐渊瞬间看呆了,脚步不自觉地顿在原地。
他见过卫蓁蓁的很多模样,或端庄,或含笑,或凝眉,却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让她周身都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柔光。
她的舞步轻盈得仿佛踩在云端,转身时水袖翻飞,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抬手时指尖轻颤,似在拈取漫天星光,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将灵动与娇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直到卫蓁蓁的舞步渐渐靠近,水袖再次擦过他的手臂,萧逐渊才回过神来。
他快步上前,伸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
入手处是舞裙下细腻的衬布,能清晰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以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弧度。
卫蓁蓁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顺势往他怀中靠了靠,还故意在他怀中轻轻扭动了一下,像是在撒娇一般。
这细微的动作,却让萧逐渊心头一阵悸动。
一股热流从心底涌上,顺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连眼神都瞬间变得灼热。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的顶,鼻尖萦绕着她的气息,只觉得此刻的幸福,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切。
一舞终了,卫蓁蓁微微喘息,莹白的额间沁出细密汗珠,几缕青丝黏在颊侧,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她抬袖轻拭汗滴,眼尾泛着薄红,眸光流转间似春水初融,既有几分稚气的纯真,又透出浑然天成的妩媚。
衣袂垂落时带起一阵香风,那慵懒抬手整理云鬓的姿态,竟比方才的舞姿更令人心折。
她靠在萧逐渊的怀中,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怎么回来了也不说话,就站在那儿偷偷看我跳舞?”
萧逐渊还没来得及回答,卫蓁蓁便微微抬头,伸出白皙的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她的指尖带着刚跳舞后的温热,触到他皮肤时,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凑到他耳边,气息温热地拂过他的耳廓,带着几分狡黠问道:“我和那个前几日在湖畔想献舞的小宫女,谁跳的舞更好看啊?”
她口中的“小宫女”,自然是指之前试图碰瓷萧逐渊的姜只许。
萧逐渊闻言,低笑一声,眼底满是宠溺——他怎会不知,她这是在故意逗他呢。
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微微俯身,毫不犹豫地吻住了卫蓁蓁的红唇。
这一吻并非浅尝辄止,带着他压抑了一整天的思念与爱意,温柔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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